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帮我换,我自己想办法。我找到班主任周老师,说出自己想要换班的想法,老师听了后,没有立刻回答我行还是不行,反而问我:“你是不是和毛奕渊吵架了(毛奕渊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在隔壁班)?”我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有啊!”老师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继续说道:“兄弟俩吵架也很正常,但不至于要换班,你看同学们多羡慕你们这一对兄弟,每天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多好啊!”
原来老师以为我要换班是和弟弟闹别扭了啊!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我的嘴这么笨,我又怕会越描越黑,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班没有换成,反而被老师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我闷闷不乐地回到教室。“小喇叭”徐嘉婕跑过来问我:“毛奕涵,你是不是和你弟弟吵架了?”“毛奕涵,听说你们兄弟俩打架了?”又有同学来问了。一个个都八卦得很,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吵架?打架?这是哪里刮来的风,我怎么不知道。
唉,我就是想换个班和我的好朋友陈超凡一起打乒乓球,可是我又不想和妈妈说出原因,因为妈妈肯定会说:“你是去打乒乓球的,还是和同学一起去玩的,结什么伴啊?”
想要换个班就这么难吗?大家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去年春天,奶奶从市场上买回三只小母鸡,一只周身雪白,通红的冠子,虽冒出不多点,却像白雪中熊熊燃烧的一团火苗,十分鲜艳夺目,那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姿态,更是有趣!一只像黄绒球,老爱伸长脖子,有一对好奇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忧无虑的憨样,活泼可爱。这小黄鸡还是一个“马屁精”,整天不离白鸡左右。这最后一只黑不溜秋,活像一团黑炭——黑眼睛,黑嘴巴,黑爪子,样子甭提多难看了。这只小鸡还是个跛子,整天沉默寡言,总爱在屋里踱不成样的方步。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三只小母鸡在奶奶无微不至的精心照顾下,总算长成了三只大母鸡。
今年入春以来,白母鸡便不时钻入鸡窝,待它跳出窝时,总会时而昂首高歌,时而俯首低唱,犹如一位初次登台的抒情歌手。奶奶天天去鸡窝旁,总能笑眯眯地从窝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蛋来。黄鸡仍旧习难改,总见它又蹦又跳,欢快地跟在白鸡身后。黑鸡则溜到院中“散步”。
近来,奶奶在喂食时,手中多了一根木棍。她先把黄、黑鸡撵走,优待生蛋的白鸡先吃。狡猾的黄鸡见奶奶一转身,便跑
到白鸡跟前咯咯咯直叫唤。白鸡总慷慨大方地把大米分给黄鸡,留给黑鸡的就只是残汤剩水了。后来,奶奶为了公平,索性将食物分成三份。白鸡吃大米,给黄鸡和黑鸡食谷糠。可黄鸡总能凭“老关系”搭着白鸡的福,享受“美味佳肴”。
日子一天天溜走,白鸡同以往一样,悄然钻进鸡窝;出鸡窝时,总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就像老练的歌唱家在引颈高歌一样。奶奶早听惯了这叫声,总是笑眯眯地用美食优待白鸡一番,又笑盈盈地拿着鸡蛋走了。可黄鸡总能待奶奶一走,准时跑来分享美食。黑鸡呢,却仍若无其事地在院中溜达。
转眼到了奶奶的生日,当然要***鸡了,奶奶选定了又黑又丑又跛的不生蛋的黑鸡。这当然是我意料中的事,但我的心仍有些不平。宰鸡那天,奶奶微微颤动着手,从黑鸡肚子里掏出一连串鸡蛋籽,其中最大的一个已经硬了皮。我一见,心里早酸酸的了。我眼睛有些模糊,可我仍看见奶奶的手也似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天晌午时分,白鸡蹦出鸡窝,犹如一只凯旋而归的常胜将军,在奶奶面前走来走去高唱凯歌。黄鸡仍一声不响,待奶奶一走,飞跑到吃食处,得意扬扬地分享起大米来。奶奶呢?在鸡窝里摸了好半天,鸡蛋一个也没有摸到,却沾了一手鸡粪。
唉,我早已不平的心更酸酸的了,瞧瞧奶奶,木然地走了,早没有往日的笑容。
唉……
我一向讨厌母鸡。看吧,它从容的大步走向厨房里。只听见“咯咯”几声响后,那只母鸡大模大样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每当这时候,一根被母鸡啄过的几口的玉米棒正无助地悲惨的躺在地上----似乎正在为自己的残缺而默默的流泪,无辜的白菜散落一地的在控诉着曾经有疯狂的母鸡来此扫荡过。而母鸡呢?它一边心理安得的雏鸡的客厅走去,一边嚣张的大声地叫着,为自己刚才的丰盛美味唱着赞歌。
