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家都听到一些声音:“我们的功劳是最大,”大家仔细一听,原来是骄傲的尺子们不约而同地发言,“因为我们那高大的`身体都被主人画得矮小了,还有我们的一些兄弟离开了我们,那么这个奖牌就属于我们铅笔一起戴的。”说完,铅笔们就把奖牌拿到自己那儿。
橡皮听了铅笔们的话,就怒气冲冲,就对铅笔们粗声粗气地说:“我的功劳才是最大,要不是我帮助你们纠正画错的地方,主人能得到这个画画优秀奖牌吗?这个奖牌应该我戴的,还有我那洁白的身子去掉了一大半,变得黑乎乎的。”话音还没有消失,橡皮就已经把奖牌抢过来并戴好了。
铅笔削听了橡皮和铅笔们的话,也怒气冲冲,就对它们两个也粗声粗气地说:“我的功劳不是最大吗?如果不是我帮铅笔们削好笔头,主人怎能画画呢?怎能得到这个画画优秀奖牌呢?这个奖牌应该我戴的。”话音刚下,铅笔削就把奖牌拿走了。
彩笔听了铅笔削、橡皮和铅笔们的话,比铅笔削更加怒气冲冲,就对它们三个更加粗声粗气地说:“我的功劳才是最大,如果不是我帮助主人涂上颜色,让画更加美丽,主人就不能得到这个画画优秀奖牌了,所以这个奖牌应该是我戴的。”说完,彩笔就把奖牌抢过来。
谦虚的尺子和又美丽又香的圆珠笔不约而同地说:“大家都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短处,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大家的功劳都一样,不如大家一起戴,不要再争吵了。”
铅笔盒妈妈听了尺子和圆珠笔的话,高兴地对他的孩子们说:“尺子和圆珠笔他们两个都说得对,你们都是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短处啊!你们就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来争吵吗!这值得吗?你们不如一起戴这块奖牌吧!”
铅笔们、橡皮、铅笔削和彩笔听了铅笔盒妈妈的话,都很赞同,大家就围着长长的绳子一起戴了,铅笔盒里就安静得多了!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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