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节?”这可是一个新兴的节日,来到家乡亦不过只是短短五个年头。可就是这个新颖的节日,唤起了人们心中对古朴古韵的无限情感。
“嘀嘀哒——嘀嘀哒——”老街上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大红的花轿,敬业的轿夫,专业的司仪队,好像真的把我们带回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大喜日子。人们聚在一旁,老人家们更是议论个不停“我们以前蔼—”,是啊,如果不是这样特殊的怀古节日,谁还能回忆起那快被遗忘的老时光?沿着老街继续前行,我发现类似的风俗节目还真不少。编箩筐的,制草鞋的,泥刻的,剪纸的……令人眼花缭乱。没有隆隆作响的大机器,只是手工制作,也能做出一份特别的精巧与细腻。
一位年近八十的老奶奶引起了我的注意。白白的头发,满布的皱纹,似乎都在宣告着主人所经历的风霜。可她非但没被无情的岁月所击垮,反而保持着一种历练后的轻巧。一个木架,几缕布线,你也许很难想象这怎么能织成一匹精细却又不失结实实用的布。可在老奶奶的手中,这起起,那勾勾,色彩鲜明的十二生肖像就应运而生。这条线连着那条线,那条线又压着这条线,细细的丝线一头连接着现代,而另一头的历史却好像与我们渐行渐远。
老奶奶身后是一幢古朴的小楼,里面展出的是许多楼主从各个地方搜寻来的古物。大到雕花木床,小到锅碗瓢盆,上面的图案无不精美细致,栩栩如生。就连乍看普通的木盆也有不平凡之处,所刻的八仙过海中八个人物神情各有不同。有的桀骜,有的不羁,有的和蔼,有的慈祥,简直要把这八位仙风道骨的仙家刻活了。
“以前的人可真聪明!”我发出由衷的赞叹。“那现代的人就不聪明了吗?”妈妈反问,我哑口无言。旁边一位不认识的叔叔却开口说话了,“不是现代人不聪明了,是我们在变懒!”
我们在变懒吗?确实,一系列工业文明机器的诞生,使我们忘记了手工,忘记了祖先的那份钻研与探索。可这些真的能代替一切吗?现代的技术也许模仿出它们的样子,却少了几分手工的灵动;可以做的比他们更丰富,更多彩,却又少了几分历史的古香古色。正如我无法推断出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手工杰作花费了制作者多少的时间与精力,在这年头,已经很少会有人这么“慢”的去做一件事了。
如今的我们渴望一切物质,但殊不知一种更加伟大的精神财富才是真正的遗产。我想,这也正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存在的意义之一吧!
今天,我们将参观秦兵马俑博物馆。秦兵马俑博物馆位于西安市东35公里处,在进入景区之前,我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秦兵马俑。
秦兵马俑是2000多年前秦始皇陵园的一处大型兵马俑陪葬坑,它以恢弘磅礴的气势,威武严整的军阵,形态逼真的陶俑向人们展示出古代东方文化的灿烂辉煌,无论建造年代建筑规模与艺术效果无不堪与世界七大奇迹媲美。在1974年3月西杨村农民们在打井的过程中发现的,这一发现发现震惊世界,1987年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人类文化遗产”目录。秦始皇兵马俑陪葬坑坐西向东,三坑呈品字形排列。1号坑东西长330米,南北宽62米,面积4260平方米。坑的最东端是面向东的武士,每排7个,共210个捅。他们是部队的前锋。前锋部队的后面为部队的主体,他们被排成38路纵队,站在11个坑道里。,在坑道的南、北、西三面备有一列面向外的'武士。他们分别是部队的右翼、左翼和后卫。现在,1号坑已出土1000多件陶桶。根据推测。全部发掘完后。仅1号坑就将出土6000多个兵马桶。2号坑。它是由车兵、骑兵和步兵构成的曲尺形方阵。占地6000平方米。3号坑,它位于2号坑西边25米处。这个坑是1976年发现的。占地520平方米。
秦兵马俑一经面世,就以它撼人心魄的艺术魅力倾倒了现代人。无论武士还是军吏,都留有胡须。说到秦俑的美,千人千面的陶俑形象之美,使人回味无穷。他们中间有气宇不凡、魁梧稳健的将军;有威武刚毅、身经百战的军吏;更有神情各异、生动传神的士兵。他们或年轻幼稚,或老练深沉,或憨厚质朴,或聪明机警,或开朗洒脱,或神情凝重。他们身穿战袍的轻柔,衣褶(zhě)的飘动,飞扬的胡须,丝缕可辨的发髻,粒粒可数的鞋钉,都会使你感受到真实生活中的气息。
秦始皇——赢政早已去世2000多年了,但是,他的伟绩,以及现存的兵马俑留给人们的思考是什么呢?或者说,我们能从上述事物中吸取些什么呢?我想,敢创历史先河、为国家统一不惧死亡的铝赂和勇气是我们应该吸取和仿效的。一代伟人赢政横扫六国、统一中国的非凡气度和魄力仍不失为我们今天克服前进路上的障碍的巨大动力。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想要富强,没有这种气魄是不行的!