母鸡还非常的“好客”。古人云:“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趁大家不注意不请自来,悄悄的在干净洁白的地板上留下一堆灰不溜秋的“纪念品”。它那尖利的黄嘴热情的与客人来几次亲密接触:“朋友,有啥好吃的,给我来一些吧……”。接下来它自然是落下个被驱逐出境的下场 。
有几大“罪状”的母鸡该将功折罪了吧。它安分守己的在窝里下了一个蛋。但是它立即激情引吭胜利的赞歌:“咯咯答…咯咯答…”(翻译成人类语言就是:下蛋母鸡——母鸡中的战斗鸡)。不管白天,不管黑夜的任何时间,母鸡下蛋的消息都能向四面八方高分贝扩散,直到主人有食物奖励。
现在,我改变了对母鸡偏执的看法了,因为我看到了一只孵出小鸡的鸡妈妈。
这位鸡妈妈挺着胸脯大摇大摆走着鸡模特步,时不时的从地上啄着可食的东西。周围跟着它那天真可爱,黄绒球似的孩子们。鸡妈妈发现了可吃的东西立马就“咕咕”呼唤孩子们来吃,小鸡们立即一拥而上争抢美味目标。鸡妈妈凝视着鸡孩子真可以用含情默默,深情款款来形容,一边继续努力在在地上刨着,寻觅着。护着孩子的鸡妈妈瘦了,而鸡宝宝们一天天快乐健康的长大。它每天带着孩子们找食,躲开危险水沟,去草地晒太阳,找虫子,小鸡们有的飞上它的背,有的钻入鸡妈妈的翅膀里,有的因互相追逐打闹,好一幅“母子嬉戏图”啊。母鸡温柔的咯咯着,声怕大声把小鸡吓着了。 哪有先前下蛋后的扰民专家影子啊。
鸡妈妈伟大、慈爱,因为它要照料好自己的鸡雏,不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勤劳、善良,疼爱自己的子女吗?我再也不敢讨厌母鸡了。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就不用整天埋头在教室里,被眼前那一摞摞厚重的书本遮住人生的视野。那样,亲爱的老师们不用埋头在一摞摞卷子里,为我们有意、无意的考次糟糕的成绩而大费头脑,更无需为了让我们能够专心做那么些累人的习题、背诵一些枯燥的教条而大费口舌进行说教。外界的世界是灿烂的、开阔的,蓝天、白云都会那么真切,大可没有必要让书本把整个头脑折磨的迂腐而木讷!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可以漫山遍野的欣赏花草,观察、记录、思考一些身边的自然景象,感受最真切的.生活。假若可以,每天都可以躲在树荫下,悄悄读几页书,或者与身边的小花小草、天空的小鸟,偶尔玩一些小游戏,不必担心被各学科烦躁的知识所包裹,没有太多空洞的精神说教,更无需为那么些繁琐的试题而累大头脑,整垮身体与意志。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么,亲爱的老师们的主要精力,就不是那么些空洞的理论与推理,有的时间,我们在现实中总结、发现点点滴滴的知识,无需估计这个题会考、那个题不会考而受第一范文网纲的束缚,有的时间,我们每个人可以去发现自己的一点点特长。假如,高考之前就可以获得那些自由,那么就可以找寻一片没有肮脏分数与作弊的纯净学术氛围,选取自己喜欢的一两门课程去认真地咀嚼与揣摩,不必顾忌刁蛮的,专门选择那么些自己不喜欢的问题去考。自己就是自己精神世界的主宰,只要身边有那么一些智慧通达的师长,不是那么些为了谋求个虚荣而违心地强迫大家学习的书匠,从身边指导我们每个人生活的道路,多么自由、多么开阔。知识的世界固然繁琐,然而,在自己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简单单。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就没太多的考试压力,对人才的认识也不是以死板的分数为标准,那时,我们可以自由的博学,不必在乎会因为对一两科知识的厌烦,而让高考体制抹***自己的全部才能。假若可以,知识的疆界就不单单是做数学题、背各种各样繁琐的问题。那时,就可以放开手脚在各种名著里攻读,感受名人的精神生活,而不必被一些钻进习题集的迂腐书生的认识绑架个人的追求,更无需为各种让人不开心的考试而远离自然与生活,进行各种繁琐的训练。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样就没有各种各样的学术论文、职称评审的****现象,老师们无需费尽心思去讨好各级领导,并倾尽一生的去追求各种肮脏的荣誉,他们在教育学生的时候,目光放在让学生获得最有益发展的角度。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一而再的提高分数,歇斯底里的布置各种各样的作业,那些做法早已让学生厌烦,然而,那些所谓的精神说教者们,还在苦口婆心的唠叨着:不好好儿学习,考不出去,就在家种地吧!然而,看看那些费尽气力、耗尽家中无数资财考出去的,还不是在大城市的一角里,拿着低微的工资享受着“月光族”的贫穷与无奈吗?还有,今天的教师们只是为了考试而教育,又有几人真正深通与遵循教育规律育人?一个高考的体制,让全民都陷入追求高分数的恶性教育循环之中,多么迂腐,多么不智不值呢?
我想生活在没有高考的时代。那时候,就可以学习一些狩猎的基本常识,可以养殖自己喜欢的小动物,可以学习有趣的耕种知识,更可以探索大自然的奥妙,曾经,那时候的教育天地是多么的开阔呢?然而,即使像今天这样,呆头呆脑的钻进了书本教条的深处,我们依然不能抱怨知识对庸人的捉弄。依然要调整自己的厌烦状态,高呼着:“考过高富帅!战胜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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