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盼啊盼,盼啊盼,总算到过年了。妈妈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厨房里飘着一股浓浓的菜香,阳光在地上洒上了一层金辉,好一个令人舒服的新年!我坐不住了,走进了厨房,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哇,卤牛肉!哦,草莓!耶,樱桃……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我不禁口水直下三千尺,这边吃,那边吃。终于到了下午。天渐渐黑了,爸爸还没有回来。我再桌边干着急地走来走去。
“我买了鞭炮,你和妹妹下楼放鞭炮吧!”妈妈建议道。无聊至极的我欣然同意了。鉴于我不敢用打火机以及为了妹妹的安全,妈妈给了我点着了一根香,带着妹妹,我挥舞着手中的香,飞快地下了楼。天已经差不多黑透了,我拿着在一个锥形的鞭炮,站在一个勉强能够到引线的地方,缩手缩脚地用颤颤巍巍的香点着了引线。“哧哧”鞭炮点着了,一串火星窜了出来。我赶紧跑回了家门口。霎时间,一大串火花射了出来,在黑暗中那样闪耀,伴随着一种阵噼啪的声响,喷出了一米多高。像一条火龙,窜入了黑暗……一会儿,才熄灭掉,上面仍冒着火花。我将飞机形状的鞭炮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探出手上的香,总算点着了,当窜着火星的引线熄灭短短一瞬间后,飞机猛然窜上了天,妹妹高兴地一边跳了起来。一边唱着自己编的歌,模样好不开心。爸爸终于回来了,在桌边一边大嚼着香喷喷的饭菜,一边开心地交谈。我正要将筷子伸往桌子中央的鱼,妈妈说道:“这鱼可不能吃,年年有余,年年有鱼,你吃了这鱼,岂不是没余啦!”嘿嘿,这习俗还挺有意思的。
吃过饭,我们家一起看起了春晚,在一片欢笑中,闹钟的指针慢慢指向了十点钟。“明天还要去横店玩,早点睡吧!”妈妈说完打了个哈欠将我赶回了房间。想着明天的旅游,我趴在床上,在这新年之夜,早早地入睡了。
快要到春节了,今天,我家要大扫除。
首先,由妈妈安排任务,妈妈负责擦玻璃,整理房间,我负责扫地、拖地,整理我的卧室。我和妈妈开工了。开工时,我问:“妈妈只要拖地就行了,因为拖地可以把垃圾扫走,为什么还要扫地呢?”妈妈说:“因为有的垃圾是用布擦不下来的,比如灰尘等。”“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就从扫地开始吧。我拿着扫把,扫来扫去,不一会儿,垃圾全部被扫出来了。扫完后,就开始拖那些扫不下来的黑脚印了。我想了一下,应该从里面往外拖,然后等干了以后再进去。说干就干,我先把最里面的角落清理出来,然后一直顺着往外拖,终于拖好了。
最后只剩下整理卧室。我的房间可真乱呀,像刚刚遭受了鬼子扫荡似的。我先把平时学习用的文具,课本,课外书都把他们归类起来,放入不同的抽屉,然后找来抹布准备擦桌椅和门。
妈妈说:“你一定要仔细,先用湿抹布擦,再用干抹布擦,保证会干净。”我照着妈妈的做法,果然被我擦得干干净净,还会微微发亮光呢!
终于,忙完了。干了一个上午的.活,累的我满头大汗,看着干净的家,妈妈笑了,我也笑了。
陕北黄土地上的百姓最注重的是春节,辛勤劳动一年的人们,把欢乐、希望全都寄附于过年。每年一进腊月,人们就忙起来了。过年了,全家老老少少、里里外外,都要换新衣服。
再穷的人家,也要人人做一件新外衣。另外,所有的被褥衣服都要洗得干干净净。在这里还有这样一种习俗,过年都要给孩子做个“枣牌牌”。“枣牌牌”就是用红线穿上红枣、谷草秸秸,上面挂个铜钱,下面坠个鞭炮,挂在孩子的背后,这是一种避邪祝福的吉祥物。在这里,我还看到有的`人家用红线穿上做针线活用的“顶针”,挂在孩子的脖子上,这也是祝福的吉祥物,叫“增岁顶针”。
除夕到了贴对联,打醋炭,挂红灯,净院落。打醋炭,是一种独特的习俗,就是在铁勺上放一块烧红的煤炭,再浇上醋。“打醋炭”要在家里的每个角落进行,意为驱邪,实际上这是一种科学的***菌消毒的办法。夜幕降临,老年人总是虔诚地敬神点香烧纸,领着好奇的孙子们叩头。大孩子忙着放炮、点火塔塔。细心的婆姨在门边放上炭块和冰块,在门后立个擀杖和刀斧,据说,这是镇邪的,在这里叫“守岁”。除夕之夜人们总是睡得很晚。一般家里都彻夜不熄灯,预示四季平安,长命百岁。锅里放些吃食,这叫“照锅”,意思是一年不缺吃。有些老人这夜睡不着觉,一个人静静地踏黑爬上山顶,面向东方了望,这叫“品天”。据老人说,从晓天的色道上能看出今年庄稼的丰歉、村寨的吉凶。究竟灵不灵,谁也不去深究。
正月初一,天刚朦朦亮人们便起床了,第一件事就是放“开门炮”,这意味着开门大吉。接着,老人们便忙着迎神、接灶君。孩子们早都跑出去拜年了。拜年在这里叫“问强健”,小辈见了长辈都要“问强健”,像“爷爷强健啦!”“奶奶强健啦!”长者便回答“娃娃乖着哩!”意思是夸孩子健康进步。这种拜年礼俗,不仅限于孩子,就是已娶妻养子的汉子,见了长辈也是如此。
说起来不怕大家笑话,我是来自福建省一个小山村。从三岁就跟我家人来到上海。
从小就听我爸说,我家乡是很偏僻,交通不发达的穷地方。但是我家乡很美,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早晨起来,白雾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就像一头头骆驼的山峰,围绕我们村庄。山上一片片绿油油的荔枝树。荔枝树长的果实是以前我们村庄经济支柱。现在却卖不上价钱。我爸爸带我全家到上海来打工。为了能多赚一点钱,一直都没有回去过年。
去年年底,我爸厂里没有事情做,就提前放假。我心里想,爸爸这次没有理由说不回家过年。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向爸爸提出回家过年的想法,爸爸高兴的回答我:“今年我们全家都回去过年!我高兴级了,从此天天都在想,老家过年是不是和上海一样的?等一天又一天,终于到2月5号这一天,我们全家都踏上火车回家,我第一次看到火车有那么多人啊!
大家都很辛苦挤在一起。有的连座位都没有。但他们都没有感觉到累,大家兴致勃勃地交谈着,怎样把这年过好。在火车上玩累了,我就睡着了,突然就听到爸爸叫我:强快点起来马上就到站了。下火车还要转客车才能到家,这一路上就听着我爸爸说,现在什么都变了样,路都比以前宽好几倍,山都没有了,都盖成工厂了。
过年了,老家和上海真的是不一样啊!一大清早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整个村庄都是红通通的景象。
大家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新年好!恭喜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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