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风和日丽,生机盎然。就在这春光明媚的好时节,我相约同学在郊区的樱桃园里踏青,远离都市的喧嚣,走进初春的大自然,享受春天对我们拥抱的幸福。
昨天的阳光,把樱桃园里的樱花催得笑了又笑,那片盛开的美丽得樱花,笑得是那样的浪漫。当我们走进园中,一片片粉红色的樱花映入眼帘,一棵棵伞状的樱桃树把小路遮蔽起来,阳光钻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林间小路上,犹如到了仙境一般。我眼前仿佛是一片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一股泥土味夹杂着樱花的芳香扑鼻而来,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着清新的空气,细细地品尝着在城市里永远也闻不到的田野气味,春天的愿望荡漾在茫茫得绿野中,心醉在了这溢满花香的园林里。正像唐朝赵嘏《喜张沨及第》的诗句那样:“春风贺喜无言语,排比花枝满杏园。”
我在一片片樱桃树中,寻找着春天的名句。低吟着唐朝韩愈《晚春》的诗句:“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这樱桃树上的万紫千红的樱花,掩映着归春满眼的美盛花草,把个整大地染成了黄绿色。这不正是春天在绿色的田野里行走吗!在这春暖花开的原野里追逐春风,心情是何等的愉悦!
春天染绿了原野,春风翻卷在空中的彩云,装点两岸的杨柳,书写着关于春的诗行。我坐上春风之船,悠悠地远去……春风激动着我的心海,从心底释放着欢快的音符。任思想的翅膀随一缕春风飘飞在无际的远山。我望着头顶那一束束樱花,思想着假如我要是那一片绿叶,我会在阳光的沐浴下,合成那绚烂无比的樱花,璀璨地开放在绿叶枝头。
春风在园林里咏叹轻音乐,蜜蜂在樱花的花蕊里辛劳,鸟儿在花丛中窃窃私语,山坡下那片灿烂的油菜花闪着金黄色的光波,将春色演绎得无限绚丽。“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而此时樱桃树下的我们,举目欣赏着满园里绽开的樱花,呼吸着春天散发出的芳芬,情随樱花飞舞,心随春风跳动,胸腔中一个冬天的郁闷,全溶解在这初春的樱花园中,春风撷走了我烦闷的思绪,绿叶将我的烦恼幻化成蓝天上飘动的白云,满园的春色把我学习中的劳累沉淀给大地。我们拥抱了春天,春天拥抱着我们。
花园最深处,是樱林。一簇樱花结编在一起,给梅奶奶的墓做了一个简单的门,这是第几次深入花园了?屈指数数,两三次吧。那扇樱花门温柔地结在我面前,我却迷茫地望着它。记不起来了。
小心拨开那扇门,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块大大的石头,那就是梅奶奶的墓吧。几年没见了,虽然四周有着樱林的看护,但还是浮着绿油油的青苔,有了生机却显得苍老。石头下方是泉水,仍叮咚细流,却没有了那时候的温暖。而是冰冰地,清澈地。梅奶奶很爱樱花,墓上只写了个樱字。樱,多么简单的名字,纯朴又不带任何的悲伤。凄穆便甜蜜地,浓浓地,有说不出的味道,浓浓地糊在心头。
梅奶奶原是这个花园的主人,她很爱笑,总是笑眯眯地手拿扇子,靠在一棵樱花树上,目光对着池子里的鱼儿。时不时,像个顽童一样,学着池里的鱼儿吐泡泡。我顿时发现,她很像我,好奇糊涂的我。竹爷爷去世的很早,她常常对我讲起竹爷爷,那时的她,脸上的笑容定赛过花园里的桃花。她眼中的柔情使我动容,自豪的语气使我惊叹。
梅奶奶是很爱我的。每次生日的时候,就托人送一大笼兔子形状的大肉包子,每次吃完之后都能看到一张小卡片。淇:奶奶生病了,身体不太好,所以不能参加生日聚会,祝我最心爱的宝贝生日快乐!之后,她常给我讲故事,是为了补偿生日罢。那些呢喃的故事总是那么甜蜜和美好。然有时那么悲伤。听故事的我脸上浮现出了悲欢离合。
