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来自一千年前的吟唱穿越时空隧道,久久地回响在我的耳边。我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天地茫茫,烟雨苍苍,滚滚长江向东一泻千里。惊涛拍岸,江边,一位高冠长髯的老者正在对江高歌。这就是苏轼,我心中的苏轼。
在我看来,苏轼不仅仅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上一颗光照千古的耀眼明星,他更代表着一种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人生态度和处事原则。乌台诗案后的苏轼,经历了人生的一次大起大落,这对他的心灵是何等沉重的打击。对此,他也有过“人生如梦”的迷惘,“早生华发”的惋惜,“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痛苦。但他更多的是以豁达平和的心态来面对这世间百态,起起伏伏。“一蓑烟雨任平生”说出了他的淡薄,“春江水暖鸭先知”写出了他的坦然,而“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更道出了他超凡脱俗的姿态。
诚然,在苏轼六十六年生命历程中,坎坷多于平静,打击多过褒奖,但他却丝毫没有动摇过自己与生俱来的人生理想与处世原则。他永远是那个时代的心灵胜利者。所有的不幸,打击与困苦,都在这包容天地,吞吐江河的胸中如烟,如丝,如尘,如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像一位倔强的舵手,任前方风大浪高,他依然高悬白帆,突出重围,成为那个时代最无畏的勇者;他又像一只神奇的不死鸟,在经历无数的打击与沉沦后,依然婉转地放歌,痛苦越剧烈,他那天籁之音却更是流传千古;他更像一桶陈年老酒,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森冷寂的地窖中,忍受着无边的寂寞;然而,当阳光射入地窖时,那酒香霎时弥散开来,渐染这中国一千多年的历史与文化。
苏轼,这豁达多情,倔强不屈的象征,他给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精神遗产,那就是“回首向来萧瑟出,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大境界。
在众人眼中,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个高冷、冷漠,不喜欢与人接触的女人,可在我的眼中,对她的看法却是与众人截然不同的。
在我的眼中,每一个女人都像一朵花,虽然有的是饱经沧桑的野花,有的是温室中的家花,但她们都是需要人来细心呵护的,你之所以会认为她高冷、冷漠,只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你从未感受过她的内在美,而只是单单地看到了她表面的那一面。
我的语文老师—侯老师,从我第一眼见到她时,我感觉她是那么的高冷、那么的冷漠,让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丝恐惧,可是通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刚开始对她的印象和现在对她的印象竟一点儿也不相同。我的语文老师其实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不是很大,却在时刻监督、提醒着我,每当我上课时,不想要再好好背古诗,松懈时或开差时,只要被她看见,她便用她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赶紧好好背书,只有背过了才可以休息哦。”于是,我便又拿出精神继续背诵。
我的语文老师其实也有善解人意的那一面,记得有好几次,她嘴上说如果我们古诗默错了的话就要抄写100遍,可每次她都只让我们抄写20遍,从这时我认为语文老师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可能,有时候老师的做法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可她最终还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们有时也要去体谅体谅老师的良苦用心,没准她们也有她们的难言之隐呢。
一个女人表面越强大、越冷漠,说明她承受的越多,就更需要有人去爱她、去体谅她。语文老师每天说我们、打我们,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老师,我们的调皮捣蛋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的用心良苦。
屈原,千百年来,人们用包粽子,赛龙舟,等各种各样的方法来纪念他。可是,我却并不觉得他像人们想象得那么完美,可以说,我对他很不满意。人们,正是因为他的才学,他的许多对国家有益的意见而纪念他,可我,却不能忘记他的一个致命的缺点。
当年,屈原被放逐,因整日郁郁寡欢,才去跳江,使得他郁郁而终。虽说,他是为自己抱憾,为自己的才华无人应答而自尽,但是,我想问一句,他这种行为正确吗? “跳江”,这是一种正确的反抗方法吗?纵使他一心为国,才华横溢,可唯一的缺陷便是--他懦怯!也许你会说,既然他那么一心一意为了国家,大胆地提出了那 么多建议以致被放逐,如何能说他无胆量?可是,懦怯,不在于他对于国家兴旺的勇敢,而在于他对于种种打击后的放弃。跳江代表着他对一切都放弃了,自己的理 想,抱负已抛入九霄云外,他面对这个世界,只有逃避,那么,他的头脑、才华、忠诚,又有何用?他的这一举动,真是让人失望无比,一个人,如果对待事情只有 绝望,没有任何的崛起之心,那他如何成就伟业?跌倒1次要从第2次爬来,跌倒2次要从第3次爬起来……跌倒100次要从101次爬起来。屈原虽然“跌倒” 了很多次,也“爬起”了很多次,但他始终没能坚持下来,他没有坚信着自己总有一天不会再“跌倒”,会如山一般屹立,他干脆不再“爬起”了,就是这样,他失 败了。仅仅留下了那样一篇《离***》,绝唱千古,书写着他一生的遗憾。
虽然人们一直赞扬着他,但是,我赞扬他的忠心为国,也鄙夷他的放弃懦怯。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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