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身后诸多的非议,甚至是全盘否定,我没有这么大的学问和本事来求证是对还是错,我只能以一个普通的文学爱好者的粗浅的眼光和思想来认知他和他的作品。争论与辩驳不是我写这篇小文的目的,我只是想问,我们在怀疑什么?
怀疑作为一种人类的精神活动,其实实在应该与喜怒哀乐相提并论的。我们可以想想,每一天我们有没有过怀疑?比如出门怀疑一下天气,看报纸怀疑一下新闻,买菜怀疑一下菜是否新鲜......每一次的判断都伴随着一次怀疑的过程。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更常见怀疑,比如办公室人际系,生意上竞争的对手,邻里之间的矛盾等等。由此可见,怀疑实在是极其常见,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就在于我们怎样来怀疑,要怀疑什么。
人们是善于怀疑的。女人穿了件新衣服,在同事面前炫耀一番,一般来说,大家自不免要夸奖一通,要是有哪位刚好没空,忙得面无表情,被怀疑为不屑一顾也是正常的。走在街上,倘若你是个美女,当然就有很多目光落在你身上,然而要是有些目光停留久了,自不免会被怀疑为色狼,其实那不过是一个满怀心事的人在呆望着前方而已。回来网上,文学网站上一篇文章被为好文章,我们看回贴经常可看到怀疑是否编辑与是熟人或朋友的的论调。我们欣赏一篇文章,写下一些想,若是用词热情了些,就算你跟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也总是会有人认为是人情贴,吹捧等等。反之要是批评了,“你跟人家有仇?”呵呵,诸如此种现象,大家也常见到了。回到社会上,有更可怖的的现象。比如坐长途汽车,晚上坐的时候,是有点让人害怕的,尤其是你单身一个人。要是半途上来一个长相比如李逵这样的,大家自不免侧目而视。要是他拿着刀什么的,说不定就有人想报警了。其实那不过是一把阳江的十八子刀,人家买来送人的礼品。一男一女走在街上,若是年纪相差较远,那男的一脸福相,很可能就人想:切,不就是那回事吗?至于官员,嘿嘿,没办法,百姓是要想一想,你是不是贪官的。那当然也动不了你分毫,倘若你是贪官,想必你也已练到泰山崩于眼前也不会心跳的了。要不是的话,你只能吃哑吧亏,被人怀疑一下,谁让你做官?
这些或许都无伤大雅,只是有种怀疑实在让人难于接受。比如前几年,有人借批判而出名的'。那篇二十世纪某某悼词云云的,出来几年了,我才读到了,人家现在已是某某出版社的红作家。那回在且听凭栏读到南巴先生的批判文章,他文中提到某教授有篇某某悼词的文章,我才在网上搜了来读,气得半夜三更在凭栏里写回贴,实在气愤不过。呵呵,最郁闷的是第二天我的回贴还被删掉了:)。将怀疑(我不将之称为含血喷人,是因为还是从最大气量处出发了)的罪名强加在我们的先烈,我们的文化脊梁的身上,然后让自己声名鹊起,这样的逻辑我实在难于接受。让人难于接受的怀疑一般来说莫过于捕风捉影了,比如狗仔队的勾当。倘若两位名人在同一地点出没,比如明星,又恰好是一男一女的,第二天的报纸上就不免有大幅的海报般的照片,关键的是要有模棱两可的标题,只要引导读者朝着诸如幽会这方面去想就可以了。这些怀疑莫不是对被怀疑的人有莫大的伤害的。而持怀疑者,或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制造怀疑者来说通常是有收获的,有利益关系在内。
以写文章而言,我们作为读者,从小到大读过的文章,读过的作家应该是很多的,而我们最终会记住的都会是文笔动人,文章思想内涵深遂的。像找噱头来达到爆炸般出位的人,你会相信他真会写出好作品吗?你会追着去看他下一部的作品吗?古语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明知那些不能确定的或根本就莫须有的坏疑会对别人造成巨大的伤害的,却还要去做,只是为了对自己有利。这种人不称为小人还能称为什么?