风吹飒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樱花雨,梅奶奶最爱的`东西。花香四起掀开了梅奶奶最纯真的回忆。那花的颜色是多么朴素,纯洁又无瑕!几年前,梅奶奶就是在这里离去的,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她带着一脸的安详,与她最珍爱的土地融为一体。此时,樱花烂漫如旧,只有我,孤单一人,在这里静静地观赏樱花雨。我的心总是在静得不能再静的时候浮燥起来。
樱林的清香,一次又一次地飞翔,传播在这温柔单纯的花园间,传播在梅奶奶虚幻的微笑间。愿她在另一个世界微笑如旧。
风,肆虐,从大开的窗户中凌乱地吹来。吹乱了KENKEN褐色的头发。
樱花开了,好美呢。他就这样站在风中,白色低领的运动衫拂动着,浅笑低头,手中的照片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就这样,把照片拥入怀中,俯下身捧起散落的樱花,然后松手。飘落的那一刹那,温热的液体滴落在照片中男孩灿烂的笑容上,和樱花一起,走远。
他歪着头,走开了。眼泪顺着秀挺的鼻梁,斜斜地流下来。
思念加上疼痛,自己的心毫无防备地被撕成碎片。干涩的泪水,在凌乱的风中逐渐风干成伤痕。
我和你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而是,我无法抬头仰视你。
KENKEN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永远沉浸在忧伤凄惨的剧本中。然后,用最纯真的笑容,结束凄悲的结局,笑着完结。
只是,苍天眷顾这个叫做KENKEN的孩子。
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他微笑拒绝,除非,有那个孩子存在。
Tenimyu,这个悲痛的记忆。KENKEN结交了许多朋友,凭借多年的经验争取到了那个名叫冥户亮的角色。他只是笑笑,不语。
那一天,KENKEN绝对不会忘记,休息室里多出了一个青涩的孩子。个子很高,蓝色的外套,深色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他的名字叫做:Date Koji,伊达晃二。从那一天开始,KENKEN第一次开始关注别人,看那个少年训练时凌乱的刘海,微翘的黑发,精致的五官,清瘦修长的身材。跃起扣***时,阳光被他清秀的侧颜割碎,破裂。在他蓝色的外套上,又逐渐集聚成明亮的光圈。
18岁,令人心动的年龄,自己也有过18岁。那种青涩,那种活跃,那种阳光,似乎就是自己的影子。KENKEN开始喜欢他边摆姿势边喊的“一球入魂”;喜欢他用偏高的声线唱着好听的老歌;喜欢他哽咽着唱冰帝的故事,喜欢他对自己微笑。
三年,好快,好快。毕业了,流泪了…各自飞向自己的未来,猛然想起你带着哭腔的歌声,猛然想起你的笑容。到今天我才发现,没有了那抹笑容,空气变得如此冷淡,冷淡到令人窒息。
樱花终于又落了,洋洋洒洒的樱花雨带走了那段悲伤。哀而不伤的青春,仓促得只来得及流下眼泪,即使站的再高,也只能眺望,你在樱花树下的单薄背影。
那一年,我忘记了微笑。
樱花飘零,多少人赞叹她的美丽,她带给人无限的暇思,樱花树下还有许多浪漫的故事。然而,第一次看到樱花,我读到的却是她的凄美的,一种让人心痛的美。她开得越盛就越显得凄婉。她终究熬不过仲夏,如爱情抓不住,就让风带走,让阳光蒸发吧。
四月未央,樱花已收拾好了行囊,在烟雨霏微里的最后一场飘飞,像是凄艳女子哀婉动人的哭泣。纷纷扬扬,她终究是割舍不下灿烂的阳光和甘甜的雨露,终究是忘怀不了留在枝头的空灵轻盈的梦。我因此而叹息,叹息樱花短暂的绚丽。叹息世间最冷酷绝然的莫过于时间,叹息星辰会陨落为石,叹息佳人会容颜不再。
有多少人与事在流逝的时光里沉淀,会让我们刻骨铭记。会是一段情缘吗?情缘如樱花,世俗的人只在乎花开枝头的绚丽,有几个人真正心疼和珍惜她飘落后的凄怜?她终究也逃不过时间和流离,缘尽情灭的那一幕,不是相拥而泣,而是默然转身。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个人失意惆怅,伤心孤独时,甘愿倾心相陪,彼此相携到老呢?
