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读幼儿园小班时,每天放学爷爷都会来接我回家。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抬头看见天上有几只风筝。那时的我天真无知,心中满是幼稚想法,看见各种各样的风筝飞翔在蔚蓝的天空时,我对爷爷说:“爷爷,您帮我把这些大鸟给抓一只下来,我要养一只。”爷爷笑着对我说:“这不是鸟,是风筝,可以放着玩,你要是喜欢,我带你去买一只。”当时我高兴坏了,直说爷爷的好话,乐得爷爷哈哈大笑。
一年后,我上了幼儿园中班。一天,妈妈正在忙事情,我跑过去要她给我讲故事,妈妈拗不过我,就给我讲了一个小白兔种萝卜的故事。听完后我问妈妈:“那是不是所有东西种下去都能结出果实呢?”“当然了。”当时我心里格外高兴,“前几天听说灾区小朋友没有吃的,我为什么不种一颗饼干树,把结出来的饼干捐给他们呢?”“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跟你说呀……哎,你这孩子……”没等妈妈说完我就跑了出去。说干就干,我带着一块我最爱吃的饼干和一把小铲子,在院子的桃树下挖了个小土坑,把饼干埋进去再盖上土、再浇点水……大功告成了!我回到家,耐心的等、等呀等。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我每天都到桃树下观察我的“苗”,可就是不见动静。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饼干种子怎么还没发芽,我委屈地哭了出来,妈妈循着哭声跑过来,问我:“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妈妈听完哈哈大笑,对我说:“傻孩子,植物种子种下可以结出果实,饼干又怎么可能发芽结果呢?”我这才恍然大悟。
记得曾经那份天真童趣,还有那些令人发笑的傻事,童年是多么快乐,多么多姿多彩。每每回想起曾经的这段时光,都会让我嘴角浮起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
今天是热闹非凡的大年三十,我们全家人在奶奶家吃年夜饭。
妈妈把菜端上桌,我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看到一桌的美食,我不禁口水直流。有美味的红烧肉、金灿灿的脆皮大虾、绿油油的青菜······香味四溢。我二话不说,将油而不腻的红烧肉夹到碗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时妈妈端来了火锅,我和二哥争相将筷子伸进去,夹起了我们最爱的香肠。奶奶在一旁满脸慈祥地微笑着。
年夜饭就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我还意犹未尽呢!今年的年夜饭定会让我回味无穷......
今天早晨,阳光明媚。爸爸带我到乡下看望奶奶,一到奶奶家门口就被一头小肥猪吸引住了。小肥猪他有一双大眼睛,一条“9”字形的小尾巴,一堵肥肥的身材,四肢非常强壮。我越看越喜欢。
在奶奶家吃过晚餐,我就再次去“看望”小猪,只见他拱着身子躺在圈里的地上,最厉害不时地发出“呼噜呼噜”地声音,原来它在睡觉,我就想到一个“招”——逗小猪。于是我拿起一根稻草在小猪的鼻孔戳一戳,小猪打了一个哈欠,呆呆的望着我,好像在说:“别玩了,我的小祖宗。”我温柔地对它说:“没办法,谁叫你那么可爱呢!”它好像听到我再跟它说似的连忙跑到远的地方继续睡它的觉。过了一会,小猪醒来了,它发的小肚皮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听了有些疑惑不解,心想:难道小猪生病了?我就跑去问奶奶,奶奶告诉我:“小猪饿了想吃饭。”说着,奶奶弄了些干粮放在猪圈里的大碗里,小猪连忙跑过来大口大口地吃着。不一会儿就吃光了饭,小猪又躺下睡觉了,怪不得小猪这么肥呢!原来小猪是吃了睡,睡了又吃。还不会马上变成“懒猪”。
这只小猪真是可爱。但有时也很淘气哦!我劝它一定改了这个猪脾气。
小猪让我尝到了快乐的滋味。
我的游戏好像只在童年。童年的那些游戏粗糙、简陋,却带给我无限快乐,是绝无仅有的快乐。
“龙门龙门几丈高?三百六丈高。起白毛,带花刀,走进龙门罩一罩”
