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是谁曾有着这黛玉葬花般的心情,想保留祭奠那飘落凋零的美好。这曾经该是多么美的一朵玫瑰呵!一定是含着娇羞从爱恋着的人手中接过的那朵,那刻脸颊的绯红也一定宛如那玫瑰一样娇艳。
时光流逝,那份心动或许已经不再,能留住的也只有这片花瓣做的书签......
总喜欢在旧书摊上淘宝贝,在那里我遇见了张爱玲,邂逅了毕淑敏,爱上了三毛......我爱那些作品,更喜欢想象那些和我看过同一本书,读过同一篇文章,为着同一句话而心动的人们。他们拥有什么样的心情,有着怎样的生活。
书上被前一位读者圈圈点点的批注,我更喜欢把它们当作作品本身的一部分读在心里。读书时产生的共鸣、对某句话的感想,在此刻的圈点都是感情真实的流露。想象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看过这篇文章,读这段语言时是怎样的一个心情,嘴角流露出怎样的表情。或许我们有着相同的见解,或许我们有着异样的感受。仿佛我们隔着距离的对话,穿越时空的交流。而此刻,我们往往能更清楚的认识自己。
我们总喜欢想象,思维插上翅膀,去任何想去的地方,那里总是繁花满地,有灿烂的阳光,和煦的微风,到处充满美好浪漫的气息。一切总是在想象中变得如此美好。
期刊上出现一个叫言己木木的人,每期必有他/她的文章,大家都在讨论此人到底是谁?有这般才气!是的,我也很好奇,想象此人在哪个公司,做什么的?是一头飘逸长发的美女还是颇有几分英气的才子?
前几日成老大路过济南,临走时我问:我们都很想知道那个叫言己木木的.人是谁?那么有才!他笑:你想象不到吧,他是福莱工厂的一个工人,是一个有才的工人!
好,就此打住吧,我不再询问,留出空间让我们想象吧。那么在脑海中出现的他一定是手拿书卷对月光吟诵的身影而非穿着蓝色工装忙碌在机器旁。
我也在想,为什么想象出来的画面总是安然恬淡,远离喧嚣。如果真的是拥有自己的一片桃花源,周遭没有喧闹,只被风吟鸟鸣的天籁围绕;没有琐事,只拥有称心如意的舒适。如果真的可以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你愿不愿意?
如果你有丝毫的犹豫,那么好,就让我们活在当下,让一切在想象中美好!
什么是生活中的小美好呢?我觉得,和家人一起来一次小小的旅游,就是生活中的小美好。
“哇,好美啊!”随着弟弟的一声惊叹,我把视线移到窗外。“哇,真的好美!这就是玫瑰庄园吗?”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被这一大片盛开的花吸引到了。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玫瑰花海,有蓝的,红的`,粉的,白的……整齐地排列着,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许多的小蜜蜂飞舞在花丛中久久不愿离去,在花丛中辛勤地劳作。可弟弟却因为害怕这蜜蜂躲在了爸爸身后,手紧紧抓着爸爸的衣服,显得特别可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漫步在花海中。我跟弟弟走在前面,我吹着新买的泡泡,他打,其他四个人走在后面聊着天,大家的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久久都不曾消失,映得旁边的花也似乎更艳丽了。这一幕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
果然还是女生,妈妈不一会儿就招呼我们去拍照。照照这个,照照那个,但显然拍照技术不怎么好,那么美丽的花,妈妈一照就显得平平无奇。无奈,不喜欢拍照的我,就担起了临时“摄影师”。
其中有一张大合照,让我印象极深——大家做一排,爸爸搂着奶奶,妈妈搂着姐姐,弟弟站在C位,每个人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灿烂,一家人和花海来了张大合照。镜头按下的那一瞬间,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一家人在一起才是那最美的花海。
不知何时太阳快下山了,夕阳给大地镶上一道金边。“我们下次还来啊!”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太阳终于消失在了远处的地平线,吞噬了最后一抹亮光,一次美好的小旅游也结束了。
中国人通常都信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或者说在我们眼中,最可惜的不是永远拿不到冠军,而是永远差那一小步。连续三届奥运会,十二年过去,马修·埃蒙斯始终都在步枪三姿决赛的最后一枪错失机会。《费城日报》曾说:“这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然而对于马修·埃蒙斯来说,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此轻描淡写。
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步枪三姿的决赛开始,埃蒙斯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只要发挥正常,金牌就将在一枪之后飞到手上。然而命运仿佛在开玩笑,他一枪打到别人的靶子上,将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老将贾占波。