或许,至情至性的人明了,如果生命如一朵一朵的樱花,那么没有情缘,盛开和飘零将是何等寂寥。纵然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么情缘也会是最美丽的海市蜃楼。
我会铭记所有的过往,纵然时光流逝,你始终是我沙哑声中清晰的呼唤,你主持我心灵的忧伤和快乐。我带伤的飞翔和声嘶力竭的鸣唱,莫不出于对你深深的眷念。我一直记得最初的相遇,虽然短暂却成了我记忆中的永恒。我时时惦念曾许下的诺言__一起看樱花飘零,犹如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待到樱花烂漫的时节,却只留下樱花在我的视线中飞舞,然后消散。我知道在下一个时节她们依然会盛开一片绚烂,一千年的流转轮回依然粲然若昔。原来情缘却是四月里的一场樱花,风过花飞,而沉溺的人,纵然会执着无悔地为之如痴如狂,一如最初。
为此有一个女孩追着风,满世界的找寻他的足迹,在樱花飘零的时节,她终于到达了他放风筝的地点,樱花四处飘散述说着她为风的舞蹈,赏花的人极力要抓住她的美丽。她却突然自卑起来,发现与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关系,樱花并不是为自己而绽放的,她不是樱园窗里的那个姑娘。
今天,我一踏进校门,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那一棵棵的樱花树,就像一片片彩霞,被阳光辉映得霓虹绚丽,漂亮极了。
前几天樱花还是含苞待放的,不几天的工夫就像我们灿烂的笑脸一样绽开了。
樱花的颜色是粉红色的,它花瓣的形状有点像牡丹,姿态纤柔艳美,被微风轻轻地一吹,花瓣抖动着,像在向我们微笑。树枝在风中摇曳着,像在向我们打招呼。
樱花在树枝上翩翩起舞;一张张的笑脸好像在说“我们可爱么?”还有些像卷曲的烫发,樱花把脸藏到卷发里好像在听歌。这一棵棵樱花树真是百看不厌啊!
亭亭玉立的樱花不但为我们的校园增添了勃勃生机,也为我们带来了许多快乐,许多遐想,我喜爱樱花,更喜爱我们美丽的校园。
公园里新栽了十几棵樱花树。
我站在这些樱花树中间。风起,樱花瓣飘飘洒洒,空气似乎都变成了淡粉色。花瓣散落在地上,那么粉红,恰似少女的唇,印在柔软的'土地上。我伸出手,接住其中一片,情不自禁地把它放进嘴里,淡淡的清香留在了唇齿之间。我闭上眼,想起了瑶瑶,想起了瑶瑶樱花味的头发和永远是粉红色的衣服。
记忆的齿轮“咔嚓咔嚓”地倒转。
清早的大街格外冷清,只有自行车链绞动的声音。骑车的人永远是我,而在后座递我饼干美名其曰“补充能量”的也永远是瑶瑶——瑶瑶。
瑶瑶有一头柔若丝绸的头发,短发的我常常羡慕地抚摸着,深深地嗅着,嗅着樱花香。这时,总会有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打断我,“我分你一半好了,这样我们都是长头发了!”我也和着瑶瑶笑,笑着说瑶瑶傻。
长头发,短头发在校园内手挽手地走着。那时的我爱穿“Playboy(花花公子”牌子的鞋,而瑶瑶呢,总爱穿公主装。于是就有人“尊称”我们为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公主和王子,这两个词在我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被我看作是最神圣的友谊结晶,如此美好。
原本以为足够幸福,只要守住幸福就好了。殊不知之所以称之为幸福,只是因为太难得。
瑶瑶要到异地开始新的学习生活,我得知这消息时,却是最后一个。已经上课了,我不顾一切地翻出学校大门,飞似的冲到瑶瑶家,似乎想抓住什么,又似乎怕失去什么。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看到瑶瑶正面对镜子坐着,没有表情,可脸上却有洗不掉的泪迹。我默默地走到瑶瑶身后,拾起了散在地上的几把木梳之一,草草地用袖子擦了擦,将梳子插在瑶瑶的头发上。瑶瑶似乎知道我会来,一动不动,闭上了双眼。我开始梳了,古色古香的桃木梳穿梭于瑶瑶流丽细软的发丝中。这时我人生第一次梳头发,我没有哭,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细节刻入脑海中。包括那香气,樱花味的香气,我今生也忘不了。
瑶瑶还是走了,正如瑶瑶的到来,为我褪了色的生命添染了色彩却带着粉色的记忆离开。我也开始留长发,向李宇春歌中唱道的“喜欢你,就把我当作你”一样。
我在那封未寄给瑶瑶的信中写道:
你是我生命中永不消逝的樱花。
你是我的世界永不消逝的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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