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春节虽不如老舍笔下北京春节那般隆重,从腊月初八直到正月十九历时一个多月,但对于人们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它不但是人们劳动一年后欢喜心情的表露,更是人们对新的一年吉祥如意、心想事成的美好祝愿。
我家的春节差不多就是从腊月三十开始的,这一天家家都是最忙的时候,很少有人闲着无事。全家人忙着洗衣服,换床单,以便在新的一年中显示出新的气象。当然了,、窗花、日历是必不可少的,理应在前几天完成,所以这里我不做描述。
三十这天,重要性仅次于洗衣服的应该算是做年夜饭了,大人在一边忙活着洗菜切菜,孩子们蹦蹦跳跳,想尽办法帮个忙,却总插不上手,只有干着急罢了。年夜饭的品种照例是很丰盛的,依旧是鸡鸭鱼肉之类,但小孩子白天中无事时吃尽了甜品,往往吃不了多少这些珍奇,只好随便选几样来一品好坏,往往遗下一大堆剩菜,让劳动一番的大人们目瞪口呆。但无论如何大人们是不会恼的,因为剩菜剩饭此时此刻便成了年年有余的象征。
从四面八方赶回家来的一家人合合美美地吃完年夜饭,随后便是孩子们的自由时间了,桌上摆好糖果、水果和各类糕点,想吃就吃。全家人喜气洋洋,其中当属孩子最欢喜,因为可以靠几句甜言蜜语换得鼓鼓囊囊一大包压岁钱。如果你问他们明天的愿望,应该就是多来点拜年的了。
除夕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快乐的,但是守岁这一着却不是我能接受的,听完倒计时的钟声,刚想闭上眼睛睡个好觉,窗外就“劈里啪啦”地响起了礼花声,弄得人睡意全无,却又筋疲力尽。
正月初一的习俗近年来越发平淡了,一家人睡到太阳升的老高才起床,匆匆吃完了早饭,便上街闲逛。街上的商铺为了在新年的第一天从人们的口袋里弄到更多的进账,不惜破坏正月初一关门停业的老规矩,大张旗鼓办起了“新年大甩卖”之类的活动,虽在一定程度上为人们过年的食物储备、购买新衣提供了相当的便利,但是我并不喜欢这样。总的来讲,新年里没有逛庙会之类的活动,确是可以用单调无味来形容。
正月初一到初十四,实在是在闲得无事中闪过的,只有正月十五元宵节才有些意思。这一天是非吃元宵不可,元宵是用糯米粉做成的,从种类上分,可分为实心和带馅的两种。带馅的又有甜、咸之分。甜馅一般有豆沙、白糖、芝麻、桂花、什锦、枣泥、果仁、麻蓉、杏仁、白果、山楂等;咸馅一般有鲜肉丁、火腿丁、虾米等。最近市场上又出现了一种菜馅元宵,味道如何就不知了。在我的记忆中,元宵节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前几年元宵的晚上,还可以看见大人们领着小孩提着明瓦的灯笼逛游,如今却难以见了,见此情景,我不由得叹道,富有民族特殊的传统文化这正在消失啊!
春节迎着人们的忙碌缓缓来临,却在无声无息中远去,留给人们的是深深的眷恋。无论春节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每当想起它,我仍不禁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而感到惊叹!
应劭《风俗通》记载:“五月五日,以五彩丝系臂,名长命缕,一名续命缕,一命辟兵缯,一名五色缕,一名朱索,辟兵及鬼,命人不病瘟”。
中国古代崇拜五色,以五色为吉祥色。因而,节日清晨,各家大人起床后第一件大事便是在孩子手腕、脚腕、脖子上拴五色线。系线时,禁忌儿童开口说话。五色线不可任意折断或丢弃,只能在夏季第一场大雨或第一次洗澡时,抛到河里。据说,戴五色线的儿童可以避开蛇蝎类毒虫的伤害;扔到河里,意味着让河水将瘟疫、疾病冲走,儿童由此可以保安康。
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卷八记载:端午节物,百索、艾花、银样鼓儿,花花巧画扇,香糖果子、粽小,白团。紫苏、菖蒲、木瓜、并皆茸切,以香药相和,用梅红匣子盛裹。自五月一日及端午前一日,卖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次日家家铺陈于门首,与五色水团、茶酒供养。又钉艾人于门上,士庶递相宴赏。
陈示靓的《岁时广记》引《岁时杂记》提及一种“端五以赤白彩造如囊,以彩线贯之,搐使如花形,或带或钉门上,以禳赤口白舌,又谓之搐钱”。以及另一种“蚌粉铃”:“端五日以蚌粉纳帛中,缀之以绵,若数珠。令小儿带之以吸汗也。”这些随身携带的袋囊内容物几经变化,从吸汗的蚌粉、驱邪的灵符、铜钱,辟虫的雄黄粉,发展成装有香料的香囊,制作也日趋精致,成为端午节特有的民间艺品。
类似还有饮雄黄酒:此种习俗,在长江流域地区的人家很盛行。游百病:此种习俗,盛行于贵州地区的端午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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