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断腿之后,仍不愿放下读书人的架子,但谋生无门,便时不时的在鲁镇的破庙中借吃别人供奉的食物。这一天晚上,风雨交加,又冷又饿的孔乙己在破庙中摸索着,突然,在一个角落里有东西闪闪发光,孔乙己赶紧爬过去一瞧究竟,原来是一个光盘。孔乙己忍不住用手去摸,谁知光盘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孔乙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孔乙己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全是陌生的人。他连忙向一位老人打听,老人告诉他,这是明朝,对门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进范老爷府上。“明朝?”孔乙己大吃一惊。那位老人看孔乙己可怜,便动手帮他治好了腿,原来老人是著名的神医---李时珍。孔乙己千恩万谢,正当孔乙己要离开时,范进回府了,看到孔乙己,范进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不禁生出同情之心,于是就把孔乙己带进府邸中,两人交谈起来,曾经的遭遇让两人相见恨晚。谈着谈着,孔乙己便把一生的憾事——没有进学给吐了出来。范进手一挥,“小事,我来办!”孔乙己欣喜若狂,跪倒在地,不停的叩头。 在范进的“关照”下,孔乙己进了学,中了举,成为了“老爷”。之后,由范老爷做主,孔乙己成了范府的乘龙快婿。几年时间,孔乙己和范进都做了大官,他们狼狈为奸,横行乡里,祸害一方百姓。但不久,他们为一件事闹翻了,原来两人都看中了一件宝贝——一个光盘。两人吵了三天三夜,大战三百回合,最终老奸巨猾的范进道高一尺,得到了宝贝。
对于输给范进,孔乙己十分不满,他装出大义灭亲的样子,举报岳父范进贪污,可怜的范进很快被罢了官,抄了家,只得在街上乞讨。孔乙己重新得到宝贝后,迫不及待的打开宝盒,正当他准备仔细观赏光盘时,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真是造化弄人,孔乙己又回到了清朝鲁镇的破庙中,依然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但鲁镇的人们却发现孔乙己比以前神气了许多,他总是说一些人们听不懂的话:“我进学了,我是老爷--------”
孔乙己用手艰难的像虫子一样蠕动着身体,用手抓住地向前爬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婴儿都远远的超过了孔乙己。从店里出来,手掌都磨破了。
孔乙己想自己一个堂堂读书人士,现在竟落到这样穷困潦倒的地步。想给别人打短工也没人要了腿折了。对了,可以去求自己的恩师,当时自己的恩师还说自己有几分读书天赋。
他便向自己的老师家爬去,但是他知道从这咸亨酒店到自己老师家有近一里来路呢!这对双腿残废的孔乙己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挑战。
由于要跨过一个大水坑,这对孔乙己来说太难了,想要通过只有爬了。他一下一下地艰难爬行。由于乡下是土路,水坑也自然成为泥坑,爬过泥坑的他精疲力尽,浑身上下都是泥,太难看了。
过路的几个人看见了都哈哈大笑,并用手指着孔乙己对身旁的几个人说:“啧啧啧这不是自称为读书之人的孔乙己吗,现在怎么变成这般怪样呢?哦,这不是偷到了丁举人家的小偷大名鼎鼎的孔乙己吗?“孔乙己羞愧地低下了头,默默的受着人们的谴责,爬走了。
经过了千辛万苦,一步一步艰难地爬行,他终于爬到了自己的老师家。一路上,听到了村上的几个人在那里说自己老师的儿子中了举人,现在有了点儿钱。当他爬到自己老师家正当要敲门时,又立马缩回了手,觉得不好意思了。看那崭新的门和墙,那像火一样红的对联,新砌的围墙。显然是老师有钱了新盖了房子。
老师现在可是有气派的人了,也有面子,自己这般模样敲门进去,老师也不会帮自己的,一定会将我讥笑一般的。再说孔乙己也好面子就收回了手走开了。
天灰蒙蒙的,下大雨了,“滴答、滴答”,豆大的雨点儿砸了下来。孔乙己现在又饥又渴,还走了多半天的路了,都要累死了。他躲在一个破屋檐下,又冷又饿的蜷缩成了一团,慢慢等死
假如我会变,我就变成一颗小水滴,造福大家。
这天,依旧是干旱,太阳公公照得大地寸草不生,河流干涸了,水井也干枯了,人和动物都焦渴得很,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冒烟,都像我老家的大黄狗,热得没办法时就张着大嘴巴“哈~哈~哈~”。
幸亏有我在!我赶紧叫上小伙伴连蹦带跳地跑过去,一下子跳到干得裂了口的地上,“哇哦!好烫!好爽!”我们前赴后继地扑向大地,尽情地滋润、渗透、灌溉,“哈哈哈哈……哗哗哗哗……”吵吵闹闹,推推搡搡,玩得不亦乐乎。
大地急切地吞咽雨水,又喜又狂,忙得连感谢都来不及说。神奇的事发生了:
