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冷漠的眼,到嘴边的话又退回心底,或许我们一开始就不该有交集。回忆不断牵绊我离开的脚步,几次转身,泪在静默中无言滑落,终究我还是放不下。还记得我们一起堆城堡的那的午后,即使弄得满身是泥也依旧能笑得那么开心。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学会带着面具生活。泪水依旧冲刷着脸庞,你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停了,泪水也在这一刻不见了踪影。抬头看向窗外,天空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窗边的吊兰在微风中摇晃着,,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与不堪。心中顿时恼羞成怒,随手拿起桌边的杯子砸向吊兰。在杯子与吊兰一起落在地面破碎的那一刻,我怔了。那个杯子是曾经我们一起购买的,在你那有一个一摸一样的,曾经我们许诺,杯在友谊在,杯亡友谊亡。
看着得上的碎片,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捡,锋利的碎片割破了手指,一丝殷红滴落在地面,随之两滴、三滴,看着那片鲜红,久违的泪又来了。你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模糊的视线,这么近却又那么远,伸出手等待你的回应,却发现一切都化作了泡影,我们的友谊也随之消失不见。
人都是会长大的,已经想不起儿时那最好的玩伴是何时分手的。早已记不起曾经最爱的玩偶是什么时候丢在某个角落的。或许我们丢掉的并不是玩具和伙伴,而是童年。
长大的代价就是从此学会带着面具生活,可是我学会带着面具微笑,我学会魔鬼和天使的语言,我学会一切不可能的事,可是就是学不会,对你的遗忘。
“今天我们在别人家吃饭,估计会很晚回来,你自己热一热饭菜吃后早点睡觉,嗯,挂了啊……嘟嘟。”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们就匆忙挂了电话。唉,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五个小时过去了,我看了一眼钟,都快十二点了,爸爸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着急了,在客厅里来会渡着步子。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的脑海里顿时闪过种种恐怖的画面……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我的眼皮打架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忍不住倒下睡着了。
“快看,她怎么睡在这儿了,快把她抱进屋里去睡,免得感冒了。”朦胧中,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这清亮的嗓音,是我最爱听的。似乎还不等爸爸动手,妈妈已经着急的走了过来,忽然我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力量稳稳的向上托起,但我也感觉到了妈妈的吃力,那纤瘦的臂膀怎能抱起七十多斤的我呢?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我很想睁开眼睛,自己起来回房间,可是眼皮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睁不开……
第二天,我果然感冒了。看着她为我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想抱抱她,感受那许久不曾拥有的温暖。我慢慢的走上前来,轻轻地从她背后拥住了她。她一愣,身子也紧绷了起来,但知道是我后,才慢慢的放松下身心来。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后背的弧度,很弯很弯,很暖很暖。我蜷缩在她的后背上,把头埋进她的发间,闻着她发丝特有的清香,久久不愿松手。直到她打趣到:“多大的人了,还把身子靠在我身上,不嫌丑啊。”她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挣开我,而是任由我抱着。我偏过头去看她的脸,仿佛看到了人世间最美的微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若有若无的笑容比蒙纳丽莎还美。如果时光停留,我想就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吧。
天再大,地再广,有她的地方才是家。最有味道的,莫过于我身边的爱。这种味道是幸福的味道,是爱的味道;这种味道只属于她,只属于——妈妈;这种味道使人魂牵梦萦,让人难以忘怀……
还有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那是上二年级的时候,学校流行腮腺炎,很多同学都得了这种病。爸爸说腮腺炎传染。他们都很担心。一天,我正在教室上课,觉得下巴两旁很痛,回到家里,我的下巴反而更疼了,还肿了一个大红包,我吓得哇哇地哭了起来。爸爸看见后说:“不好了,你也得腮腺炎了。”我心里非常害怕。爸爸又骑车到医院去买药,等爸爸回来,把药膏刷在了我脸上,还用纱布包扎好。听别人说仙人掌捣碎贴上能减轻疼痛,第二天,爸爸妈妈又拔了几株仙人掌,把仙人掌捣碎当药,刷在我的脸上,想让我好得快一些。不管仙人掌上有多少刺,可爸爸很坚强,一点也不在乎。渐渐地,我的病好了。可这件事,永远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然而每天萦绕在我身边,令我最熟悉的\'味道则是父亲的味道。
