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学校上英语课,老师为了锻炼我们上一节课所学的内容,便问:“哪位同学愿意到讲台上来跟老师一起做老狼老狼几点了这个游戏?”我一听便自告奋勇举手了,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于是我快步走上讲台,而且按照老师的要求做得非常好,老师表扬我说:“很好,你做得特别棒!”说完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当我回到座位上时,心里美滋滋的',甭提多高兴了,因为这一次老师对我笑了,而且是温暖和蔼地笑,我看出来老师对我特别信任,因为英语老师一般很少笑。
从这一次起,我更加刻苦地学习英语了,因为我以后还想看到老师更多的笑脸,还想得到老师更多的表扬,我对以后的学习充满了信心。
自从我得到了兴趣班老师表扬之后,我的习作水平大大地进步了。
我的习作水平一直很差。后来,我报名兴趣班――习作。有一天,我们的老师――赵老师让我们写了一段关于水果的作文片段。写什么好呢?对,写我最爱吃的香蕉,我抓住了香蕉的特点细致认真的写。老师看完后表扬了我,因为我抓住了重点来写这个片段,当时,我是多么的激动与兴奋啊!自从受到老师极大的鼓励之后,我更加有自信心。这一节课,老师又将我上一次写的作文――《我最快乐的时刻》贴在走廊边的墙壁上。别提我有多么高兴呀!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习作了,越来越有自信了……这都是老师的那几句表扬才让我学好习作的。
啊!老师的表扬是多么重要啊!哪怕是一句话,也能激励我们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进取呀!
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有得到了表扬,有得到了理解,有得到了教训……这些都像一个个脚印印在我人生的道路上。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得到了表扬!
存在与不存在,这是一个问题。
——莎士比亚
我是一个喜欢躲在自己的世界的人,喜欢写一些忧伤的句子,想一些在旁人看来古怪的问题。我觉得自己很安静,只是到了一种异类的境界而已。周围的同学认为这是孤僻的表现。认为我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纷纷远离了我。
我也想要一个朋友,一个能理解我的朋友。没人知道我怕黑,我也怕孤独。我尝试着改变自己,用自己最大的热情投入到他们的世界中去。可这没用,这不是我和她们的友情。而是我编造出的另一个女孩的友谊。
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自我。机械般地微笑,一副永远乐观的老好人模样。
直到遇见了她。她是转学生,长得十分清秀。眼瞳里闪着我不曾拥有的坚定。像一只有着利爪的猫咪。她在黑板上写下一串娟秀的字——刘雅妮,简短的自我介绍后走下讲台。我的心也慌张地跳起来:她往我这边走来了!我该打个招呼吗?说什么呢?没人发现我的慌乱。她径直走向我身边的空位,嫣然一笑。轻声说:“你怎么了?那么紧张?”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平静下来地心又开始乱跳。她是怎么知道的?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一定傻极了。她嘴角扬了扬,坐到了座位上。一整堂课,我都不敢向左边偏一点点。我的脸就像被火烧过一样。脑子处于一片空白状态。刘雅妮?我一遍遍地记住这三个字,用了全身力气,把每一笔每一画细致地,像守护绝世珍宝那样刻在脑海里。
这是我至今为止做的最正确的事。我们渐渐熟悉起来,我终于知道原来不只是我,刘雅妮也喜欢画画。我们有同样的梦想,有一样的追求。她能从我的诗中找出我寂寞的灵魂,我能从她的画中到她孤独的影子。
我们之间,再也不是朋友,而是知己,是同一个人。我们可以一起像疯子一样爬上最高的天台看冬日的繁星,我们也背靠背传递彼此的温度看繁花初绽。
那是一段快来的.时光。一段永恒的记忆。一段珍贵的友谊。一份彼此的依靠。
我终于真实地放开自己,释放被关押过久的灵魂。这是她带给我的。一份理解,一段友谊。我终于可以开怀大笑,也可以不顾他人的眼光落泪。我终于给予自己的诗一份活力,让诗下潜至内心的海底。
有人说过:我用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感谢命运,将她送至我身边。我不再是齿轮,而是我自己。
感谢命运,让我探览众生独独遇见你。我的刘雅妮,我真正的自己。
窗外下着毛毛细雨,同学们都在准备“小学毕业晚会”的礼物和等会要表演的节目,我也不例外。
我最好的朋友也在忙碌着。无意中,我看见她正在包装一个很大的礼物,也许那是送给我的。于是,我便迫不及待[注: 近:紧急。急迫得不能等待。形容心情急切。]地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晚会开始了,第一个项目是大家互相送礼物。我准备把一个改过名字的贺卡,并且上面有一朵很漂亮,很贵的花给我那位最好的朋友。因为,我在做贺卡时,有些贺卡改过很多次,总觉得送这个贺卡不适合给***,那个贺卡也不适合给***,因此有的贺卡改过很多次名字。我那位好朋友的贺卡就是这样。当她收到我的贺卡,正准备拿那份很大的礼物时,收回了手,然后对我笑了一下,说:“等会我再给你礼物。”
于是,我便更着急地想看看那是什么礼物。但同时,我也产生了一种怀疑:刚才明明看见她已经包装好礼物了,为什么还要等一下呢?难道是她看见我送给她的那珍贵的花而想再送我点别的东西?又难道是她看见她的名字有经过涂改而认为我不是真心送她礼物而是为了应付?
我的心在瘦骨嶙峋的胸膛中砰砰直跳。知道五分钟过去,她递来了一张自制的并且上面也改过名字的贺卡,她又说:“我原本要送个‘小杨’(我们当时班上最恶心,最色的男孩子的,后来改了,不介意吧?”顿时,我的心碎了。
我的猜想对了,她真得以为我不是真心送她礼物的。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班上很热闹,可我的心却是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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