大海和湖泊里的水涨起来了,长江和小河里的水也奔流起来了,大地一片湿润,田地全部变得绿油油的,花草树木生机勃勃,曾经焉不拉叽的鱼儿现在摇头摆尾、活蹦乱跳,人们在滂沱大雨中奔跑、嚎叫,一洗多日的尘垢,一吐多日的闷愁。
我和小伙们更开心更兴奋了,继续“噼噼啪啪”地往下砸,爱死了那溅瀑起的小水花,爱死了那滴溜溜转动的小水窝。
然而,不幸发生了。江河决堤,浑浊的大水漫过庄稼地,折断草木,冲毁房屋,淹死不少动物和人!一时间怨声载道,它们刚才还对我们笑脸相迎感激不尽,这时都变得又恐惧又愤怒,气急败坏地责怪我们“坏蛋!灾难!祸害!”
我傻了眼。这是怎么了呀?我喜爱的小水滴,夲来是要“润物细无声”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洪水猛兽了呢?
看来我需要学习更多有关水的知识,长大了要好好地利用水,才能让它给大家带来好处,成为大家的福星哪!
凉爽的秋风划过地面,一行清泪却从他的面庞滴下,更显蓬乱的白胡子让他如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一般使人感伤。下半身巨大的疼痛把他又拖进了那无底的深渊。
“给我使劲打!你这个畜牲,竟然跑到我丁举人家里来偷东西,我叫你偷,叫你偷!”不住的抽打使孔乙己抽搐起来,自己早已伤痕累累,受伤的绳索已经把他吊在房梁上大半夜,腿上的伤口流出一缕缕殷红的血液。身体已麻木,也不知到底还要被打多久,不就是几本破书和笔墨纸砚嘛!有啥了不起,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过了一会儿,他就被扔在了路旁的小道上,夜晚的月亮将草坪照得格外明亮,似乎是要为自己探路。强忍着疼痛,只得一瘸一拐地走向远处。
几声萧条的鸟叫声打断了孔乙己的回忆,他慢慢地走向一处长满了狗尾草的草地上,轻轻地躺了下来,缓解自己的疼痛,暂时的休息让他舒缓了下来。他眯起眼,刚才的酒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两腮渐渐有了几抹红色,不远处,一个躺在地上的黄澄澄的窝窝头勾起了他早已消退的饿意。在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他慢慢地爬向它,用枯瘦如柴的手把它拾了起来,用力一咬,一汪泪已经凝聚在了他的眼眶。他思索起来,若不是自己的品行与虚荣,也不会落到这种考偷东西度日的田地吧!真不该!真不该!孔乙己后悔了,他的品质也在时光的流逝中悄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天以后,一位老僧人碰到了蓬头垢面的孔乙己,当他听说了孔乙己的故事后,破例让他和自己共同修行。孔乙己听后对老僧人万分感谢,答应与僧人一起浪迹天涯海角。在诸多苦难之中,孔乙己舍己为人,先人后己,帮助了许许多多和他有着相同凄苦身世的人。当今皇上听说以后,大为感动,让孔乙己当上了县令,于是,他为当地的老百姓做了许多好事,并铲除了当时的许多恶霸。最后流芳百世,为世人所瞻仰。
缓慢地用双手蹭着,挪动着,几个酒客边看边说:“偷东西的贼哟,大家来看哟!”孔乙己落寞地低下了头,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双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嘴里喃喃地说:“非贼也,非贼也……”
秋风簌簌,卷起来石板路上的落叶,孔乙己的花白的胡子和头发在秋风中也变得凌乱了。街上十分寂静,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瞧都没瞧他一眼……
“唉!”孔乙己挪到一个小石桥旁坐在石板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儿没有酒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孤零零的杂草在秋风中摇晃着,摇晃着。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深秋的今晚真是凉了,孔乙己又冷又饿,他多么希望能有个地方挡挡秋寒,能有碗热茶润润干渴的喉咙。他继续在地上挪着、挪着,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村子里家家关门闭户,在秋天的夜晚显得死气沉沉。孔乙己花白的胡子和乱发上沾满了草屑,破旧地夹袄因为长期在地上拖拉已经破烂不堪。偶尔,灰暗的木门会探出一个头来,但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嘭”地一声,木门关上了。孔乙己绝望了。
孔乙己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他在也没有力气挪动他的身体了,他蜷缩着,恍惚中,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孔老爷,快起来,您中状元了!”
