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书法家,一个在学习前人中僵化,一个在自我独创中漂泊。其实,真正的艺术是继承与创新的有机结合。
没有继承,创新就没有了依据。正如没有土地,草木就没有了根基,一切的枝繁叶茂,春华秋实便无从谈起。在继承中,中国文化贯穿着历朝历代的缩影,从唐诗的意境到宋词的音韵,从曲剧的.情节到小说的丰盈,沿袭下来的一部《红楼梦》震撼了多少心灵?如果没有继承,“集大成”的“中国封建社会百科全书”将会成为一部揭露黑暗封建统治的论文,毫无意趣,看得见明清,却看不见历史。
没有创新,继承就没有了动力。正如没有浪花,大海便没有了生命力,一切的急流勇进,劈波斩浪都会茫然失措在一丝风也没有的平静里。在创新中,杂交水稻昂然屹立在狂风暴雨里,试想若只是顺其自然生长,水稻只能抗倒伏而低产或是易摧折而高产。是创新,让杂交稻以绝对的优势解决了十亿人口的粮食问题。这只是创新的一个阶段,我们看得到的阶段。而人类农耕文明从刀耕火种,从牛耕;从自然取种,从自西域引进新品种到今日机械化作业,人工优化作物品种。这期间,不知要经历多少次的创新!
继承与创新就像历史长河的两岸,有了岸,历史才源远流长,奔涌不息。无论缺了哪一边,都会使历史干涸。我们需要继承,我们只有继承;我们呼唤创新,我们学会创新。历史的变迁与沿革中,对于尚未形成完整的价值体系的人来说,继承是一种指导,一种启蒙。继承告知人们前人走过的路,而这是没有必要从新探索的。当路已到尽头,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草原时,你已熟谙行路的技巧。这时,创新便是你的指南针,在人生这块未知的土地上将道路延伸。
学会继承,我们是幸运的,在继承中,我们变得理智;学会创新,我们是幸福的,在创新中,我们变得清醒。就像那两个书法家,学习前人是他博采众长,总结出构书造字的一般规律,因而理智;自我独创,是他意识到个体的存在,独立人格使他清醒。我们与其批判他们是两个极端,应该中和,不如将他们看成两个阶段,认识由继承向创新的过程。这样,继承与创新才统一起来,人生也因其而丰富多彩。
春天轻轻地迈着脚步来到了,她用魔术把一切都换上了新装。我就读的北星小学也迎来了美丽的春天。
走进校园,映入眼帘的是四棵高大的法国梧桐。这些法国梧桐大约有三层半楼那么高,就像一个个士兵在四个角守护着学校。这些法国梧桐的主干上有几个大大的棕色的洞。还有几根树枝只剩一截;法国梧桐的树枝是从三米高的地方分散开来;这些树不仅很高,还很粗,它们粗得大约要两个同学才能抱拢。
观赏过法国梧桐后,再往右看,便会看到一株株绿色植物衬托着桃树立在内校门旁,右边一棵稍高点,但你很快会发现左边那棵桃树要茂盛一些,这棵桃树的花很多,每簇桃花边上都有几片绿色的叶子,并且每片叶子的周围都有一些类似于锯头边上的三角形的尖角。经过我的计算,桃花花瓣的平均数大约有23片。另一边的桃树含苞欲放的花苞很多,这些花苞就像红色的毛笔尖,连接树枝的一头呈绿色,这些花苞长有油油的绒毛,摸上去有痒痒的感觉。再试着远眺桃树,就像一小片绿色海洋中耸立着两痤粉红色的伞包。
欣赏完桃树,再往体育馆方向走一点,就会看到矗立着一排水杉。这排水杉比梧桐还要高出一截,它的主干由粗变细,它整个的形状像一个很大的三角形,它的`叶子长满了刺,就像一个个平平的小刺猬。走进内操时,立马就会看到两排樟树。远看樟树就像一件绿色衣服上钉有几粒红色的纽扣,这是因为还有一些长了很久的叶子没有脱离妈妈的怀抱,让一片翠绿当中,点缀着几块红色。樟树的叶子像枫进的形状,风一吹,就翩翩起舞。高的樟树有三层楼那么高,矮的也有一层楼那么高。看完樟树,再把头一抬,一簇簇长在花栏里的迎春花就映入眼帘,这一簇簇的迎春花的嫩枝都是从它的根部散开,每个花栏里只有两株迎春花,却每个花栏里被挤得满满的。迎春花的叶子没有叶脉,每簇花都只开了几朵黄色的花。