两个小朋友对拉着手并举到头顶,其他小朋友手拉手围着其中一个转圈,大家边走边念这首儿歌,到最后一个字“罩”的时候,举到头顶的手就落下来,把其中一个小朋友管制里面,那人就算出局了,站在外面旁观。我一直不明白这首儿歌的意思,问爸爸什么是龙门,他说那龙门呢,就是鲤鱼跳龙门的龙门,很高很高哦,被罩进去的小鱼肯定是跳不了龙门的,所以你一定要逃得快别让他们把你罩住;我又问什么是“起白毛,带花刀”,爸爸就含糊其词了,所以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玩这个游戏的。记忆当中这游戏总是在夏天的夜里玩的。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乘凉,我们玩“穿龙门”,抬头是满夜空的星星,一幅多么和谐的山居渔村夜凉图。
我们的游戏是玩在现实中的,是将想象以孩子能够参与的形式表达出来。比如老鹰抓小鸡,天上的老鹰来了,地上的小鸡要跑了,老母鸡张开翅膀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如果换做现在,这样的老鹰抓小鸡、官兵抓强盗简直是太幼稚了,虚拟空间里完全可以设置更多的危险情节,展开更多的.奇思异想,可惜,也因此没有了一群人实操模拟时满头大汗、哇哇乱叫的情形了,也没有了大家同仇敌忾有力出力有智出智的分工合作了。
小时候还有一个“踢踢绊绊”的游戏,那是冬天边晒太阳边做的游戏。小伙伴们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坐好了,排成一列横队或者半圆形,伸出红红绿绿的花棉鞋,轮着由一个小朋友拿着跟树枝或者棒棒什么的一个一个地从脚尖上点过去,再点回来,边点边念:
踢踢绊绊,绊过南山;南山北麓,市中买牛,牛蹄马蹄,嗦啰嗦啰缩只脚。
最后一个字音落,那只被点到的脚就要缩进去;哪个小朋友两只脚都被点得缩进去了,他就得出列。如此循环往复,我们的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上,等自己侥幸逃过了,会拍拍胸口长吁一下。最紧张的是到了最后两三个小朋友的时候,那儿歌念得可快了,眼见那树枝从自己的脚尖点过,心惊肉跳呀。不过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失败是正常的事,学两声狗叫猫叫都可以,除非你宁可被大家打手心。
今天,我再回忆并念起这首儿歌,那游戏的场景竟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不觉要和那首《南山南》串起来。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哎,我的儿时的小伙伴已有人逝去。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有无名的忧伤。
上学后,女孩子家做的游戏也很多,比如踢房子,跳橡皮筋,跳橡皮筋的花样很多,而且可以辅助与各类歌曲,甚至是《小年先锋队队歌》,还有当时的流行歌曲《南泥湾》之类的。男孩子的游戏那就多了,比如甩三角、大铜板、打“李逵”、打弹子、滚铁环等等。不过我们那时候女孩子也比较野,男孩子的这些游戏我们也都参与的,不过经常玩不过他们。
我的强项是玩捡子的游戏。“捡子”游戏里的子一般是爸妈叔姨帮我们用竹子做的,锯成麻将牌大小,如果有心还可以在竹片的内心点画一些图案,而沙包可以是自己的,一般是我们自己用布缝成的约2厘米见方的小沙包。小伙伴们的手艺如何边看着沙包的结实耐用性如何了,针线活不过关的,那一边抛沙包一边就漏沙子,那游戏肯定要输的。
玩这个游戏的是需要规划的,大概算是比较练“心计”的游戏。一手将四个子撒出去,得掂量个分寸,轻了,子与子有粘连,取同色子有危险;重了,同一色的子离得太远了,那收子的时间不够沙包掉下来的时间。所以,抛沙包也得预计自己收子的大致时间,收子容易的要抛的底点儿,不易的就要抛得高一些,给自己足够的收牌时间。要将撒开的同一色的子收入手中,线路的难易取舍很重要,手指运用的轻重灵巧是关键。而算计收到的分数更是个智力游戏,因为捡子捡两个或三个甚至四个相同的牌都是计不同分数的。现在教育所谓训练左右脑的平衡,手眼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大脑和动作的反应能力,如此一项游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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