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夕阳西下,一老农坐在自家的田埂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浮想联翩……
在老农家里,有着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大儿子去城里做生意,成了大款后,和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二女儿嫁到外地,也很少见面;三儿子在外地打工,没时间回来;小女儿还在重点大学读书……
热闹的一个六口家庭,只剩下了他和老伴儿……
年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晚,这个周末,趁着雪下的不大,路面没有积雪,我和妈妈回乡下看爷爷奶奶。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电话铃吵醒,不情愿地拿起电话,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奶奶熟悉的声音:“你们今天回来是吗?这边雪下的不大,开车走还可以,路上千万小心点,开车别开得太快!”我一声声的答应着,放下电话,我在妈妈的催促下,快速的穿上外套,刷牙洗脸,吃晚饭便和妈妈出发了。
路上的积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经过半个小时的路,便到了奶奶家。刚进门,奶奶就招呼着:“外面挺冷的,快上炕暖和暖和。”我和妈妈便坐在炕上和奶奶唠起了家常,说着说着,便说起了刚刚结婚的姐姐。姐姐结婚后去了南方旅游,回来给奶奶带了一些特产,还带了肯德基。“两块面包,中间夹了一块鸡翅,还有些莴苣叶。”这是奶奶说的汉堡。我和妈妈听了后,笑了起来,然后又跟奶奶说,这东西叫汉堡,但奶奶就是叫不出名来,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自创,让我不禁觉得搞笑,还打电话学给爸爸听。在说笑中,奶奶拿出几袋还没有拆装的东西,说是姐姐带回来的,爷爷硬是不让拆,要留给孩子。说到这,我停止了笑,觉得心里酸酸的,爷爷奶奶把好吃的留给我,但我却连个汉堡都没带给爷爷奶奶尝尝,陪爷爷奶奶的时间也少得可怜。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枯燥无味地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到家里。口袋里还有买学习用品后剩下的一元钱,我想买支冰棒吃,虽然天气还不是太热。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位七八十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艰难地走着。老人衣衫褴褛,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口袋,正在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便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老人突然迎面朝我走来,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心想:这老人要干什么呢?不会是疯子吧,我心中画满了大大的问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只见那老人颤抖抖的很吃力地弯下腰,用那已经布满了皱纹的手去捡马路边一个被丢弃的瓶子,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顿时明白了:那个老人是捡垃圾的。想着想着,我脑中浮现出一件事。
那时我才上一年级,和同学们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也同样是个拾垃圾的老人,看到她脏兮兮的样子,我胃里直想吐,我们几个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从那个老人身边绕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这个老人真脏呀!”垃圾有什么好的,她还把它当作宝贝。”“真令人想不通呀”我们还骂那老人说她什么“穷光蛋”“老土气”……只见那老人朝我们望望,摇摇头,又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
如今,我已经上七年级了,明白了拾垃圾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可能是老人家里的生活很困难,迫于生计才出来拾垃圾的,我开始同情起她,我再一次望着眼前的这位老人,她满脸的皱纹很深很深,像刀刻一样,脸像煤炭一样黑。多么可怜的老人呀!我当时还那么羞辱她,我是多么的无知,我对我当时的表现感到羞愧。想到这,我连忙跑过去,把我手中的瓶子递给了老人,老人朝我望望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老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快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了路旁的冰柜,连理都不理不它,毫不犹豫地走开了。回到家以后,我把那准备买冰棒的一元钱投进了储蓄罐里,将来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一首脍炙人口的“常回家看看”唱出了每一个在外儿女的心声:是时候回家看看了。爸爸也一样。爸爸基本上每两个月都回家看一看。越是到放假,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了。当我每次问爸爸:“为什么老是回去呀?”爸爸总是笑着说:“常回家看看,不看看的话我不放心。”
在前两个星期,爸爸又带我去老家看看我的奶奶。爸爸早上五点多就和我起来了。可以看出爸爸非常想回家看看奶奶。我和奶奶家相隔不是太远,很快就到了。一下车,爸爸就把一大堆的东西从车上拎了下来。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爸爸说还有钱,都是给奶奶的。奶奶年纪那么大了,家里还没有钱,也没有人,如果奶奶想吃东西,可以到外面买。一进家,奶奶就出来问候我们,又来啦。我点了点头,虽然我知道奶奶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但是我们都明白,这句话包含了她的所有心意:希望我们能够常回家看看。
20年后,我已是一名大名鼎鼎,人尽皆知,家喻户晓的记者了。我已经20年没回家乡,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回我的家乡———慈溪市。这次回来不仅是因为思念家乡,还因为想看看家乡的变化。家乡的变化可真大呀,放眼望去,马路上铺上了软软的合成橡胶做成“地板”。原来枯黄的草地上换上了绿茵茵的新装。路上的保安、警察、清洁工都是机器。水中的鱼儿欢乐地嬉戏着,河水清得能瞧见河底的沙土,蜻蜓在水面上点水,看着一圈圈波纹渐渐扩大,不由得想到了“水枫”,那是我给一棵枫树取的名字,因为它长得红透时,下了一场蒙蒙细雨,雨后,枫叶上滴着颗颗水珠,所以我给它取了这个名字———水枫。我急急忙忙跑到家门口,也许是环境的原因,让枫树的叶子红红润润的,健壮极了,完全和我培养时的枫树有着极大的变化,但我依然和以前那样喜欢它……年迈的母亲从家门口奔了出来,亲人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了。我一进家门口,就看见了3个机器保姆打扫着屋子。家里也装修成了另一种风格。母亲说:“除了你的房间,其它房间都变了,我想按照你的风格来装修、装饰!”妈妈激动的语气令我流下泪,但考虑到妈妈年迈的岁数,便重新发出灿烂的笑声。母女俩聊了好久好久。母亲告诉我,家乡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科技发达了,说什么有什么,环境优美了,空气新鲜了,花草树木释放出所有绿色。入夜,霓虹灯亮了起来,人们漫步在广场,载歌载舞。凉爽的秋风飘着桂花的幽香,泌人心脾,令人流连往返……
有时间,常回家看看!
