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节奏缓慢的电影,却讲述着一个漫长的故事。小鸟从刚出生,到长出羽毛,再到张弛飞翔。短短的两分钟,春夏秋冬,已复一年。灰雁,飞越1800英里,从欧洲西南部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短短几个字,展现了一种震人心神的力量,也瞬间让人明白了这部电影的魅力,就是用最简单的温暖带给你一种发自内心的震撼与感动。
候鸟的故事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一个关于归来的承诺,他们的旅程千里迢迢,经历了危机重重,只为了一个目的:生存。候鸟的迁徙是为生命而战。这是影片开头的话,精炼,简洁,点明中心就好,不必多言。
他的脚上缠着了绳子,用尖尖的嘴巴,抬起脚,弯着脖子,想把它咬下来,呵呵,他灵动得那么可爱,惹人怜惜。余光中曾说过,一切的美都是从惹人怜惜开始的。而这些大
我是一只翠鸟,今天我搭上一艘小船,天下着大雨,雨点打在船篷上,沙啦沙啦地响。船夫披着蓑衣在船后用力地摇着橹。
后来雨停了。一个小女孩从船舱里走出来,对着我说:“看,一只彩色的小鸟站在船头,多么美丽啊!它的羽毛是翠绿的,翅膀带着一些蓝色,比鹦鹉还漂亮。它还有一张红色的长嘴呢。”
我正听得高兴,看见水面一动,一下子钻进水里,不见了。可是,没一会儿,我飞起来了,红色的长嘴作着一条小鱼。我站在船头,一ロ把小鱼谷了下去。
女孩高兴地喊:”哦,这只翠鸟搭了我们的船,在捕鱼吃呢。”
我是一只美丽的翠鸟,我羽毛是翠绿的,翅膀带着一些蓝色,我有一个长长的`嘴巴。
我飞在大海上,正在找一个休息的地方。突然我发现了一条小船,于是我就飞了下去,站在船头,当我准备休息的时候,我发现了水里有一条条小鱼,于是,我就一下子冲进水里,不见了,可是,没一会儿我就从水里飞出来,我长嘴里衔着一条小鱼,一口把它吞了下去。我飞在空中,突然一个小男孩从船里走出来,看着我,我害怕极了,一下子飞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想,那个小男孩为什么看着我呢?
纪录片是否需要解说词的问题并不是纪录片本质特性的问题,这务必要结合作品来看。《迁徙的鸟》整个片子不超过十句解说,不超过二十句字幕,没有任何的说教和口号,正是这种留白这种逼人的自然,从内心深处打动了观众,并留给了观众更多时刻静静地去思考去感受。解说词固然是解说画面的,但它最重要的任务是起补充作用,补充画面没有的信息。它与画面的关联有两点最为重要,一是相互弥补,一是相互深化。影视语言的最根本的特征就在于它的视觉直接冲击力。在纪录片的创作界,确实有人偏爱用解说词这样的非画面非纪录的语言去描绘画面里没有的东西,用非纪录片的语言去表现纪录片的材料对象,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走向虚构,从样式到资料的虚构。在必须程度上,人们还是趋向于眼见为实这样的态度。这部片子用它纯粹的画面因素就能够征服观众的心。
但由于影片中的表现对象鸟,没有与人类直接沟通的语言,因此对于音乐和音响的运用就个性重要。一是大环境声音要塑造一个人们能够感知的野外环境,一是对于一些细节的声音的捕捉。影片要到达声画合一的效果,画面为声音带给形象和气氛,声音为画面创造意境和想象。片中只有鸟儿们或低沉或高亢的鸣叫,只有它们的羽翼掠过高空的风响,只有它们扬起的水花和海浪的呜咽,只有圣歌一样悠扬旷远的乐声。那些乐声总能在最适合的时候出现,为丹顶鹤和天鹅们的舞蹈鸣响最好的节奏,为新生的雏鸟们从父母的羽翼中第一次探出小脑袋欢喜唱诵。那些天籁一般的歌声甚至与雪雁和北鲱鸟一齐越飞越高,和阳光一道洒落大地。这是一种境界,作者将图像、同期声、音乐等诸多因素组合在一齐,引发了我们在情感上的.共鸣,这也是影片成功的一个重要表现。