BBC曾经说:“这也许是最倒霉的美国运动员了。”
四年之后,北京奥运会他再次遭遇滑铁卢,比赛伊始他依旧独占鳌头,仅仅需要6.7环以上的成绩就能够抓到胜利的橄榄枝。最后时刻,埃蒙斯集中精神,将手中的枪慢慢抬起……但,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手滑,他仅仅打出了4.4环的成绩。
《纽约时报》评价说“这种情况下,业余水平才会低于8.0环。”然而埃蒙斯说:“这是自然的.怪诞(freakof nature。”伦敦奥运会上,他又一次“优势失金”,有的时候,命运真实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不过,在他第一次失去金牌的时候,他结识了妻子捷克射击运动员卡特琳娜。当时,卡特琳娜作为解说员目睹了埃蒙斯丢金的全程,“我替他遗憾,我要告诉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们相遇的开始。
马修曾经说过:“如果早知道,在奥运会上脱靶能够认识卡特琳娜,我第一枪就会选择打偏。”北京奥运会的决赛上,当埃蒙斯再次失去金牌,卡特琳娜轻轻地抱着自己的丈夫。埃蒙斯沉默不语,身旁的姑娘安静坚定地站在他身旁。
2010年,马特·埃蒙斯被诊断出癌症,摘除了整个甲状腺。他的朋友说:“马特对于疾病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奥林匹克精神。”生病之后的他对于一切显得更加淡然:“其实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同,也就是每天早上要吃点药,为了一个我根本就没有的甲状腺!”
他是一个熬过了“失金”和“癌症”的奥林匹克运动员。或许这就是竞技体育应该更为闪光的地方,比赛的胜利可以有很多种,在生活中赢得自我的胜利是一种。奥林匹克精神延伸出了多维的衡量标准,是一个立体的“胜利”概念。所以,远方捷克的小径上,马修和妻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美好,今年他再度征战里约,我们可以怀抱着美好的祝福,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那份胜利。
我热爱我的事业,这是体育精神的核心。这一切同金牌无关,我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胜利。如果说明天就让我退休,我也可以,但如果你可以前进并且展翅高飞,用你曾梦想过的姿态胜利,那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马修·埃蒙斯
家里的人都睡了,很静。窗外,一切仿佛都在睡梦中,也很静。融入了这样的夜晚,我也变得很静。呆呆地望着街道上的灯,房子,树。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夜晚,每一样事物都那么的毫无保留,让我细细地看。
偶尔,零零碎碎的几片叶子从眼前掠过,抬起头才发现窗前的那棵树的头变得光秃秃了,记得前几天它还有绿阴的,现在地上已经铺满了落叶。原来平时不太注意的事情,到你想要关心的时候已经来得太晚了。看着一片一片枯萎的叶子随风飘落,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了心头。这就是生命了,那么那么的脆弱,经不起寒风的吹,雨水的拍打,更经不起季节的变换,唯有萧萧地落下,它们的过往究竟算作是什么呢?一阵寒雨一阵风,一个季节一个梦,梦完了之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只能在泥土下长眠。也许它们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它们不愿意就这样落下,但是它们没有选择。因为,它们站在宿命永恒的手心里,生命不属於自己。可是谁会替这些小小叶子惋惜呢?从它们成为叶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为这个世界奉献出自己,不管多么的不愿意,也不允许有怨言。
人也是这样吗?只因为我们有思想?一样的,人的`生命跟那片片飘落的叶子一样,出生没有选择,落下也没有选择。我们生下来就注定要活,直到生命的结束。为了让时间流得有意义一些,我们要经历痛苦和幸福。快乐过了就要受苦,但是有谁又能保证受苦够了就会有幸福呢?我想我活着不是完全为了自己,如果没有人为我的死去而感到悲伤的话;如果没有人因我的死去而落泪的话;如果我没有了期盼的话,那么我想,我愿意死去。我们的出生没有选择,活下去也没有选择,好的坏的都是我们的命运。有些人顺其自然,有些人尝试去改变。我不祈求能改变什么,毕竟,我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选择了去接受,尝试去熬过自己认为辛苦的日子。我不肯定明天是否会更好,但是我知道今天一定要过。经历了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才算是一个完美的人生吧?