依旧是陈旧的古屋,脱臼的瓦片,白哲的粉墙上隐隐约约的几道裂痕。墙外搭着一条生锈的铁杆(晾衣服用的),还有沉重的大门,一推门,便传来了一声沙哑而长的回音。门外的空地上,长满了杂草,湿润的土地上正由着蚂蚁在搬家呢?古屋的右侧有个牛棚,还携带着两条粗大的牛柱子。在往里边点,有两间大概20平方的小房间,里面放着的是“柴”(起火候用的)。那算是我们小时的劳动成果吧!从远处看,这座古屋虽没有雍容华贵的感觉,却充满着洁而素雅的高贵!
古屋充满着故事,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如今已是无人居住的空房子了。但每当回去,都会上去看看。那里有太多抹不掉的记忆了。快乐的,悲伤的,安静的,热闹的在这片小小的屋子内都曾有过。以前回家过年时会上古屋祭祖保平安。最近两年也在古屋举办过丧事,告别了3位至亲的老人。这是一片欢笑与泪水都挥洒过的沃土啊!
我的家住在涡河的西岸,弯弯曲曲的河从我们村子旁流淌了几千年。静静的涡河水养育了涡河两岸世世代代纯朴、忠厚的村民。
沿着我家屋后的小路,向东走不过两百米,就到了拦河坝,登上拦河坝,涡河两岸的'美景便近收眼底,河对岸都是芦苇,风一吹芦苇泛起了波浪,再往右看,一大片草地覆盖在土地上,草地上站满了羊群,那些羊群像一堆堆棉花在草地上。
再看另外一岸,油菜花飘舞在春风姐姐的怀抱里。那是春姑娘织出的金色地毯,微风吹来,油菜花像波涛一样,一起一伏,我不由自主的冲进那金色的海洋里,满眼的金黄,胱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张大鼻孔,尽情的呼吸着沁人心脾的芳香,被花香招引过来的还有蜜蜂,它们一只只,一群群不停的舞着,忙碌着,把采到的花蜜飞快的送入蜂箱,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劳累,什么是疲惫。
这两岸的美景和蓝天白云都倒映在宽而平静的涡河里,一只渔船从眼前划过,泛起银色的细波,向两岸慢慢的扩散、扩散。
俗话说:人情春早,涡河两岸的村民们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春色,却在这美丽的古春色里辛勤的劳作着,像蜜蜂一样无私的奉献。
这就是我家乡的春天,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春天。
“突突”的汽车声响彻云霄,我独自坐车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还没到院子,奶奶就急急忙忙地从里屋飞了过来。
她倚在门框上,手不停的在围裙上来回搓动。“孙子,回来了!”奶奶大声地叫我,好像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回来看她了,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我提起水果向她跑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一下子将水果接了过去,一点儿都看不出她手中袋子的沉重。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回家,我竟显得有些拘谨,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天过得还好吧?”奶奶首先打破了僵局,“还行。”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爷爷呢?”我突然发现我进屋这么久还没看到爷爷的影儿,“在地里干活呢!”“哦……”我的话还没说完,“咕咕”的声音就将其打断,“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奶奶拍了一下头,“你做了半天车,肯定也饿了,我去弄吃的。”她说完就直奔厨房了。
没事干,我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到处看,忽然目光落到了日历,咦,怎么回事,日历上还是前天的日子,“奶奶,这日历怎么不对呀?”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令我感到熟悉。哦。那是小时候……
“奶奶,你看这日历怎么不对呀?”年幼的我站在日历边,故作奇怪地大声问道,嘴角边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紧接着,奶奶鞋子独有的踢踏声便响起了,并越来越近,奶奶朝日历一看,恍然大悟,伸出粗糙的手来,揪了揪我的小脸:“你这个小淘气又偷偷撕日历了!”笑再也隐藏不住了,奔腾而出。
记忆回到快乐的小时候,我总是天真地每天撕去一页日历,然后偷偷地期待奶奶生气时的样子,那时,日历被撕开的声音如同酷暑里的冰棒,寒冬里的火炉一样美妙。
而现在,那种快乐早已销声匿迹,学业像东非大裂谷,将我和老家拆散,隔岸相望。
熟悉的踢踏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的比原来的慢。奶奶看了半天,也拍了一下头,撕下了一页日历说:“看我这记性,昨天忘撕了。”我听到后,心猛地一沉,似乎被抽去了什么,一阵阵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我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奶奶的'衰老,奶奶不会在原地等我啊!
我以上厕所为名,跑到树林里伏在一棵树边,开始了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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