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情
秋季,天高云淡,瓜果飘香,人们沉浸在丰收的喜乐之中。可是张籍却独自在院中哭泣。
他已经在洛阳任职许多年了,却从未回过家乡。今日,邻居家的儿子从浙江回来了,见他们一家团圆,不禁勾起了对家乡的思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一家人开心地过中秋时的情景,还有自己年少气盛一心想当官,头也不回,就急匆匆地去赶考时的场面。
次日,张籍的老乡郑安羽来洛阳做生意,张籍心想:何不写封家书,好让家人放心呀!正好有人捎信。于是,便立刻备好纸墨。正要提笔写信,他却皱起眉头,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因为想要说的话太多了,千思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思考了很久,才开始动笔:爹、娘,身体可好?儿子不孝,不能让您安度晚年,享天伦之乐。你们不要太操劳,要好好休息,家里的事,儿媳来干就好了。娘子,我不在家的这几年,你替我照顾着这个家,还对爹娘那么孝顺,我真有些内疚,我对不起你,可家里的事,你还是要操心。儿呀,你是否每天按时去私塾上课,你会听老先生的话吗?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孝顺娘还有爷爷奶奶,少让他们操心。
傍晚,郑安羽来取信,正当他上马要出发时,张籍却大喊:“安羽兄,且慢!”话音未落,就把信从郑安羽手中抽出,急忙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话忘记写了。他看了半个时辰,才把信再次封好,交给郑安羽。
郑安羽出发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张籍久久站在房门前。
l啊!思乡的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中秋节在每年的农历八月十五,这一天是许多亲朋好友相聚一堂的日子,所以这一天又被称之为团员节,顾名思义,就是这一天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在这一天,不管你有多忙,都要陪着家人吃顿饭,在我的理解中,其实这一天跟大年三十一样重要,都要吃团员饭。远方的人儿也会在中秋思念故乡。
中秋节这天月亮也特别的圆,特别的大,就好像是全家人一起围坐的大圆桌。许多中国人也喜欢在饭后和家人一起到户外赏月。其实在我们老家还流行一句俗语,叫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意思就是,中秋节当天的月亮还没有第二天的圆,所以,喜欢看月亮的朋友们要注意了哦。没有在自己家乡人儿就要在中秋思念故乡了。
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夜晚的天空很清澈很干净,天空好像被水洗过一样,没有多余的杂志,感觉月亮离我们很遥远,但同时又会觉得离我们很近。农村的天空还没有被污染,白天可以看见白云朵朵,晚上可以在天空下数星星,然而,城市的天空总感觉像是盖上了一层薄膜,看不见天空的颜色,随时都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晚上也很难看到星星,所以现在,到了中秋节远在他乡的朋友想要看着月亮来寄托自己的思乡之情就显得很模糊了。只能和几个朋友一起活着肚子一人在这中秋思念故乡。
希望有一天,所有人都不用到远方打工就能养活自己一家人,不用背井离乡去打拼,这样,在中秋的时候就可以和家人朋友一起欣赏美丽的月亮了,就不用远在他乡等到中秋思念故乡了。
草长莺飞,人间四月,成片的油菜花闻风起舞,又到一年清明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每逢此时倍思亲!来到大和山的山脚下,我拉着爸爸的大手,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而上。台阶上长满了碧绿的青草,野花也星星点点,它们似乎都是守墓的精灵。虽然爬得满头大汗,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望着山上那一方方低矮的坟墓,我仿佛看到一个个亡灵在盼望,祈盼着思念他的亲人的到来……
爷爷,我来山上看您啦,长这么大,第一次上山来看您,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爸爸一眼就可以望到爷爷的坟墓,那是每年必来的地方,陌生而熟悉。
一瓶酒,儿女思情;少许纸钱,我们的怀念!爷爷,虽然我不曾见过您,但是从爸爸的口中知道您曾是当年的“猫王”,每次只要您一出海,抓来的鱼总比别人的要多,要大!记忆中您把大大的一条鳗鱼炖给爸爸吃,每当说起这个,老爸眼中总会有点自豪的湿润。爷爷,您是那么地勇敢、勤劳和坚强!可是,为什么上天对您有如此地不公,那么地无情!1997年的春天,也是这个时间吧,您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生命定格在了53岁!那一年,爸爸才20岁!
