最近读了一本余秋雨写的《道士塔》令我感到的是对于中国文化与宝物的损失而感到痛心。
王道士只是仅仅因为自己眼前的利益,而出卖了祖国的文化,卖掉了祖国的珍宝,换来的只是几个钱财但是却永远也换不来祖国的悠久历史。因为他的自作聪明将记录着中国历史的壁画改成了惨白色的一堵普普通通的墙壁,曾自以为自己得到了财富但是他并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多么得愚昧无知。王道士这个人虽然并不垂名千尺,但是他却留在了作者的心中。作者利用生动的笔法,使王道士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他的无知,他的愚昧,他“笑咪咪地数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银元”时的自以为得意,都让读者感到无限的悲伤,痛心,更让我们感到可愤可恨。
莫高窟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华丽的外表,比不上青瓷但是它的文化价值却是令我们惊讶的。如果说王道士愚昧无知的话,那么当时的官员呢?他们同时也只是自己一时的贪图享乐而造成了现在的懊悔。他们难道只懂得自己吗?我们曾有能力去抓住那即将偷运出去的宝物,但是因为他们只愿在客厅中慢慢地喝着茶,等于亲眼看着自己国家的文物变成其他国家的财产,却不愿意去挽救。有的甚至听信了谗言相信一个外国人的话,一车车批发给了西方国家。这让我们感到的耻辱。自己祖国的文化自己不懂的保存,反而却摆在了外国的博物馆中。看看莫高窟曾留下的一卷卷经书和历史悠久的壁画,敦煌文化显然是人类罕有的艺术宝库。可是,这一切几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国官员们的手中完结了。他们太卑微,对他们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的无知是无法扛起中华民族的尊严,无法付起那笔沉重的文化的责任。
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已将成为回忆。我们坚信,日益强大的中国,不会听任历史文物在我们的时代飘零,不会再变得愚昧无知。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我们能做的只能用我们的双手我们的思想创造新的文化财富,去超越以往,国家富强,可以让新的“奇迹”永存我土!
看到了吗,那西边凄艳的晚霞?那是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当那几车、几十箱、几百卷的文物被运往其他各国时,孰知,那是我们中国延续到现在的伤口。
那愚笨的道士总是自作聪明,当他把洞窑壁画涂成自己觉得漂亮的样子的时候,他不知道,他损害的是一个民族的文明古迹;当他把那些婀娜的雕塑砸到他满意为止时,他不知道,他丢弃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古物;当他以贪图小利送出洞窑里所有东西后,他更不知道,他已成了一个千古罪人……
仅仅一个道士,就毫不吝啬地把我国千古文明送了出去,我们是该批判他的愚蠢,还是该批评当时统治者的短浅目光?一个金光闪耀的石窟,怎会让一个道士看管?还有那些文人竟然知道这些文物的价值,又为什么单单吝啬于那点运费?就像作者说的“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相比较外国的那些学者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征集的精神,这又是何等的令人悲哀!
当看到我国的文物被运往其他国时,我的感情不单单可以用愤怒来形容,那种是感情高于怒与恨的。
当日本学者说“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时,中国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对啊,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可那些文物却不在中国。当自己的东西到了别人手里,自己研究时还需经过别人的同意,且要用照下来的胶片去研究。这可谓只是心酸所能概括的?
伤口总会被抚平的,可那个疤痕,却无法抹去……
你看到西边的日落了吗?这是一个古人流血的伤口……
当为数不多的车辆、几十个箱子、数百卷文物被运往其他国家时,谁知道,那是我们中国不断受到的创伤。
愚笨的道士自认为很聪明,当他把山洞壁画画成他认为很漂亮的样子时,他并不知道他在破坏一个国家的文化遗产。当他把那些优美的雕塑砸到心满意足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抛弃了一个国家的文化遗产;当他贪图小利,把洞里的东西都送出去的时候,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一个罪人了……
我们应该批判一个无情地送出我们古老文明的道士的愚蠢,还是批判当时统治者的短视?一个无价的石窟怎么能由一个道士看守呢?而那些文人其实知道这些文物的价值,为什么不舍得当时的一点运费呢?
正如作者所说,“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与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收集的外国学者相比,这是多么悲哀啊!
当我看到我们的文物被运往其他国家,我的感觉不仅仅是愤怒,而是愤怒和仇恨。
一位日本学者说过,“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是的,敦煌在中国,敦煌研究在中国,但是文物却不在中国。当自己的东西到了别人手里的时候,当研究自己的东西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并且要用胶片来研究,这只是用悲伤就可以总结的吗?