有一句英语谚语说上帝存在于细节之中。在纪录片的拍摄中,往往某一个细节或者说画面的附属因素,会成为整个画面的核心。在热带雨林的那条船上,那只在笼子中的鹦鹉透过自救获得自由,展翅飞向蓝天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佩服它的聪明。这一刻,屏幕是牢牢抓住了我们的眼神的。在纪录片的现场拍摄中,摄影师就要做到睁开另一只眼。一只眼睛注意看取景框,一只眼睛要注意到突然发生的事件,注意到材料的以外因素的出现,这就是纪录片的随机结构问题。如片中出现的雪崩那一幕,还有折翅的鸟被螃蟹吃掉的那一景,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没有随时关注到周围的环境,就很可能错过很过精彩的素材。但并不是所有被拍摄的素材最后都能够成为影片中的一部分,还要对这些材料进行后期的创作剪辑。我们强调纪录片的真实性,但我们并不是说纪录片不允许有影视技术修改方面的控制,也并不是说剪辑给纪录片带来了灾难,而是指过度的介入与控制因素,违背了纪录片语言的叙事原则。纪录片也不是说务必要长镜头,而是要根据现场状况决定镜头的结构及叙事方式。《迁徙的鸟》中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长镜头,但这并不影响它的完整性。真实并不能表现或代言纪录片的叙事方式,关键在于这种真实是否贴合整部
片子的事件现场的完整性和叙事结构的真实性。当我们在观看油画作品的时候,近距离的观看效果就是一大堆不一样色彩的油料的堆砌和叠加,而非绘画对象,只有在适当的距离,观看者才感受这一绘画是对某一物质的再现。它与中国工笔画的细腻构成强烈对照。同样的,作者在影片里综合运用了远景、中景、近景、特写等镜头,让我们更好的看到他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们还要看到后期的创作剪辑并非是对材料形态的纯时刻长度的收缩延伸,它的思想核心是画面组合的思想增加因素,也就是物质的复现所到达的无形思想视境。透过影片中零散的画面,我们看到了动物的亲情、感情,看到了生命的无奈、脆弱,看到了人类的纯真和残忍。那只折了翅膀的鸟儿,拖着病翅做最后的挣扎,最后淹没在虎视眈眈的蟹群里;几万只帝企鹅呆在一齐,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仅仅两只入侵的野鸭生生咬死,吃掉,它们对着天空的哀鸣,叫人心碎;那只被狂奔的马群冲散的加拿大鹅,伙伴们早已远走高飞,它的背影那么寂寞;那些被豢养的野鸭,在铁笼里看到空中飞过的同类们,听到它们幸福而自由的鸣叫,那样复杂的目光。小孩的纯洁与猎人的残酷同时出此刻影片中,一种矛盾的特殊美感展此刻人们面前,也不由得引起人们更多的思考。
影片中出现有人类的镜头是很少的,我们透过那个小男孩的救助和老妇人的喂食看到了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一面,但美丽的影片简单中蕴含着悲壮和对于现代礼貌的控诉。有几处含蓄而好处深远的镜头:罪恶的枪声和污泥中鸟儿的哀鸣,控诉了人类在工业化过程中对大自然犯下的罪恶;在鸟儿飞翔的路途上,来自美洲地面的罪恶枪弹划破了天空的宁静;夺取了飞鸟的生命。经历了千山万水的鸟儿最后不幸陷落在欧洲礼貌的泥潭里面;当巨大的割草机来临时,鸟妈妈和鸟宝宝无助的眼神湮没在隆隆的机器声中。记得黑额雁们的姿态完美而自由,乐声飞扬,就在我们完全沉浸于这个美丽的大自然界中时,毫无心理准备的我们被突然的枪响所惊吓,此起彼伏的枪声震得我们心惊肉跳。黑额雁们纷纷坠落湖面,连死亡的姿势都那么优美。虽然说那里我们没有看到那些打猎的人,但它们却在反衬着我们人类的丑陋,镜头含蓄却撼动人心。自诩为这个星球的主人,我们给它留下的却大多是正因贪婪而产生的无尽破坏,以及对其他同样属于这个星球的生灵的野蛮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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