爷爷,您在天堂还好吗?但愿天堂不再受病痛的折磨。爷爷,您听得见我在跟您说话吗?爷爷,虽然我们不曾谋面,但我就是您生命的延续,还有我那可爱的弟弟,您要保佑我们都好好的!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您很多很多的故事,九泉之下的爷爷,您安息吧!相信我们一家都会努力的!我会把对您的思念化作学习的动力,每天进步一点点,让您也为我骄傲!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到了。我们全家人踏着春的足迹回老家。
鸟儿在歌唱,映山红在竞相开放;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在春风公主的带领下弹奏起了一首首优美的曲子,一幅多么和谐美丽的画啊!我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
我们有点筋疲力尽,回到老家吃过晚饭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拿着一些“钱”和一束鲜花来到爷爷的坟墓上。妈妈把花插在坟上,把“钱”放在一旁,我们沉默了,奶奶十分难过。
记得我牙牙学语的时候,记忆里根本没有爷爷的印象,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在我出生时爷爷就去世了。现在长大了,懂得了许多知识,每当看到别人都有爷爷呵护,我是多么羡慕,为什么我没有爷爷?
当妈妈把“钱”烧了,我仿佛从那火焰里看到爷爷那慈祥的笑容,噼里啪拉的炮竹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漫天的烟灰尽情地飘舞着。
我虔诚地跪拜在爷爷的墓碑前,说不出话来,但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爷爷!您为什么这样无情,我不能看到您,可是您难道不知奶奶是多么想念你!清明节到了,我们探望您来了!希望您能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保佑我和姐姐学习进步,保佑爸爸在外地工作顺利……”接着,我们依依给爷爷磕头了,这时,我才发现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有冰凉的泪,我的心里一酸……
我们准备离开了,却没有看到奶奶,我瞟了一眼爷爷的坟墓,不经意的看到了——原来奶奶在爷爷的坟前静静地守候着,似乎在对爷爷诉说着什么。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自从爷爷走后,每到了清明节,虽然外面的万物生机勃勃,但是我的内心却变得异常沉重,即使我知道爷爷无论何时何地都希望他的子孙都幸福地生活着!
小时候是爷爷总把我扛在肩头串门游逛,他总把我领到供销社买些好吃的,当我吃了好吃的还跟着别人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总是哈哈乐着,他还说,我娃会叫我名字好,到哪谁都知道她是我孙女。可是,当我现在懂事呼唤爷爷的时候,他却躺在那里什麽也不知道了。
爷爷生前曾告诉我,我小时候他曾领我到赶集,当他一转眼发现我不见的时候,竟发疯般地喊着我的小名,在镇上横冲直撞地找我,找到我后,便不顾一切地一把搂住我,回到家里,他告诉家里人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着,眼圈都红了。爷爷,当年没失去我,如今我却永远地失去了他。
小时候每到清明节的时候,爷爷总会带着我和家里人去祖先坟头去祭拜,在去田野坟头的路上,我蹦蹦跳跳,欢呼雀跃,他总是紧随着我,叮嘱我小心看路,看到路边有野花开放,他会帮我摘下,当我走累的时候,他蹲下身来,或把我扛在肩头,或将我背在身后,我在他的身上手足舞蹈,他总喊叫:“乖些,乖些!”到了坟头,我们跪下,他让我别出声,我就要喊叫,他脸一沉不出声了,只顾自个拿出家里蒸好的子福鸡蛋白馍摆好献上,点了纸钱,磕了头,掰下子福白馍最上面的鸡蛋给我,我却不理他了,为了哄我高兴,他蹲下身让我用小拳头在他背上不停地擂着,如今想起这些往事,想到爷爷长眠在地下,我泪流满面。
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爷爷修渠在生产队搭灶,当我看到大家领饭吃的香甜,嘴唇竟不由地上下舔着,馋馋地目光盯着那数量有限的菜、汤、馍,爷爷端着碗过来了,他只吃了几口,就将他的那一份全让我吃光,如今想着爷爷当时疼惜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眼神,又思量着那一天爷爷是怎样忍受着饥饿干活的心情,我心如刀割。
那一年我到离家四十多里地的高中上学,爷爷将家里唯一的代步工具——自行车让给了我,正是那一年,爷爷突然病了,当我回家看到爷爷枯瘦如柴的身体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多久,我在学校忽然接到爷爷去世的消息,我木讷地跟随来接我的人回家,爷爷已躺在那儿,任我怎样呼唤,理也不理我了。爷爷,爷爷,你咋了?我的心和着泪水在撕裂地喊着。
爷爷种的那棵桑葚树已经长出了新芽,那棵桑葚树仿佛就是爷爷的影子,看到它我仿佛能体验到一种温馨、关怀、留恋和遗憾。想着爷爷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我直想流泪。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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