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爷爷走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悄悄地走来了。
清早,我沐浴着温暖的春风,兴冲冲地来到公园寻找春季的足迹。
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花坛跑去。花坛里的花儿已经开了不少了,红的似火,白的如雪,黄的赛金,粉的似霞……。这些花儿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看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为花坛增添了许多生机。
花坛后面是一块宽阔平坦的草地,小草悄悄地从土里探出头来,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条嫩绿的绒毯。
沿着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路,我来到了一片古老的樟树林,樟树爷爷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嫩绿的新衣裳,要把自己打扮得更加年轻,迎接春姑娘。
樟树林旁边有几棵高大的柳树,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好像用碧玉装扮过的一样。一陈微风吹来,嫩绿的柳条随风飘动。我情不自禁地吟起贺知章的诗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细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一群小鸟从树林的上空掠过,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唱着:“春季真美啊!春季真美啊!”
我是一株小草,生长在城市的一个小小的角落。
在我身旁是一块大标语:禁止踩踏草坪。于是,我每天都迎着阳光,安逸地睡着,直到有一天……
“快,这有块草坪!”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抱着足球,向着他的同伴喊道。
“进了!进了,哈哈哈!”小男孩和他的同伴在我们身上欢快地奔跑着孰不知……
“哎呦,疼死我了!”我身旁的一位大哥叫道,我赶快去安慰他,却不知危险还不止一个。突然一只脚挡住了我头顶的太阳,整个世界都仿佛暗了下来,几位强壮的大哥用双臂支撑着,但都无济于事,那只脚正快速下降,我们能做的却只有默默地祷告,脚终于还是踩下来了,我们好几十位乡亲父老都齐刷刷地倒下,哀嚎地嚷着,一只大大的脚印被深深地印在了泥土上,我们一个个都头破血流,多亏了蚂蚁护士及时赶到,否则吾命危矣!
那帮孩子们兴许是累了,挥洒着汗水离开了。而我们一个个躺在担架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第二天,我艰难地起了床,只见一位老师和那几个孩子又来到了这里,我赶忙叫醒大家,我们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个命运的考验。
“昨天是你们在这踢球?你们没看到这儿有标语吗?看看这些小草都被你们踩折了,这儿还有脚印呢!”这位老师严厉地训斥着这几个孩子,他们头都不敢抬一下,个个面红耳赤。
听到这里,我们这才放松了警惕。
一场雨过后,脚印渐渐淡去,我们用惊人的顽强的生命力恢复了健康。小小的脚印,让我们伤亡惨重,脚印,请别在草地上留下!
最难承认的,并不是自己的错误,而是心里的妒忌。
" 我嫉妒 " 比 " 对不起 " 更难启齿。
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很愿意说 " 对不起 "。既然我错了,希望你不要生气。因为爱你,所以这一点点的自尊可以放在一旁。
然而,嫉妒却与自尊无关。嫉妒里,也许有一部分的自卑吧。我并不希望你了解我的自卑和脆弱,这是我自己也几乎无法面对的事情。
为了掩饰自己的嫉妒,我们不是胡乱找借口发脾气便是假装有风度。
我一连发了几天的脾气,找不到理由,以为我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以为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非常可怕。而其实,我是在嫉妒。
嫉妒些什么?或许是嫉妒一些你认为可笑和不可能的事情,比如你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你对其他女人的赞美。
女人的本领,是把一些事情想象成真,然后涕泪涟涟,好不凄凉。
我不知道你爱的我是个嫉妒心如此重的女人。因此,我发疯的时候,我宁愿承认我的.更年期早来了二十年,而不是心胸狭窄。
女人不想承认妒忌,也许还有这许多的理由:
我不想你知道我多么在乎你,多么害怕失去你。
我不想你沾沾自喜,也不想长他人志气。
我不想变成一个小心眼儿的人。我更不想的,是你以后可以利用我的妒忌来气我。
所以,我满怀妒忌的时候,我还是潇洒地微笑。
九月的温哥华虽然是秋天,但阳光依旧灿烂,依旧温暖。杨光雕在树叶上树叶和食指一起挡住了部分光芒,阳光在叶子上闪闪发光,吸人眼球;落在地上的时候,树的倒影又落着点点金黄。从远处看,这就是一幅画。习习凉风吹过人的脸颊,一股两双又从心里萌生。马路上,一群鸭子正在街头游荡。
领头的是鸭妈妈,鸭妈妈脖子微弯,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翅膀在周围紧紧的粘着,脚步平稳。鸭妈妈身后跟着好几只小鸭,小鸭们三三两两,有的紧紧的跟着,生怕不小心,就被鸭妈妈甩了;有的则跑到前面,和一只小鸭嘎嘎的讲了起来,声音还放得很低,还怕妈妈知道似的;有的大概还是第一次来,东张西望,打量着四周,眼睛里满是好奇,还有的因为走得慢,看到要离队很远了,又急匆匆的跑向前,但一会儿就落队了。鸭妈妈扭头看小鸭在干嘛,嘎——,鸭麻麻带着怒意长叫一声,小鸭们看见鸭妈妈生气了,自觉不对,便乖乖站好,排成一列。鸭妈妈又嘎嘎嘎嘎嘎的叫起来,像是对小鸭说“要过马路了,马路上危险,要乖乖听话,好好走路。”鸭妈妈走上马路,车子都停了下来,鸭妈妈又向小鸭叫几声,小鸭们赶忙跟上去。但不一会儿就变成之前那样,该说的说,该玩的玩。突然,听见了“扑通”的落水声,然后就是“嘎嘎”的尖叫声。