春天的校园犹如人间仙境,美丽、迷人,那夏天的校园又会怎样呢?我们盼望,我们期待……
一个星期五的科学课,科学老师带我们去航模馆参观。那里有摆满了飞机、飞船、火箭等模型。
航模馆的老师先给我们做了个实验,一架小鸟飞机在教室的半空中,像只鸟儿似的在飞翔。
老师演示完后,发给我们一个材料包,里面有电线、机身、机翼等零件。我和小明、小红在一组,小红拿零件,小明上螺丝,没过多久,我们就完成了一架飞机。我按了一下按钮,飞机纹丝不动,我皱了皱眉头,挠了挠脑袋,眼睛一亮,拍了一下脑袋,着急地说:“电线没有装上,它怎么飞得起来呢?”我们连忙把电线装进了机身。
老师带着我们把做好的模型拿到了航模馆外的空地上,我们按了红色的开关,飞机“嗖”地一声飞上了天空,就像一只展翅翱翔的老鹰,在空中转圈,越飞越高,我们看着自己做的飞机模型飞到了天空,高兴极了!
五千年泱泱华夏,绵延的文化大概是国人最值得骄傲的积淀。面对文化传承的话题,大抵都逃脱不开传统与创新的争辩。
传统,自是一代代人智慧。是中国人镌刻于骨子的礼俗教化、文化底蕴。这是不可抛却舍弃的。抛弃传统,就于无形中切断了你与大地历史的纽带,成为无根的浮萍。
冯骥才的乡土传奇,深入乡间野地只为求得农耕文明时代最后的慰藉与精神;韩少功的寻根文化,朝山谒水叩经问史无非为寻得古典文艺。中国人不可缺失的底蕴。坚持传统,并不是肤浅于模仿古人所作所行;应从这种浅表的喧闹中挣脱,立于对高洁品性精神与文化风骨的继承。
传统固然是应紧握于手心的风筝引线,可百代以前的微风难以使“文化之筝”高扬于世。囿于传统,无疑是故步自封、抱残守缺,不加以创新改良,无法为时代所容,只能看着它一步步迈向衰亡之境,真正感受到“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苍凉凄楚罢。
不在传统文化上做无谓固执的逗留。创新者,大凡有“舍我其谁”的大刀阔斧的气概与对传统文化的欣赏与批判俱存的锐利眼光。十四世纪的文艺复兴便是打了复兴罗马希腊文化的旗号,尊重人的眷恋信仰,是从“上帝先造蚂蚁,第六日才造人”的敬畏中保存对“万物有灵,众生平等”的敬畏。又以冷酷辛辣的笔触撕扯开社会真相,将人们从蒙昧浑浊中拽醒。
从对世人的警醒观之,文艺复兴是中国文化传承的优秀范本。创新与改良文化,做到“去糟粕,取精华”,是引领世人认识感知时代,洗涤俗人的思想品性的清流,淙淙而过,流向广阔未来。就从上海乡音来看,由于一批外来人口的更迭,上海话兼容并包了吴侬软语的婉约与清新和北方的豪放硬朗,是这座繁华都市平添浓厚的烟火人情味,乡土文化更易传播了。
木心先生对国人与山水之情有一番妙悟:唐代诗人开始亲近自然,费尽辞藻夸赞。到了宋代,无处可夸,词人便赋予山水自然以仙妖的形态与人共为嬉乐了。文化本身同自然更为亲厚,改变了一味的流连忘返,上升到“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的境界中去。林风眠对中国绘画的希望,大都是保留传统的笔墨气度,追求除此之外的形神兼备。文艺的发展莫不如是,只有符合时代需要,才是继续传承,提升到新的高度。
文化传承,无论是对世人的开蒙还是对文艺本身的发扬,都要立足于传统的精神气韵,又高于传统的古旧,延伸出新的艺术高度来。
如此,引领传统不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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