首先,秦始皇陵作为我国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之一,其价值无可估量。
兵马俑坑是秦始皇陵的陪葬坑,位于陵园东侧1500米处,被誉为“世界第八奇迹”。为研究秦朝时期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科学技术等,提供了十分珍贵的实物资料,成为世界人类文化的宝贵财富。坑内的陶塑艺术作品是仿制的秦宿卫军。近万个或手执弓、箭、弩,或手持青铜戈、矛、戟,或负弩前驱,或御车策马的陶质卫士,分别组成了步、弩、车、骑四个兵种。秦始皇兵马俑整体风格浑厚,健美、洗练。如果仔细观察,脸型、发型、体态、神韵均有差异,从中可以看出秦兵来自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民族,人物性格也不尽相同。陶马双耳竖立,有的张嘴嘶鸣,有的闭嘴静立。所有这些秦始皇兵马俑都富有感人的艺术魅力。
曾在90年代,有人提出过,“卖几件文物来盖博物馆”。当时,有人大代表针对文物工作的窘境,提出“卖它一个兵马俑如何”的动议。这本身就是本末倒置的表现,博物馆就是为了更加良好的保护文物而兴建的,如果,出卖了文物,来盖博物馆,那这博物馆本身就一直悲哀和耻辱。秦始皇兵马俑本身就是一个整体,怎么能单纯因为其数量众多,就起了“倒卖几个又如何”的愚蠢无知的念头。破坏了这个完整的整体,于心何忍呢?在物质社会中,也同样不能将“卖”字作为文物工作改革的出发点和突破口。
文物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历史的载体,是先民们智慧和创造力的见证。文物的特殊性在于其不能再生。我们固然听说过像梵高、毕加索画作等艺术奇葩在国与国之间拍卖过,但从未听说过有哪家国立博物馆的藏品沦落到拍卖场上的,至于拍卖珍藏了几个世纪的顶尖的馆藏文化则更是匪夷所思。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将整个民族的历史财富出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兵马俑定位价格,这是无价之宝。
在2002年,“陕西旅游”上市以8000万股“卖”掉兵马俑再次引发争议。按照陕西旅游股份有限公司的最初设想,“兵马俑”的上市借鉴的是“黄山旅游”的模式,将门票经营权通过租赁等方式进入股份公司,进而上市融资。其中目的是开发旅游,资金***,但要强调的是文物有没有经营权,文物的所有权和经营权能否分离?这才是民众最为关心的问题所在。公司负责人一再强调不是“卖文物”,而是“卖门票”,以便于更好的保护文物。目前,这种“卖兵马俑”的方式,仍然是一个争议颇多的话题。
当文物变为买卖的媒介时,是否就降低了自身的品格呢?靠着祖宗的宝藏,来融资上市是否不够尊重历史呢?似乎这都是我们有待解决的观念谜题。
在我乡下老家镇上的一条小巷里,住着一位老爷爷。他的名字我不太清楚,只听大家都叫他“老恽”。我呢,就叫他“老恽公公”。每次回乡下,只要一有空,我爷爷就会带我到他家去玩。
“老恽公公”是一个和蔼可亲,精干利落的老人,和我爷爷差不多年纪。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唱戏,每次还没走到他家的门口,就会听到从他家二楼窗户飘出的“伊伊呀呀”的唱戏声,我爷爷也非常喜欢听戏。所以,他们俩和还有其他几个年纪和他们差不多的人在一起,就会拉起二胡,打起板鼓,弹起扬琴,敲起小锣……在这些乐器的伴奏下,就会有一个或几个人,有女的有男的,有时还会穿着戏服,他们摆出姿势“啊-伊-呀”的唱起戏来。看他们那种陶醉的样子,真是其乐无穷啊!可我却觉得并没有什么好听的.!
有一次我问爷爷,“唱戏很好玩吗?可我怎么觉得不怎么好听呢。”爷爷和老恽公公听了就笑呵呵地说“这是我们老年人的乐趣啊!我们小时候既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电影也难得看一回。各种戏曲倒是很多,我们就在一起学学唱唱,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乐趣了。”“那你们唱的是什么呢?”我又问。老恽公公说:“是锡剧《珍珠塔》。你可别小看这个戏啊,它可是大有来历的。它是发源于我们常州的艺术瑰宝啊!锡剧最早叫常州滩簧,后来叫常锡文戏,现在才叫锡剧的。”“那既然是发源于我们常州的剧种为什么不叫‘常剧’而要叫锡剧呢?”我又好奇地问。老恽公公回答说:“那是因为刚解放的时候有许多唱锡剧的名角都住在无锡。后来国家定名的时候就叫‘锡剧’,但锡剧发源于常州的事实是大家都公认的。”原来是这样啊!我终于明白了。
后来,我又上网查了资料,果然锡剧是发源于常州的,而且还被定为首届常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我们应该重视和保护它。现在我听老恽公公和我爷爷在唱戏的时候,不再觉得那么讨厌了,反而觉得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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