孔乙己满脸疑惑,睁开双眼,见平时取笑他的咸享酒店的一帮酒客都低头向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孔乙己换上官服来到了咸享酒店,掌柜弯着腰,讨好的笑着在门口迎候着,嘴里连连说:“孔老爷万福,小人在此贺喜老爷!”
孔乙己哈哈笑了,踱进雅间里……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深秋的风有些肃***,秋叶在风中飘零。在一个小村的石板桥头,一个有着花白胡子和乱蓬蓬头发的老人,蜷缩着,身体已僵硬。
……
只见桑娜脸色苍白,神情激动。她忐忑不安地想:“今天我到底怎么了,好像中了邪似的,一整天都恍恍惚惚。还有我那“棘手”的丈夫,真令我头疼。他会说什么呢?我不知道。骂我笨,骂我蠢,骂我不管家庭,还是骂我乱抱孩子?这是闹着玩的吗?不是吧。桑娜,开玩笑得有尺寸,有时机。在这个时候,你怎能开这样大的玩笑啊!难道你不想顾及一下自己的丈夫吗?自己的五个孩子已经够他受的了,仅仅五个孩子,就不够我们两个养活。现在正是饭量大的时候,可是孩子们,吃的饭是黑面包,菜也只有鱼,偶尔才吃点正餐。不管春夏秋冬,都光着脚乱跑,生病的时候也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命运女神的安排。丈夫每天都冒着生命危险出海打鱼,早出晚归,生死未卜;我也在不停的忙活。可家里依然那么贫困,生活也依然那么拮据,而且吃饭还吃不好。”
“如今,西蒙死了,她的孩子也无人照顾了。而我,竟傻傻的将他们抱回来!桑娜,你真笨,你和西蒙也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关系。而且,西蒙生前也没有托付你,让你在她死后帮她养孩子吧。现在好了,又多了两个累赘,可能不仅他们两个外来孩子会因为吃不饱而饿死,还可能导致我和丈夫的亲生骨肉也不能辛免于难。桑娜你这不明显是想让“两尸五命”的悲剧发生吗?要是丈夫出海捕鱼遇难死掉了,那我就成了和西蒙一样的寡妇。如果真是这样,那挑在我身上的担子,会比西蒙还重。七个孩子,七张嘴巴啊!这让我如何是好?你真是多管闲事,只用再等多一天,明天,说不定另一个邻居麦克,会把孩子抱走呢!麦克没有孩子,有了这两个小家伙的.陪伴,那不更好吗?反正西蒙也不在人世了,你不去抱他的孩子,也没人说你没良心,不是吗?如果她的孩子知道妈妈西蒙的长相,一觉醒来,发现妈妈变了样子,可能会以为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妈妈,那时候,可没人救你了!”
“要是把孩子抚养大了,上学该怎么办?学费怎么办?孩子总得上学。难不成不让西蒙的那两个孩子上?不可能。要不他们会说我偏心的!伟大的神啊,帮我想一想办法吧,我好为难啊!”