而眼前的这些凋谢的落叶,当它们还活在树枝上的时候,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绿呢?为了自己身为叶子的使命?为了衬托花朵的美丽?还是只为了绿而绿?或者,它们根本没有为了什么,只是摆脱不了要绿的命运,跟我们有着一样的无奈,活着的无奈和死去的无奈。或许,一些人会祈求能在这短短的一生中留下些什么,让后代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人;或许,一些人只希望平平凡凡地过一生,有过快乐,有过痛苦就够了;或许,一些人会用一生去追求自己的爱,这才无怨无悔;或许……或许当生命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死去,就像这些失去生命的叶子那样,再也没有或许了。
这就是我们的生命吗?有千般的无奈,有着万般得不愿,却还不得不要一步一步地把这个人生走完,也许我们应该佩服自己有这样的毅力。
2014年仁川亚运会女子跳马比赛的赛场上,39岁的乌兹别克斯坦老将丘索维金娜以14.750的分数获得银牌。当全场为她响起掌声的时候,每个人庆祝的是她所完成的,一个来自母亲的承诺。
丘索维金娜出生于1975年,16岁时便代表着独联体夺得了世锦赛女团和自由体操金牌、跳马项目的银牌。1992年,她同队友一起问鼎女团冠军。此后的1996年亚特兰大、2000年悉尼、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她都身披战袍,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征战奥运。
实际上,丘索维金娜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之后,曾经选择退役。三年后大儿子阿里什出生,然则不久后阿里什被诊断出白血病。高昂的医疗费用逼着丘索维金娜再度出山。她说:“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奖金,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在赛场上,她从未隐藏过自己的动机就是挣钱。一个为了儿子筹钱治病的母亲,不断训练、到处比赛;曾经身为摔跤运动员的丈夫放弃了事业,专心照顾儿子。
重返赛场后的丘索维金娜迅速调整状态,2002年世界杯总决赛斯图加特站上,她夺得了跳马金牌。一年后在世锦赛上,她获得了首枚世锦赛的个人金牌。有人将这枚金牌看成梦想实现的标志、或是国家荣誉的集成。然而对于丘索维金娜来说,她不过是想延续儿子的生命,在同死神的拉扯中,占得一点点优势。
赛场上的顺遂并未换来儿子的明显好转,由于国内医疗条件的限制,丘索维金娜挥别乌兹别克斯坦,举家搬迁德国。事实也证明,来到德国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2008年她第五次征战奥运会,身披德国战袍的她,斩获银牌。那个晚上,33岁的丘索维金娜在一群年轻女孩中显得格外沉静,特别。
她第五个出场亮相,选择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姿势——丘索维金娜跳,沉沉呼出一口气,稳稳起跳,完成空中动作之后,稳稳落地。当掌声响起的时候,这位母亲赢得了来自整个世界的尊重。她曾对孩子说:“你不痊愈,我不敢老。”现在,儿子的病已经逐渐痊愈,而她依旧如此年轻澎湃。
“在33岁,依旧能完成这个动作。我想,我还能继续比赛。”丘索维金娜这样告诉全世界。如今她剑指里约,即将进行她第七次的奥运征程,41岁的她被人称为“体操活化石”,但谁会否认她的动人呢?
现在我是为了自己而练习体操。对我来说,体操就像是一份工作,我就像是遇到水的鱼。——丘索维金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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