伤口总会愈合,但伤疤,却擦不掉……
《道士塔》中的王圆箓绝对是一个愚蠢的角色,但正如作者所说,如果让他来承担这段历史,的确是厚爱他抬举他了,他是一个小人物,他根本担负不起这样的重大的责任,连替罪羊的资格都不够。但是透过他,我们是否看到了一个愚蠢的政府,一个没落的文化族群,乃至一个愚蠢的民族,一种黯淡了的文化。
偌大的一个民族,竟然让这位酷似农民的人来守卫和呵护敦煌的宝藏,姑且不论他的文化水平,也不论他的道德操守,一个没有走出故土,缺乏阅历的人怎么能够对自己的责任和职务认识清楚,一个不懂得文化的精髓的人,自然就会把文化当成自己的自留地,王道士够潇洒,够气派,够大方。他不懂文化,但晓得银元,他不懂守护,却知道奉送,这也正如 鲁迅先生在《拿来主义》中所写,一路地送过去,一者见得博学,二者见得大度。
其实王道士也很冤枉,那么多拱手将国土资源送出去的人,都没有受到谴责,而且堂而皇之地享受着荣华富贵。王道士也很幸运,至少到今天还有人记得他,也算得上青史留名了。
抛却王道士不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不值得我们用大量的笔墨,花费大量的脑筋,我们道士想问,当时的政府做什么了?地方政府难道不知道敦煌是一个宝库吗?不知道这是地方文明的标志吗?不知道子孙后代引以为荣和繁衍生息的骄傲吗?
知道,但没有人考虑这些,官员们都在考虑自己的腰包是不是很鼓,皇城的关系用什么东西打通,于是捧着金碗的人奉献了自己的奴颜媚骨,而上官们也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地方政府官员的孝顺,于是一个庞大的腐败系统悄悄地蚕食了这个宝藏,那个王道士即便真的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豪侠,也会淹没在这样的交易洪流中无声无息直至终了。
看看余秋雨的描写吧:
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冷的是人心,悲凉的是情感。
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一个具有忧患意识的人,一个对于文化的失落痛心疾首的人才会写出这样悲壮的文字。当所谓的\'冒险家强盗般地盗走属于中华民族的国粹,一个真正具有民族情感的学者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是对民族文化的强取豪夺,这是对文人的蔑视和不屑,这是对民族的一种戕害。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即便放在大英博物馆内展示的也应该是中华文明和华人的智慧,应该是外族的侵略行径。毕竟这种文化的姓氏应该是中国。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
今天的中国更不穷,说句实话,我们可以到世界各地买房购车,我们可以培育世界各地的品牌,但是我们忘记了自己的名誉,忘记了自己的产品。这似乎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民族,他们敢于吸收世界上任何优秀的文化,而惟独冷淡了自己的文化,他们可以倾慕时尚任何国家的时尚,而惟独寻不到自己的时尚,他们可以走出国门为自己的骄傲,而忽略了自己的深厚的文化积淀,更有甚者,还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假洋鬼子,对自己的同胞评头品足,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数典忘祖。
真的,运走一点东西,不打紧,大不了我们还可以仿制,但运走了思想和灵魂,文化的土壤就会日渐贫瘠,那时,我们只能是走在无尽的沙漠中去寻找海市蜃楼了。
最怕的,不是丢了的,而是丢过了之后,我们依然在丢失。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每每想起余秋雨的《道士塔》,心中不免有些寂寞,又有些憎恨。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在道士塔中曾经住着一位姓王的道士,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当各国艺术家都在创作他们的举世杰作时,古老的敦煌文化正在王道士的手上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一个道士,因为看不惯雕像、壁画,就找人将雕像砸碎,将古老的文化变成几个怪模怪样的天师灵官;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都涂成一片惨白。
虽然“藏经阁”是王道士发现的,但他却没有将这宝贵的文化遗产留下来,外国人的一点钱、商品就能换回几大卷在现在可以算得上无价之宝的经书。
“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银元换取了24大箱经卷、5箱织绢和绘画;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像的低价换取了300万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了5大箱、600多卷经卷。”这是在文中写到的,令人惊讶的不仅是用那样低廉的价钱换走了一大批的经卷,更让人绝望的是中国文官们的滔滔奏折中竟没有提“墩煌”一个字,甚至那些各国的冒险家没有任何手续、任何关卡地就来到中国。
但如果单凭王道士的迂腐,还不足造成墩煌毁坏性的损坏,可恨的是中国官员门对文物毫不重视,贪婪的他们一步步把文物吞没了,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切的一切,在他们眼中,就只有钱,钱对于他们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但他们不知道,再多的钱也买不会这些文物,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他们的罪过。
看看莫高窟留下的古代造型艺术杰作和浩如烟海的经书,就知道敦煌文化是人类罕有的艺术宝库。可是,这一切几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国官员们的手中完结了。他们太卑微,太渺小,对他们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那无知的躯体无法扛起中华民族的尊严,无法付起那笔沉重的文化债!
