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城市似一张巨大的网,头顶纵横交错的电线将这座城市高高缚起,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唯一能做的,便只有躬下屈尊的身体,匍匐着前行。只是为了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阳光向上的人。也有人说我的文笔、言行、举止远远超过了我的年龄。那么,我们这个花季年龄的女生,该做什么呢?难道整日埋在小说里头幻想美好的未来,无暇的爱情?被父母溺爱得不知天高地厚,习惯什么事都依赖别人,没有自己的主见?不,那不是我。
我所经历过的,你们从来没有经历过,更无法想象。五岁失去母亲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至今记忆犹新,曾无数次看到亲戚用怜悯的眼神望着我“哎哟,真是可怜啊,这么小就失去了母亲,以后可怎么办啊!”。父亲第二次组建家庭再次破碎后,生活的压力与婚姻的失败使父亲的脾气越发暴躁,整日的训斥责骂,竟让小小的我见到父亲便会不自觉心惊胆颤,撒腿就跑。四个子女中最大的姐姐争气地考上了大学,成绩渐渐不理想的我便逐渐被冷落,虽不至于被放弃被排斥,但整日被父亲指着脑袋责骂的滋味并不好受。没有人能懂生病时,早晨昏昏沉沉醒来家里空无一人的感受,没有人能懂,当我一个一个房门打开后,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感受。命运的多舛,我逐渐叛逆。
我曾试过离家出走,一个人流浪。但小小的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逃离,回到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我曾问过远在他乡读书的姐姐,为什么要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姐姐的回答是,因为想离家里远一些。那时我并不懂其中的意思,如今终于明了。我与父亲吵架,父亲的不理解与不信任让我心寒,直到麻木。连自己亲生子女都不信任,还能信任谁?我曾有过轻生的年头,站在楼顶望着脚下霓光闪烁的城市,人们躬着身体前行,风瑟瑟吹过,腿不自觉的颤抖,却早已泪流满面。不惧死,何怕生?
为了得到父亲的关爱,我曾在生病发烧时,用冷水洗澡,只为了让自己的.病更加严重,以便可以得到父亲的问候。可是我没有得到。如今家里的境况日渐好转,父亲的暴躁早被生活的压力磨灭,但父亲在家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常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人影。每天放学回家,面对空无一人冰冷的屋子,那种心酸不言而喻。今天,我向班主任请病假,班主任貌似随口地一问“你父亲知道你生病请假吗?”心中的痛楚顿时涌上全身。怎么会知道呢?哪一次生病不是我自己去看病、买药,早该习惯了。
这篇文章写满一个花季少女所有的哀伤忧愁与消极。别问我来历,别问我原因,我不是答案,我只是一堆问题。我的过去塑造出一个这样的我,可是我的内心却燃烧着渴望,对生活的憧憬,对理想的追求。试问:我可以吗?
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惟有蜻蜓蛱蝶飞。
公鸡“喔喔”的叫鸣,小鸟“唧唧喳喳”兴奋地在树上乱蹦,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一大早,张大爷一家就开始工作了。张大爷虽然已年过花甲,但身体非常健康,一家九口过得非常美满充实。全家人吃完早饭就开始工作了,张大爷和他的三个儿子下地工作;勤劳能***大儿媳妇在原子里浇花,喂养家畜;心灵手巧的二儿媳妇在家里织布防线;张大娘则在烧火作饭,等到中午给张大爷他们送去;而两个小孙子不会纺织也不会耕田,只好在桑树阴下学着大人的模样锄草种瓜。
张大爷家种了许许多多的庄稼,麦田里开出了雪白的麦花,各种菜花稀稀拉拉的'开了一地;落叶乔木(初春开花,有白,红等颜色,香味很浓,果实味酸,俗称梅子),杏树上挂满了一个个摇摇欲坠的“小铃铛”。
太阳升得高高的,篱笆的影子越来越短了,只有蜻蜓和蝴蝶在翩翩飞舞……
星期六上午,阳光灿烂,小鸟欢叫。我去乡下阿姨家。一下车,就被淡淡的清香包围。举头望去,金黄一片,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向远处延伸,一直伸向天边,菜天相连,真是美丽极了。
我迫不急待走向田边,渐近渐香,到了跟前,清香扑鼻,沁入心脾!仔细看,油菜花形态各异,有的刚刚开放,金黄的花瓣闪闪发亮;有的早已开放,花瓣落了,花蕊有点青青;还有的含苞待放,鼓鼓的花苞仿佛要破裂似的。
花儿真多。每株油菜上有不少枝,枝上生杈,杈上又生杈,每枝杈上开满了花。俯下身子看,菜花不计其数。突然,一只花蝴蝶飞来,一下飞,一下落,兴奋地玩耍着。
春风吹拂,菜花摇弋,仿佛满金流动。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朵美丽的油菜花,穿着金黄色的礼服,站在充满阳光的田野里。春风妹妹轻轻地吹过,我舞动着金黄色的礼服随风飘荡,不光是“我”一朵,所有的油菜花都在舞动。风停了,我停止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蜜蜂飞过来,告诉我劳动的快乐,蝴蝶撒着花粉在“我”身边,告诉我春天的信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自己不是油菜花,我是在赏花呢。啊,田园风光使人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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