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赵大妈家养了一只猫,黄黄的皮肤,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小草上的露珠。
赵大妈非常疼爱这只猫,什么事也不让猫咪做,并且给猫喂得的饱饱的。当然,这只猫变成了一只懒猫。有一次,我到赵大妈家去玩,突然看见一只老鼠。当赵大妈知道后,放出猫咪。谁知,猫一见老鼠,吓得“猫呜,猫呜”的叫了起来,浑身的毛吓得都竖了起来,赵大妈看见,无奈的说:“唉,这只懒猫!”为什么猫咪不会捉老鼠呢?原来,赵大妈太溺爱这只猫咪了,使它没有生活、生存的能力。
有些少先队员也像这只懒猫一样,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再做家长布置的作业、力所能及的家务等等。听说德国的同学,虽然他们的教科书没有我们的厚,但他们10~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干一些家务,如:修电灯、修剪草坪等等,和跟那些30岁还不会洗衣服、做饭的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生存能力和学问人生中是同样重要的。
重重的考验,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是自信,还是恐惧?——题记
每个人的成长故事,都是由自己亲自下笔描绘出你的灿烂,遇到了那重重考验,自己来决定自己的跌宕起伏,这次考验,受益匪浅。
暑假,琴行,镜头转移到了那时。古筝考级的日子已经来临,每个人都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们班的老师让我们在教室里练琴,她在一旁指导,在最后一刻纠正了我们的一些小错误。
我在门外等候,心里忐忑不安,这是我的第一次考级经历啊。听着周围同考的学生唧唧喳喳的谈论着弹奏的要点和考试的步骤,紧张的气氛像蒸笼一样围住我,让我汗珠直往下掉。考场的大门忽的打开了,我立刻绷紧了神经,排好队走向考场,考场内,风扇在头顶上飞快地旋转,却丝毫赶不走我心里的紧张和身上冒出的汗水,望着我前面的同学一个个弹奏着自己的考级曲目,渐渐便轮到我了。我深呼吸三次,稳定住那颗紧张的心,站了起来。
站到座位旁边,深深地一鞠躬,报了姓名、级别和曲目后,转身坐到座位上,开始了演奏。我又有些紧张了,手不禁颤抖起来,差一点就弹错了琴弦,腿也不受控制了,不断的抖动。越紧容易颤抖,越颤抖越容易紧张,我按捺下情绪对自己说:“不紧张,不要出错,加油!”安慰一阵想了一下后果,情绪稳定下来,相信了自己。随音乐慢慢忘记考场的一切,“停吧。”只听温和的一声,我停止弹奏,抬头一看,考场老师朝我微笑着点点头说:“可以了,不错。”
我说“谢谢老师!”,便离开考场。只觉得脚步变得轻盈起来,考场外,老师和妈妈都在,她们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说可以,过关了。笑脸洋溢在脸上,这是胜利的笑容。重重的考验,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是自信,还是恐惧?这次,我以自信战胜了考验,下一次,我依然能!
父爱是世界上最沉默的爱。——题记
他有着一对小眼睛,一个大鼻子和一张大嘴巴。在他的鼻梁上始终带着一副正方形的眼镜,头有些小,整体看上去比较滑稽。他——就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眼睛很有特点,仿佛会说话。虽不如列夫·托尔斯泰那样的犀利,可他会时时刻刻的为我传递着信息。
记得有几次他检查我的作业,发现了几处做错的地方,他让我自己在检查一遍找出错误的地方,而我那是因为懒,不想检查,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老师明天会讲,到时候再改。话刚说完,便感到有一道寒光射来,抬头一看,爸爸的眼睛瞪着我,那目光好像在说:“要学会认真,自己发现问题,不要都靠老师,快检查!”吓得我拿起作业就冲向屋子里检查错题了。
还有一次我感冒了,爸爸让我吃药,可我总是忘吃,他每次问我吃药了没,我的回答始终是忘吃了。每在这时,我发现爸爸的眼睛里不仅有责备,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疼爱和关心。他的目光像是在提醒我说:“一定要记得吃药,不然病情会加重,会更难受。”我后悔极了,后悔没有听他的话按时吃药,让爸爸担心。之后,我便从没忘记过吃药。
爸爸的目光不但在学习中不断鞭策着我,也在生活中提醒我,处处关心我,他不但是我的严父,也着是我的慈父。他的目光传递给我的话语,在学习中,生活中随时帮助我,随时鼓励我。
这就是我的父亲,我的严父,我的慈父。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我有一个慈祥的姥姥,她个子很高、有点胖,大眼睛,对家人非常好,可是,她有一点不好,就是爱啰嗦。
我放学回来,把书包扔沙发上就开始看电视了。姥姥跑来,啰嗦道:“哎呀,刚回家就看电视,这可不行,小小年纪,怎么能养成这种坏习惯呢?你将来要考中学、还要考高中、最后还要考大学。考大学的哪有看电视的呀?你得好好复习,要不然……”我拿起书包,进屋了。我都开始写作业了,姥姥还是站在屋外,喋喋不休的指教着:“这才对嘛,好好写作业,有不会的题就问……”真是烦死了。
有一次,姥姥带我去雷锋体育场玩。到了那,我看见许多人都买棉花糖吃,我也想要,于是说:“姥姥,我想吃棉花糖。”姥姥说:“棉花糖有添加剂,吃了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了,就不能长高了,也就不能长胖了……”我打断姥姥的话:“行了行了,我不吃了。”
回到家,我找妈妈诉苦,妈妈说:“姥姥都是为了你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我也知道,姥姥是为我好。忠言逆耳利于行。我真喜欢我这个爱啰嗦的姥姥。
我家有个“七品芝麻官”。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家真有个当官的,我说的这个官是个木头人。
你瞧他那副德性,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贪官。他头戴一顶小小的乌纱帽,帽子两头的纱翅上各挂着一个大大的铜板。他两只小小的眼睛斜视着,似乎在想什么鬼主意。他满脸奸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好像正吟咏做官的那句:“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他的脖子是一根细细的弹簧做成的。如果你轻轻地碰一下他的头,他就会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奸笑。那贪婪的模样,真让人恨之入骨。红官袍下,他的右脚牢牢地踩在一个好大好大的金元宝上。望着这个金元宝,我的眼前不由浮现出一幅幅悲惨的画面。那些穷苦的老百姓被这些贪官逼迫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而这些浸透了穷人们血汗的金银财宝才全滚入了贪官的腰包。怪不得闯王李自成东渡黄河时,穷苦百姓是那么的欢迎。不***光这些贪官们,老百姓哪会有好日子过呢?
望着这个木头人,我想,要不是因为他是木头的,我非打他个稀巴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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