我的父亲从事过许多不同的行业,但是,近几年,他成为了一名动物医生(即兽医)。他每天早出晚归,奔忙与各大猪场,鸡场之间。自然少不了与动物接触,身上也自然有些许难闻的味道。但就是这难闻的味道让我感觉到了父爱的深沉,父爱的含蓄。
我十四岁那年,我深深的品味了父爱的味道,那是一种无言可喻的味道。它很特别,它苦,但它更甜。那一天晚上,父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刚进家门,父亲就坐在沙发上了。我刚准备为父亲端上一杯热茶时,一股刺鼻的药剂味和浓烈的腥味充斥着我们这个小小的家。我赶紧放下热茶,退后了几步,用手捂住鼻子,紧皱着眉头,脱口而出:“爸,你今天怎么这么臭啊!”弟弟也赶紧捂住鼻子,走得远远的。父亲慢慢的站起身,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缓缓的走回房间。
第二天,父亲出差了。我连续十几个小时没有嗅到父亲身上的那股浓烈的药剂味。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开始想念父亲的味道。我想起了父亲昨天晚上转身回房时的悲凉失望的背影;想起了童年的那次意外受伤,我枕着父亲的胳膊,在父亲的怀里感受一丝丝温暖的味道;我想起了父亲为了我们能吃好,穿好,住好,每天起早摸黑,不知道流了多少泪,花了多少心思。这一幕幕,我想起来心里酸酸的。那一刻才知道,那股我曾经十分讨厌的药剂味——那股为了养活全家而换来的腥味原来是那么的芳香,弥漫在我的生活中,令我感动,令我陶醉。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依然是父亲温柔的话语,依然是令我感动的芳香。
父亲的味道,意味深长的;父爱的味道,永恒的。
张老师做了手势,让我们安静下来,教室里立刻静了下来,张老师便对我们说:“请大家把笔记本拿出来,翻到空白的一页,写上这世界上你最喜欢的五个人。”我有点为难了,这世界上有许多我喜欢的人,但从中选出五个我最喜欢的人,这还真有些难。思量了许久,我终于掏出笔记本,写下了五个词: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朋友。写好之后,我就抱着手坐端正,举起手,表示我已经写好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看了看,大概全班都举起手来了,就发话了:“好,同学们,现在你在这五个名字中,选择一个去掉,必须去掉一个,这是游戏的规则。”
我一听到这儿,便不想玩儿这个游戏了,可被逼无奈只能忍痛割爱,去掉一个了。我想:“父母不能划,因为他们给了我生命,爷爷奶奶也不能划,因为他们都很疼我。看来只能划掉朋友了,可是朋友会给我的生活、学习、成长以及将来的事业会有帮助,但是,跟亲人相比,我觉得朋友始终没有亲人亲。”想着,我便划掉了朋友。
再接下来,张老师要我们一一划掉一个我最喜欢的人。我每一次都做了艰难的抉择才下笔删去的,而且每一次抉择都使我的心隐隐作痛。当划去只剩一个我喜欢的人时,我便感觉有无数把利剑来回穿透我的.心,又感觉像被取走了灵魂,只留下一个躯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中,看不见丝毫光明。
下了课,我坐在课桌前大哭一场,张老师走过来安慰我:“别难过,这只是一场游戏。”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思索着,思索着,终于感悟到了命运的意义——命运能拿走或给予你什么,可能是最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你不能改变它,只能去适应它,无论它做了什么事来伤害你、磨练你,你都不能退缩,要坚强的活下去,这就是命运!
他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还未在母亲的腹中待够十月,便迫不及待地来到这个世界。母亲被推出手术室时,护士告诉父亲,生的是个男孩。外公给他取名“峰”,寓意他能登上人生的巅峰。
刚出生时,他的身子只有老鼠般大,皮肤是让人想掐一掐的粉色,头发还没有长,眼睛也没有睁开。或许以现在的审美来看,他那时的模样活像个丑娃娃,但是在一群出生的婴儿中,他还算是出色。(在我眼里)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的身高从几十厘米到一米三五,体重从原先的三斤多长至八十多斤,年龄也从几月之龄至如今九岁。
虽然,他现在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圈子,拥有了自己的朋友,衣服和脸蛋也都不再脏兮兮,甚至连身材都从以前的骨瘦粼粼变至如今的圆滚滚。
但是,我依旧是她唯一的姐姐……
是会在闲余时间为他制作美味糕点的人,是会在他饥肠辘辘时煮上一碗热腾腾面条的人,是会在他洗澡时备上一套衣物的人,是会在他被欺负时报仇的人,是会在他犯错时好好教育他的人……
他依旧是我唯一的弟弟……
是会在鬼节抱紧我,轻抚后背安慰我的人,是会在我生病时,拿着碗来,细心的,一口一口喂我吃饭的\'人。是会在我需要发泄时与我打架的人。是会在哭泣时为我递纸巾的人……
或许有时候我们的身份发生了转换,他成了哥哥,我成了妹妹,甚至变成了他来照顾来安慰我。可是,这不正说明了我们之间的牵绊越来越深了吗?
哪怕,我们平时发生了口角,发生了矛盾,但是之依旧不损我们的牵绊
因为,
从我们各自来到这世间的那一刻起,命运便将我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我们的牵绊是剪不断的……
一生一世,我们必将牵绊彼此,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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