鸭妈妈立刻回头查看,发现几只小鸭在马路上玩耍,没有留意到下水道,结果全部掉了进去。掉进下水道的小鸭十分狼狈,黑色水使小鸭身上干净的毛变的乌黑,它们大声尖叫着,仿佛是在说:“妈妈,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您的.话,可是妈妈快把我们拉上去啊!”而鸭妈妈急得在下水道周围团团转,大声尖叫着好像在说:“哎,你们几个,又不听我话,真是的,别说你们了,连你们的妈妈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鸭们的力气有些不足了,叫声也渐渐小了。
鸭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它冲到人群中,一部分和留在这里看同伴,另一部分则和妈妈一起去。鸭妈妈在人群中大声鸣叫,不停扇着翅膀,想告诉人们救救它的孩子,但人们都不懂它的意思,只是人越来越多了。这时,一位巡警说道:“我去看看吧,这只鸭子好像遇到了麻烦。”鸭妈妈一看有人懂她的意思,转身便朝下水道跑去,巡警跟着鸭妈妈来到了“出事地点”。巡警一看下水道的小鸭,恍然大悟,转身问人们有没有网兜,人们一听,带网兜的立刻将网兜拿出,递给巡警,巡警立刻用网兜将小鸭捞了起来。小鸭刚上来是还有点发臭,全身脏兮兮的,估计在水里待久了,啰啰嗦嗦的,巡警打了盆水,给小鸭擦干身子,小鸭干净了许多,身子也不发臭了,但水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滴。鸭妈妈朝巡警和人群叫两声,放佛在说谢谢。然后便带着小鸭走了。
巡警目送着鸭妈妈和小鸭离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人们散去了,而小鸭们的脚印则留在了路上,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记得有一次下课,我和徐咏畅正在画画,徐咏畅想借我的彩铅用一下,她没有通过我们的允许就翻我的文具盒,我大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经过别人允许就翻人家的文具盒?”听了这话,徐咏畅很生气,愤怒地说:“你那天借我的`彩铅时不也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拿了吗?”我听了感觉很不好意思,忙说:“对不起,我下次不那样了。”这时广播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哦,原来是上课了。我和徐咏畅放下一切要做的事情,等待老师来上课,一节课下来,我们俩的气全消了,我们俩又和好如初了。以后我们也再没有为这样的小事争吵过。
文/张小娴
许多年前,无意中在日本东京一家生活杂货店里买到一个漂亮的布袋,于是,以后每次重游东京,我都会去同一家店逛逛。可是,自从那个布袋之后,我再没有找到称心满意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的确只会让你遇到一次。
你也有过这种吧?因为一次美丽的偶然,我们爱上了一个地方,并且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惊喜。可惜,那些惊喜却不在出现了。虽然是这样,你也许还是会继续探访那个地方,直至你在另一处遇到一个更美丽的偶然。
无数次失望之后,仍然重临,只是因为不想错过。
我们多么害怕失之交臂?
有时是一袭衣裳、有时是一件收藏品、有时是一个人,你不一定很想拥有,但是,错过了便太可惜。
我们不敢错过有过美丽回忆或美好经验的地方,不是放不开,而是舍不得。
在平凡的生活里,我们乐于怀抱着一个微小的希望。为了一个希望,即使花一点时间,或再失望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星期几的样子?
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每天都有一个样子?
星期一的你跟星期三的你是有一点不同的。这么细微的差别,也许只有你自己看得出来。
我觉得星期三和星期五的我比较好看,而星期天和星期一就比较糟糕。没人明白那是什么原因,反正我们永远不会是昨天或明天的自己,只有当下这一刻才是真实的。
同样地,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觉身边的人在星期六的样子比星期一可爱,也许是因为星期一的工作通常很沉重吧。到了星期六,他会宽容很多(所以我会拣在星期六发脾气。
你身边的人呢?你是否能够说出他一星期七天里脸上微妙的变化?还是已经没有感觉了?
曾几何时,我们很努力去捕捉恋人身上的一切。他指甲的形状、拇指的弯度、大脚趾头和第二只脚趾的长短,他牙齿的颜色,他的唇纹,他眼睛里黑和白的比例,他身上没穿衣服时的窘态,他充满情欲时,皮肤散发出来的味道……这一切一切终将消逝,我们惟有尽量记忆。
就这样,从星期一到星期天,我们从恋人身上寻找彼此相似之处,然后歌颂它。
我们也同时寻找彼此相异之处,然后遗忘它。
只是,终有一天,我们会变得疏懒和挑剔,不是重新想起彼此相异之处便是忘了他星期一和星期六的样子有什么分别时,难免有一点感触。因为,由始至终,我们所期待的爱情,并不是一起默默过日子,直至面目模糊;而是像流转的四季,每一个微妙的变化都充满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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