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暑假来临了,面对城市里面火炉一般的煎熬,在妈妈的倡议下,爸爸决定带我去秦岭云台山里玩耍,感受一下大山的味道。
那天一早,我们便坐上汽车,向山里进发。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山脚下。刚一下车,一股夹杂着青草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清新。抬头再看大山,高大巍峨,山上一片翠绿,初升的阳光给它披上了金色的薄纱,山腰上部弥漫着层层薄雾,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山脚下一股清泉从大山深处缓缓流出。泉水冲击着五彩斑斓的卵石,清澈透底,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波光粼粼。水中偶尔可以看见小鱼和小虾在欢快的游着,我不禁伸出手去捧了一捧,放到嘴里,甘甜的滋味顺着我的嘴巴弥漫了全身。我脱掉了鞋子,在水里和妈妈打起了水仗,水花溅满了我的全身,给我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清凉。我坐在石头上,任凭泉水冲刷着两只脚丫,虽然那种感觉痒痒的,却让我久久不想离开。
咱们进山去吧!爸爸提议,好耶,好耶!我立刻附和道。一开始,山路很平坦,我们有说有笑,我还找了一根棍子当起了开路先锋孙悟空。山坡上开满了各种不知名的小花,有紫色的,红色的,黄色的,我伸出手不由自主地采上一大把,放到鼻子跟前,享受着那种自然的清香。沿路随处可见一些漂亮的小果子,果子有红的,绿的,像小灯笼似的挂满枝头。妈妈摘了一颗放到我嘴里,酸酸甜甜的,回味无穷。妈妈告诉我,这是酸枣,是山里孩子视为珍宝的水果之一。山里格外寂静,空气变得更加凉爽,甚至有点冷,只能听见几声小鸟的叫声,抬头看看天,太阳不知去哪里了,只看见天空是窄窄的.一条线,高远的天空上飘浮着几朵悠闲的云。偶尔看见一两户人家散落在大山深处,房子是用土和木棍盖的,隐约听见几声小牛哞哞的叫声。妈妈告诉我,山里生活的人每天就像井底之蛙一样,广阔的宇宙对他们来讲就只有现在这么大。我不禁替他们哀伤起来,心想自己长大了要成为有用之人,帮助他们走出大山,过上和我们一样的生活。
走着走着,山路突然变得崎岖狭窄,路的两边长满了蒿草,可能进山的人太少,蒿草随意生长,已经把整个路面严严实实的遮盖了起来。我一看就害了怕,打死也不当悟空了,我要当八戒。爸爸勇敢地当起了悟空,妈妈在后面当起了沙僧,我则心惊胆颤地走在中间,脚抬得老高,生怕草丛中冒出个怪物。看似柔弱的小草把我的小腿划得全是小血印,既疼又痒。突然,路旁窜出一个小东西,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草上。快看,小野兔!妈妈着急的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顺着妈妈的手指,我看见一只灰色的小野兔飞快地往前跑去,一眨眼就不见了,这才真正到兔子跑的真快。
继续往前走,泉水已经跑到了沟底,潺潺的流水声格外清晰,山越来越高了,寒气逼人,空气愈发清新,鸟声更加真切,路边的小花含苞待放,再也看不见人家的踪影。天却越来越广阔了,估计快到山顶了,爸爸说。果真,没过多久,我们登上了山顶,站在山顶,极目远眺,大山的风景尽收眼底。我不停的大喊你是谁呀?大山不断地回应着我,你是谁呀?