我为墩煌莫高窟默默流泪。
对王道士来说,婀娜的体态过于显眼,柔美的浅笑有些尴尬,所以他产生了许多对他的认识来说十分自然的想法:一遍又一遍认真挥舞刷子,用粗劣的土白浆将五颜六色、灿烂斑斓的飞天夜画埋葬憋***,终于使厅堂明亮;委屈一下仕女雕塑,所有温静妍丽被砸碎、捣烂、搅和成一团可以让没干过精细活的村匠弄几尊不成样子的`灵官天尊的浑泥,终于看起来符合道士身份……
秋雨在描述他参观遗迹时只用了两个词:惨白。惨白的壁面、怪像、心情……疾首之余,有限头脑的农民在有限金钱的羁绊下停止了“装修工作”,然后不久金钱这只脚又理直气壮地把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东西如弃敝履般甩给了西方的冒险家们。
中国的荣耀与耻辱在同一刻被标记。
在中国文官们在茶香袅袅中把玩着浩如烟海的莫高卷帙中的只鳞片爪时,他们优雅张开享受惯了山珍海味的金口,苛刻地对手下道经费不足,下次什么时候让那道士再拿几本过来,运送什么的就听天任命吧。
在西方冒险家们在狼烟缕缕中拼命奔向心目中可以为之献出一切的艺术宝库时,他们无时不可不在念想着那力与美结合的尊贵,那完美流畅线条勾勒出的极景,那恢弘大气、震撼人心,能使人只看一眼就觉得不枉此生的画面。
荣耀是祖先留下的,轰动世界;耻辱是子孙烙下的,同样轰动世界,那轰动躲藏在冒险家们学术报告中如雷掌声夹杂的轻蔑与嘲讽里。
零碎金钱与现编的拙劣童话,王道士交换得心满意足、心安理得。可秋雨大声咆哮:我们绝不心悦诚服!他的心与年轻的诗人一同活跃着。决斗这一高贵的字眼或许不适用于额尔金勋爵这一卑鄙的robber(强盗),但对于极富“实干精神”的西方学者们,这是中西方最响亮的文化碰撞,如果能发生的话。
中国是穷,可不至于运送书籍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西方思想和科技是发达,可不至于自诩理解能超越瑰宝缔造者的后人。
秋雨恨,他说敦煌学研究院的专家们也在恨,所以扎进去一钻几十年。我想,这里的恨,是遗憾。愤怒不是学者应长期保持的情绪。所以,恨得狠,是遗憾得深,想要去改变未来。
此章写罢,秋雨必回平息***的青筋,抚一抚额,不再长吁短叹,将视线转向窗外的远方。那里一定漾浮着一抹红霞,分不清是黄昏的余晖还是朝阳的新华,但这目光的焦点,聚集在浩浩汤汤的中国(时代)文化大潮上。
初次见到余秋雨先生的《道士塔》,是在他的散文集《文化苦旅》中。先生对于王道士的愤慨,让我很容易产生共鸣。再次见到这篇作品是在高中语文三册,很欣喜先生的作品被收入了教材,让广大中学生来了解先生,了解中国那段令人心酸的历史。今天又一次见到这篇作品,是在学校一位老师讲授先生的这篇作品。课后大家对这篇文章发表了不少看法,其中一位资历老的先生,很激动,很愤慨。可是他愤慨的是余先生对王道士的态度有失偏颇,认为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王道士。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读余先生的作品,惊异于他高超的驾驭语言的能力,和对历史的深入反思,还有独特的见解;佩服先生在公众场合不忘记对大家进行历史知识教育。从没怀疑过先生,也在博客上看到过先生的作品,以及别人对先生的评价。慨叹世态炎凉,好多人想骂余秋雨来出名。
今天那位老师的质问,让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余先生之于王道士,欲***之而后快。可是别忘记了他只是一个农民,对于农民我们应于宽容,他也曾想过要保护,可是爱莫能助,他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逃难的农民,他受的教育是有限的,他的觉悟是有限的,可以说是他的无知,导致了他愚蠢的过错。俗话说无知者无罪。丢失国宝,我们不应痛恨吗?当然要痛恨。然而我们想一想,对于莫高窟,当时的官员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他们的腐败无能与王道士的无知,谁更让人痛心。我以为在这篇文章中,老余的情感态度过于偏颇。将王道士痛之入心腑,而对于官员却轻描淡写。而当今社会腐败已是社会顽疾。先生为何不将重心放在这里呢?借古来讽今呢?
慨叹眼下之作品,没有谁敢揭露社会弊端,颂歌唱到底。和谐社会这个名词就能掩耳盗铃吗?呼吁有识之士,救救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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