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堂美术课。
课前,班里好乱啊!说话声、吵闹声和回音声交织在一起,连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听不到了。
没有人注视时间,也没有人细听着铃声,教室里炸成了一锅粥。悄然间,美术老师来到了教室。大家看在眼里,但仍旧我行我素地大吵大闹。而我则坐在那里静静地浏览我几个月摘抄的心爱的本子。
这时美术老师一拍桌子,大吼道:“刘强,把你的本子交上来。”我一脸狐疑地将本交上去。谁知这时老师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然后一扬手,“嗖”的一声,我的心血飞了。
我立即火冒三十丈,气遍全身,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表示我的愤怒,这已经是将怒火压低大半后的表现。但强压怒火好难受呀!头晕、眼花,肚子疼。
老师见我这样,就把我送到了班主任那里。到了班主任那里,我的`怒火小了些,但我还是头晕。班主任老师让我先休息一下。然后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耐心地开导我说:“你本身就错在先,在那种情况下老师只有***一儆百,抓到谁谁就认倒霉……”接着又教育我说:“做人要宽容,不然吃亏的只有你……”我仔细想了一下,真像班主任说的那样。这时我的气基本上消了,但还是为我那被摔的“粉身碎骨”的心血抱不平。
老师说的对:做人要学会宽容,心胸要大。我照老师说的做,果然得到了更多的友谊。
这个“批评、教导”是我人生的领路人,我永远不会忘记它。
在一个阳光充满温暖的上午,我经过了一次难忘的批评。
早上,老师来看了看教室的卫生,之后叫我们把作业掏出来,刚开始的我非常有自信心,这次作业我一定可以得到优秀。轮到我给老师看了,自己心里得意的呀,都快笑出声音来了,谁知,老师翻开了我以前的作业,看到我乱写,乱批改,老师马上怒火就出来了,很凶的在班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育了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心里还暗暗地骂老师,你为什么骂我?我是做错了,难道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老师教育了我,其实老师自己也很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同学,因为我们还是四年级的学生,心灵还是很脆弱的。
放学之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犯这毛病吗?我与老师说:再也不会了!
这次批评之后是我的学校更加的努力了,也明白了学习是为了我自己,这样的毛病我不会再犯了!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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