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真的来了,树叶掉落的更快了,有几棵树以掉光了叶子,温度降到了0℃左右。
第二节课下课后要举行升旗仪式。
早上还感觉没那么冷,可一到操场上,寒风“呼”的一下子给所有人来了个“下马威”,我赶紧把拉链拉上,可已经晚了,一股寒风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立即感到后背一阵冰凉。所有班到齐后,校长给了我们一分钟取暖,我手缩在袖子里,头戴着棉帽,边哆嗦边吐着白色的烟雾,真像冒了烟似的。结束后,同学们的手、耳朵都被冻僵了,特别是我们旁边的班有四分之一的人没穿外套。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可怕的景象,我们小区有一颗枫树,叶子和血一样红,而它旁边的梧桐树叶全掉了,那片红色格外显眼,让人见了起鸡皮疙瘩。而继续往前走,你会看到一大群—其实只有三四棵光秃秃的树干,像没有衣服穿的人。
冬天真的来了!凛冽的寒风,光秃的树枝,飘飘洒洒的树叶,敲响了冬天的的钟声。
冬天是一个冷酷的***手,他扼***了许多可爱的小生灵。他使花朵凋谢,小草枯萎,落叶凋零,你看,那白杨的叶子在一夜之间全部落尽了,远远望去,好像是一条金黄的波涛上下翻腾,你听,花儿在风中叹息的声音,小草在月下哭诉的话语,是多么的无奈与悲伤。鸟儿们听见了它们的叹息与哭诉。躲到了没有冬季的南方。
但冬天又是一个温柔的姑娘,她给朝阳抹上红润,给大地披上白纱,你瞧,那堪蓝的天空中旭日像醉汉的面孔涨的通红地从树后出现了。它的`光辉照射着大地,给人们带来了一丝温暖。乡间小路覆满了白霜,在人们脚下踏的簌簌作响。
冬天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他步伐蹒跚,历尽苍桑,饱受风雪的磨难,但是他依然不改对大自然的爱恋,你看,越冬的麦苗身上,是他盖上的棉被,繁叶落尽的树下,是他执意培上的冬肥,害虫肆虐的田间,是他施上的***虫剂,他使青松更苍翠,使冬梅更芬芳,使天更高,地更远。人们更坚强,他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了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没有丝毫保留,当春天的脚步逐渐走近的时候,他又是那样断然离去,把希望与祝愿给了新的一年。
冬天,不论你以什么样的姿态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你都是最冷艳的,是最美的,也是最令人怀念的。
我的心总是特别沉,特别是天气不好时,但偶尔也会有心情雀跃的时候。在冬天,有时我连自己也会捉摸不透。
冬天,总是会晕晕沉沉,或许是冬眠的日子吧。但我却又不愿放弃我的生命。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沉睡度过,却不去感受它,太浪费了,这样我也会不甘心。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冬天。但冬天却没什么好的消遣,都怪我总是沉思。不过,沉思中有时也有新的发现。
如果一定要在四季中除去一个季节,除了冬季,不管什么季节消失我都无所谓,我不喜欢四季如春的地方。因为那实在是太单调了,在我的感觉中,春、夏、秋三季节似乎是一样的,上天是要让冬天来点缀它们,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了冬天怎么办,虽然如果真的没有冬天,地球照样转,人照样也要活,但我一想到,真有点胆战心惊了。
我是如此钟爱冬天,但它对于我来说总是像梦一场。梦始时分是秋天,梦醒时分是春天。秋末不知不觉地踏入了冬天,然后不知不觉地踏过冬天,踏进了春天。我总是感到很快地度过了冬天,但尽力回想起来,却没什么特别快乐的事。
冬天,就是这样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季节,一个让我对它有一份特别钟爱的感情的季节。
寒风“呼呼”地吹着,从天上落下来一个个优雅的少女,那是冬天的“使者”——雪。
雪很美,不信你瞧!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宛如一片片薄纱,又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那景象美得让人倾心,美得让人流连忘返。
雪很活泼,不信你瞧!她们在跟小朋友玩捉迷藏呢。小雪花一会儿扑到小朋友的头上,一会儿跳到小朋友的帽子里,一会儿又蹦进小朋友的手掌心里……惹得小朋友“咯咯”地笑,直说她们是小调皮。
雪很优雅,不信你瞧!雪轻轻地拂动着她那洁白的长裙,给我们送来阵阵寒风;又悄悄地吹开了梅花,用它来装饰自己洁白的长裙,然后给植物盖上白被子,让它们睡个好觉;最后敲响新年的钟声,让大家开开心心地过年。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人觉得优雅。
雪让世间万物都变得格外美丽。她落在树枝上,树就开出一朵朵美丽的“梨花”,我不由地想起了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雪落在地上,如同铺上了一条白毛毯。
雪,你那么美,那么活泼,那么优雅。你姿态万千,美丽动人。雪,只要寒风一吹,我就知道,冬天的使者——你来了!
那是我在春雨中收到的万紫千红的礼物,到了朔冬之时却被风刀霜剑摧残得不成样子。
南方的冬季几乎不见雪落,那么冬雨便替代了这一切——没有雪的轻柔,匆忙而凌厉地呼啸而过,有了寒风的撑腰,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冬”的气息侵蚀大地,如同一根根刚从寒冰深处取出的钢针。 至少我是不会再相信地理课本上对此地冬季“温和少雨”的描述了,谁叫这场来势汹汹的雨只带来了蚀骨的凉且依旧没有要归去的迹象呢? 于是我在这阴郁的冬雨中寄情于一份久违的温和,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我回顾这雨丝的深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静静地等着我,就像这场预谋好的冬雨一样。可是在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了四周早已空无一人的街,石板砖上冒出一阵阵看不见的冷流,那是被雨激发出来的吧。我依然走得很慢,就像被冷冽的空气凝固一样,胶着在雨中。但这种状态很适合让人平静下来,将身体溶解在冬雨中。消散于寒冷的冬,也许可以把所有做过的、未做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抛到一边,发个长达几小时的呆——啊,谁叫我们都被冬雨胶着了呢?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令我耿耿于怀,焦躁不安,幸亏我没有停下,否则就将被永恒地冰封了吧。在我回家之前,雨一直在下,那是属于冬天的悲哀凝重的节奏,名为霜之哀伤。
我忍受它的侵蚀,默默倾听它消极的节奏。然而我虽身处黑暗,看不到它的形状色态,就像我此刻被冻得发疼的右手,看不见它到底怎么了,可是对于自己的手,我尚且可以猜测它被冻红的样子,而这场看似无止境的冬雨,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它本来的面目,更难以描摹它的形状。这令人烦忧的冬雨啊,谁叫你不下在一片烟青色的天空下,那一定会如雾晶石一样柔和。 我想起来了,在一场同样凛冽的冬雨中,我身处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泥泞的道路使得车辆堵得水泄不通,车灯刺眼的光实在碍事。然而却有人对我说:“多亏了他们,我可以看见雨的颜色了。”当然,在光的折射下,雨滴漂浮犹如一个个动着的生命,它们才是冬日里的主角,偌大的世界成了冬雨的舞台。
雨伞早已无济于事,我的衣服还是湿了一片,恐怕这漫漫长夜中,雨还是不会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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