还有种怀疑,我却是认同甚至要参于的。像人们质疑宝马案的司法审判,刘涌的审决等等。当然这同时是一种悲哀,很多有识之士认为对法律的独立性而言是种打击。只是我们也要想到,是谁造成了这种局面?是愤怒的百性?他们做错了?还是新闻媒介的炒作?当然这是另一个主题了。我们要承认,老百姓的怀疑与新闻媒介的怀疑还是有所不同的。从好的方面想,新闻媒介是为了客观公正的报导。而老百姓是要申张正义。对老百姓而言,宝马案不管怎么判,他们能得到一个子儿么?能出名?还是可以因关注的积极性而得到上司或老板的赏识?不会吧?!当然以长远的关系来看,一个公正公平的社会环境对每个人都有好处的,要是认为没好处的,我只能斜着眼睛看你,当你是贪官。
由此我想,不必怀疑“怀疑”存在的价值和它客观上的存在,我们只要正确的对待怀疑。损人利己的怀疑显然是要不得的,为公义的怀疑,却是要深思来判断,来参于。至于生活中一些芝麻绿豆的怀疑,不管是持怀疑者还是被怀疑者都不妨一笑了之。
我坐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不是她们都财大气粗吓得我不敢发言,而是我在怀疑她们是否幸福。我不是那种揭短的人,那样会让人脸上无光,自己也很尴尬,于是我只能装蒜。
我的怀疑不是凭空捏造。因为我觉得,当一个人对自己的幸福程度描述的越高,她内心的幸福程度就越低。用尽可能的方式,来取得别人的赞赏和羡慕,只能是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能暂时添补内心空白的某种安慰。
举个例子吧。稍微有点钱的人,往往是尽可能地摆酷,而真正有钱的人反而尽可能地不显山露水。凡是有道高僧,肯定不会说他已经悟道之类的话,而常常是一语中得,让别人慢慢去。同理,凡是体味到一些幸福的人,会尽可能地隐秘于心,而真正体味到大幸福的人,却是那种对幸福不置一辞的人。
幸福从来是一种感觉,一种内心的感受。说不清楚,也说不明白,如果幸福能真切地说清楚,那一定不是她想要的幸福。追求幸福是每个人一生都在做的事,之所以追求,是因为现在不幸福或者说不太幸福。可是纵观世人,谁追求到了极限幸福?怕是没有人敢承认。事实上,幸福就是永远追求不到的事,而它却一直伴随着我们。大多数时候是我们忘记了用心感受,会感受会珍惜现有幸福的人最幸福。
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一直思考这样一些问题:会不会更幸福一点?能不能比别人更幸福一点?等等。我们非要同别人比较幸福吗?如果总是比较,我想,不管这个人有多么幸福,她永远不会真切地体验幸福。把幸福的基准放在外面了,那么到底是谁应该来感受幸福呢?
于是许多人不认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不幸的.原因有很多种,而大多数原因又是同别人或同自己比较得来的。从前,我听过这样一句话:“只有比较才知幸福”。说这话的人很有名,教育人们要常常往身后看,也就是看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这时应该感到幸福。可是人总是向后看的时候少向前看的时候多,这是正常人最应该有的心理反应,而就是这种反应,会让人怀疑自己不够幸福。
我不赞成“比较才知幸福”。比如说,你从前觉得有辆车很幸福,现在有了,反而觉得成了累赘。你以前觉得有个小房子也挺好的,现在有了,才觉得再大一些才好,于是为此心生烦恼。你从前觉得每月挣一千元工资该多好啊,可是现在每月工资二千多元了还是觉得不怎么开心。为什么呢?因为比较。
因为比较,我们怀疑了自己的体验,怀疑了自己的感受。一句话,怀疑了自己的幸福。其实,幸福一直存在于我们身边等着去感受,然而不管有多幸福,却感到自己很不幸的人越来越多……
孙老伯救起落水的何大妈,想要借此宣扬自己事迹,却被何大妈及家人质疑其救人的目的。善意之举遭人怀疑,实在令人深省。
现代社会中一种不信任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里。有人要归还失物却被失主怀疑盗取其中财务;有人扶起摔倒老人却被怀疑是撞人者。一心行善不仅没有得到掌声和鼓励,相反却遭受旁人的怀疑和讥讽。教科书里死板的教条在冷酷的现实面前竟显示不出一丝暖意了。
然而我们并非怀疑一切,一些似有似无的事物往往盘据我们的心灵,让我们坚信不移。各种“养生大师”受到人们的社交“宝典”,有人坚信星座中的描述却不愿和对方说一句话。不向苍生问鬼神,面对虚无飘渺的现实,人们往往不加考证就轻易相信。
历往千年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体现在现代人身上却遭到质疑;欺骗的声浪,虚无的浮夸却在一次次喧嚣中得逞,夺得众人的信任。在这相信与怀疑的背后,是国人思想的愚昧与无知!
愚昧,让我们面对他的善行以卑鄙的眼光质疑其目的,面对他人的暴行时却无动于衷、麻木不仁;无知让我们不能明辨是非曲直,让浅陋无知的小人一次次蒙蔽我们的眼睛。古人相信风雨雷电乃是老天爷所为,皇帝是高于众生的“真龙天子”,殊不知风雨雷电均属自然现象,皇帝也只是一位凡人;今人相信西瓜注水、味精致癌的传言,殊不知注水的西瓜内部组织必定变质,味精的生产完全符合安全标准。由此可见,相比从前在物质丰盛的今天,人们的愚昧无知仅仅套了一层更艳丽的服装登台演出而已,“三人成虎”的事例依旧在不断上演。
帕斯卡尔说过“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唯有思想,才能让人类摆脱茹毛饮血的原始状态,进入文明的殿堂;唯有思想,才能使我们理解舍身救人的伟大,拾金不昧者的高尚和喧宾夺主者的卑鄙;唯有思想,才能让我们划清相信与质疑的界线,以客观公正的态度评判他人的善举。相反,没有思想及思想者的社会即使再繁华也只是一片荒无。
请把思想当作一种习惯,愚昧无知的心灵需要思想来开垦,社会的蓬勃发展需要思想来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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