这时,风大了,开始“呼,呼”地刮着这原本就不坚固的小木屋,虚掩着的门被刮开了,一丝凉凉的,带着浓浓鱼腥味的海风溜了进来,把家中温暖的炉火熄灭了。光亮的房间刹时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桑娜心头一惊,猛然想到:“是他来了?怎么办,他要是看到这两个不速之客,肯定会大发雷霆的!我得赶快,趁他点燃炉火之前,把孩子藏好了!藏在哪里啊?嗯,床上,快啊!” 桑娜急忙想五个孩子熟睡的小床跑去,却不料被破帆缠住了一只脚。她叫了一声,苦笑着小声的说:“上帝啊,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不让我去保护这生命即将殆尽的小可怜啊?难道您,忍心看到两条生命冻死于寒冷的夜晚吗?不,还没来!上帝保佑,让我虚惊一常” 她叹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用手擦去头上的汗,并摸索着,把炉火重新生了起来。
她继续沉思:“桑娜,你想想,西蒙比你还惨,家里既潮湿又阴冷,门都是漏洞的。夜里的冷风呼呼的,无情的吹着,把炉子里所剩的火苗吹灭了。而此时的西蒙,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却不忘把年幼的孩子包裹好。如果换做你,你会这么做吗?看看,身为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在心跳停止的前一秒,西蒙做出一位母亲的职责:用尽最后的力量不让孩子死去,尽管她不能再做到了。她把对未来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而你,心肠歹毒的桑娜,竟然想把西蒙最后的希望丢弃!你知道西蒙为了保护孩子,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难道你想让她的在天之灵,在天国痛苦的流泪吗?”想到这里,桑娜将抱回来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同自己的孩子睡在一起。望着七个挨在一起的脑袋,桑娜感动了。
就在这时,古老的钟发哑地不失时机地敲了十二下。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桑娜突然想到:“丈夫要回来了!”
于是,桑娜迟疑了一会,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踮着脚尖走到、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两手张开,便于保持平衡。接着,她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寻找着丈夫归来时的身影。但是外面一片漆黑,桑娜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包括丈夫手上提着的马灯光。这个结果,让她悬挂着的砰砰直跳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回到温暖的火炉旁,她开始思考着如何说服自己的丈夫向他说实话吧!他要是知道了,他会揍我的!向他撒谎?不不不,我会被打的更惨。还是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吧,揍我,那也活该我自作自受,同时母亲我不会将孩子抛弃的!毕竟我也有一颗母爱的心,我不容忍尚年幼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西蒙,你可以安息了,你的孩子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孩子的,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们俩的,这样你就不会在天国有所担心了。无论我怎样被丈夫打,怎样被孩子误会,我都愿意!只要他们健康成长,心灵没有收到阴影和创伤。嗯,揍我一顿也好!
一阵感慨后,桑娜的心潮平稳了下来。她望着白色帐子里露出的两颗金色的小脑袋,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微微笑了笑。
孔乙己在众人的哄笑中,有他的手,艰难地,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耻笑。他的脑海里有一双双鄙视的眼睛,有丁举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时候长大了嘴巴的狂笑。
看着自己用来走路的手,孔乙己所有的伤心刹那间涌了起来。无数次的考试,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嘲弄,无数次的尴尬……心中的冷比这冬天凛冽的风还要冷。无数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夹袄,戳破了他已经在滴血的心。
就这样,孔乙己用手,在寒冷的鲁镇的小巷里没有目的地挪动着,蠕动着。那两碗酒带来的丝丝暖气渐渐减少,渐渐消失了。他的身后,留下了暗红的血痕。终于,城隍庙出现在他的眼前。
趴在土谷祠的门槛上,烟熏了无数年的城隍老爷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自己每次科考前都会跪拜过无数回的城隍老爷冷冷地打量着他。忽然,城隍爷的嘴角动了几下,幽深的声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这几个字怎么到现在都没写成功?”孔乙己浑身一哆嗦。“哈哈哈哈哈!”城隍咧开他吃人一样的大口。孔乙己怔怔地呆在城隍庙门口的墙角。
阴云渐浓,夜风更劲,雪珠过后,雪花开始肆虐在夜色中。孔乙己望着迷迷蒙蒙的夜空,渐渐合上他浑浊的眼睛。恍惚中,他灿灿然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红挂彩,前有回避肃静,后有锣鼓喧嚣,远远地,丁举人笑逐颜开,小步疾趋:“孔大人……”
……
第二天,雪停了,孔乙己成了一坨冰。几天后,孔乙己所在的地方,渐渐化成了一滩污浊的水。
这回,孔乙己是的确死了。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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