晚上8点多,我们下了山,坐在山脚的大石头上,看见皎洁的月光和满天的繁星,我傻乎乎的数着,却怎么也数不清。该回家了!爸爸妈妈牵着我的手,我真的不想离开,想留在大山里,做一个数星星的孩子。
清晨,我和妈妈迎着朝霞,在阳光的沐浴下,兴高采烈的踏上了去沣峪口的路上。
一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美丽的风景,路的两旁柳树已吐出了嫩绿的枝芽,五颜六色的花朵都在争先恐后的盛开着,好像告诉我们春姑娘来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秦岭山脚下,它是那么的高大威武,却又不时的透露出它的秀美。在春风的吹拂下,大山已经披上了绿色的外衣,山峰此起彼伏,形态各异,有的像竹笋、有的像手掌、还有的像雄狮。泉水缓缓地从山上流下,山脚下是清澈见底的小溪。
这时我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的拉着妈妈爬山了。从山下上山是有人工开出的一条弯弯曲曲的石阶。开始我信心十足的迈这大步朝山上跑去,可是没多久,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这时,妈妈告诉我爬山不能着急,要匀速慢慢爬,这样才能保持体力到达山顶。就这样,我和妈妈放慢了脚步,走走歇歇,我发现山上有许多的千年古树,它们形态各异、千姿百态。山间的小草和野花也把自己的小脑袋从土地妈妈的怀抱里钻了出来,散发出阵阵清香。大约有三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山顶,虽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当我和妈妈站在山顶时,兴奋让我们忘记了疲惫。眺望着远处的风景,一切都那么的美丽,空气清新,真是一个天然的氧吧。一阵阵凉爽的山风吹来,我仿佛有一种入诗入画的感觉。
我爱大自然,更爱我们家乡的山山水水。
文/浩涛
身为父母者保护自己的孩子既是本能,也是责任。让自己的孩子离开危险的事物和区域,不让孩子被别人欺负相信每一个父母都会毫不含糊。
如今的家庭,孩子是家庭生活的重点,全家人的注意力高度统一,在安全上更是小心谨慎。只是社会上的各种危险和危害的随时出现。对孩童的侵害和虐待不时惊现在报纸和媒体。让每一个家长触目惊心。如果不能有效的将孩子们周围的“危险”因素降到最低。那么我们看到的是每个幼儿旁边永远不能放松的警惕,是幼儿园门口长长的接送大军。这里消耗了多少老年人黄金般的晚年时光,又消耗和拖累了多少青壮年创造社会价值的时间和精力。
不正常的社会环境催生了无数不正常的人,这些扭曲的人性释放出对别人的肆意和残忍的伤害。哪些方面出了问题,会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这种既可恨又可怜的病态性格的人,在这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上,一方面需要政府的有效平衡,还需要无数具有心理学知识的社工们孜孜不倦的疏导。
香港就有无数具有心理专业知识的社工和义工奔走在钢筋水泥从林里,抚慰和疏导无数剧烈变化和激烈竞争中受伤的心灵,使他们不至于在旁人不闻不问的情况下恶化成为一个个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病人。在西方那些具有公民意识的国家中,每一个孩子都是社会共同的孩子,任何一种对于幼童的侵害,都会被无数警觉的眼睛发现和举报。警方和社会爱心结构第一时间立刻介入,成为儿童保护强大的力量。
这些社会医生和社会公民我们暂时是无福拥有,在儿童侵害不能有效减少,反而不断增加,侵害发生后不能有效的处理和安置的负面信息的影响下,家长们本能的将保护的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孩子,哪怕让他有一天患上幽闭怔,哪怕从此捆住孩子探寻的脚步。这种惯性让家长们在家庭安全的环境中也无法放松,为了尽量不让孩子受到哪怕轻微的伤痛,“不可以”“不能”“不要”“NO”随时从父母嘴里射出,似乎用这些警示和怒喝就能够把孩子和危险彻底隔离。他们忘记了,孩子还有自身规避危险的本能,有部国外拍的关于儿童身体本能的纪录片中,展现了婴幼儿就已经具有规避基本危险的本能。当孩子在尝试每件新事物时都将眼神投向父母时,幼稚的脸上产生的迷茫表情和不知所措的动作就已经是足够危险的信号!
我们不但习惯于将孩子们在凉寒季节里将孩子们裹得如粽子一般,我们还希望用各种疫苗来给孩子们加上一道道防护病菌的壳。我的孩子在出生一个月时就抱到防疫站去打疫苗,当看到长长的针管刺进孩子那滑嫩的肌肤,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孩子的脸严重扭曲,我的心也一样刺痛扭曲,可怜的孩子们,在他们身体最初的记忆中,我们带给他们的是一阵接一阵深深地刺痛!
我们总是不能相信将来他们的身体能够抵御那些病毒的袭击,我们对自己没有自信,也对孩子们没有信心,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对于不断产生和变异的各种病毒,这几十针疫苗够用吗?是否需要用一生的注射来维持身体的健康?如果没有哪个科学权威和部门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那么今天我们带给孩子们的,不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记忆,还屏蔽了他们身体自发对于各种病毒入侵的抵抗力,使他们身体完全依赖于那些不断更新疫苗的.刺激才被动防御。
如今的幼儿教育市场化,(我们在应该大力保护的领域却大刀阔斧的市场化,在应该全面放开的领域却极其谨慎的“国有”起来,真让人无奈也无语)。私人幼儿园为了争取生源,各种保护措施齐备,尽量杜绝一切能够给孩子身体带来伤害的因素,他们将教室里铺上木地板,在教室外铺上塑料软垫,这不能说不好,只是不断爆光的幼儿园老师们虐童事件,提醒家长们再具保护功能的环境也不如有一个好幼儿老师!有爱心和责任心的老师固然重要,我又担心的是这些在软性环境里成长的孩子们,他们离开每一个柔软的保护窝时还需不需要去接触和面对坚硬和锋利的东西?
幼儿需要家长谨慎保护,也需要学校老师的爱心保护,更需要社会中所有公民的自觉监督和保护,如果保护只是简单的将孩子们的生活环境隔离,将他们与危险的事物隔离,将他们的身体系统与病毒隔离,那么这些我们自以为安全的措施只是一件如皇帝的新装般——那是空气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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