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信仰,人们总是很自然地把它和宗教联系在一起。其实,宗教是信仰的一个方面,真正的、广义上的信仰绝不局限于此。全世界大概只有十一二亿人没有信仰,而大多数,集中在中国。那么,何谓信仰?
很多人觉得信仰是一个过于“高大上”的词,其实不是,信仰是一个“生活化”的词汇,很多时候出现在日常的琐事中,始终贯穿着我们的为人。梁漱溟老先生说,人,一生中要思考三个问题;按顺序,不能颠倒。首先是人与物之间的关系,其次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后,一定是回归到人与内心的关系。我们思考信仰,其实就在寻求这三个问题的答案;不可避免、回归本真。白岩松被人问及自己的信仰时,他说,他信忠诚、友情、勤奋、家庭……可见,信仰的概念没那么复杂,这个层面上来说,甚至称得上简单;但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对信仰的需求。唯有信仰,你才不至迷失;知道规矩、底线在哪里,为什么会被感动。信仰,让你有敬、有畏。有了这把隐形的标尺,你才能真正自由、坦荡、无愧于人、更无愧于已地活着。陈虻曾说,不要因为走了太远忘记自己为什么出发;而信仰的存在,就是使我们能一直保有初心,坚守最初的那份热情与憧憬。
再看现在的这个时代和我们身处的社会。不可否认,物质条件愈来愈好了,可精神上,我们是如此匮乏、可怜、贫穷。20xx年,佛山市的2岁女童小悦悦在被车撞后,15分钟内,多位路人经过,却无一人对血肉模糊的悦悦施以援手,人心的`冷漠、对他人苦难的熟视无睹一目了然。还有那震惊全国的毒奶粉事件,背后也映射出生产者的麻不不仁。在这个***无线扩大的掘金时代的唯利是图,我们不禁自问,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在怀疑的时代,是否还需要信仰?
答案是肯定的。在怀疑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信仰、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迫切需要。帕斯卡尔在《思想录》里写,“人既不是天使,又不是禽兽;但不幸就在于想表现为天使的人却表现为禽兽。”我愿相信,人性本善,只是“万丈红尘深似海”中,不慎迷失。信仰,是我们唯一的救赎。
找回信仰,就从现在开始。可以是宗教类的信仰,也可以不是。它可以神圣且完美,带有万丈光芒,也可以是一些最平凡,又最易被我们忽视的东西。就比如,一种好的品质,一份可以超越一切的感情。我们可以从生活中寻找,从一个很小的点切入进去,一点点地深入其中、潜心挖掘;我们理应知道,平凡中也能孕育伟大,信仰亦是如此。信仰是一种伫立,了然于心间。白岩松说,有信仰最大的好处就是当你心里上有天、下有地的时候,很踏实,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
愿每个人都能够拥有信仰,并且坚守信仰。就像卢新宁在北大的演讲中所言,“选择坚守,选择理想,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拥有最饱满的人生”。
清晨,我在堂屋里正在背英语单词。我读到“Thailand”泰国时,正巧被爸爸听见了,因为这个单词的读音与“他奶的”很像,于是爸爸以为我在骂人。他带着疑问给读了一遍,我读一遍,爸爸也读了一遍,真是无巧不成书,爸爸刚念完,就被爷爷听见了,就说:“你都这么大了,还说脏话,你应该在孙女面前做个榜样,我看榜样没做成,还差点把孙女带坏了。”爸爸呆站着一旁听着爷爷的“教训”。我看此场景差点把眼泪给笑了出来,爷爷问我怎么了,我这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爷爷说,爷爷听了,愣了一下,说:“没事,反正你爸迟早也会犯说脏话这个毛病,这次就算让你爸张长记性。”说完,爷爷连忙找个借口,“逃”离了案发现场。爸爸听了爷爷的话,气得满脸通红,而我却一旁笑得红光满面,唉!我那倒霉的老爸。
还有一次,我和我爸在看电视,看到一个瘸腿的新郎正抱着新娘走路,我爸为了逗我笑,也学了起来。当时那是夏天,房间里开着空调,地下洒得全都是水,再重复一遍全都是水(避免房间干燥)。我爸只顾着学,没注意自己走到洒水的地方了,于是乎,我听到了“砰”的一声,紧接着又“哗”的一声,哇!老爸滑到了,只见老爸坐在水地上,脸上身上全是水,腿也变成了八字形。我看到老爸那狼狈的样子,再也顾不得“淑女”的形象,笑得在床上打起了滚。半天,老爸才反应过来,用手抹了一把脸,痛苦的.说了一句:“我,我没电视里的瘸子学得好。”我在心里想:“亲爱的老爸呀!你是模仿秀吗?”不瞒你说,这次是我笑得最最最爽的一次!
其实快乐无处不在,只是人们的心理状态不一样,才会有了悲伤寂寞这些词。都说:“笑一笑,活百年”,这可不假呢!而我就生活在快乐、阳光中,当然更喜欢笑,可以活百年哦!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路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人又将云云生活加在里面。晴朗时,路也阳光;阴雨时,路也缠绵;欢喜时,路也温馨;忧郁时,路也灰蒙蒙;默默时,路也寂静。路承载了众人的喜怒哀乐,人赋予了路生动的生命。
最初的记忆里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是以杂草的生命做为代价的。周围包裹着绿,只中间一条细致的土黄,像理发师理出的分头。春天,杂草萌生,显得有些零乱,偶尔残留的枯草依恋着路,每走过一个人,都不免在上面踏一踏,时间久了,也磨却了痕迹;夏季,清晰可分,草的绿和土的黄和谐融会,又各自个的生活。傍晚,亲密的情侣牵手在路上,“所以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所以有了伴的路,今生会更忙碌。”秋天,呈现灰色调,草黯然伤神,渐与路浑然。忙碌的老农故意丢几粒种子在上面,说是明年定会丰收;冬季,全然找不到了路,人漫地里留着痕迹,一条细小的羊肠变成了阔路。是路的生命延伸吧。
后来,记忆里敞开了宽阔的柏油路,黑色沥青,白色线条,笔直规整。这条路无论通到哪,都很匆匆,忙碌的人和车穿梭往来,是另一种生活。在这条路上走了许多年,走不出它的坚挺和硬冷。白天,人流涌动的匆忙,加快路的节奏;傍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属于家的怀,该与爱情邂逅了。深夜,万籁俱寂,深邃的眸子又一次的放大了路,让我留恋曾经漫雪的羊肠小道。
世上的路很多,走的'人很多,记忆也很多。
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包括今天。在镇上住的时候,每天清晨都到镇边的小树林晨练,去林子要经过一条田间路,两边是农家的田地。农民都有起大早的习惯,唱着歌在田间劳作。小路通到林间,环抱着林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很亲切,是镇上的一对退休工人,五六十岁的光景,但看起来很硬朗。晨光里,他们着白色休闲装,在小路漫步,时而伸伸胳膊,阔阔胸,然后在林间选一小片空地,打打太极。我与丈夫羡慕不已,常跟在其后窃取点闲情。后来,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们,小路变得寂静了。再后来,终于又见到了他们,只是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推着轮椅,一圈圈的碾过小路。偶尔停下来,女人面对着男人,双手相扣,用力将男人缓缓拉起,男人重重的瘫坐在轮椅上,又一次被拉起,又一次坐下,反反复复。与丈夫站在身后,心揪得紧紧的,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已是新的一年,车轮在路上碾过无数圈,也停过无数次,起起落落,我的泪水已禁不住。没有记得几年的流逝,女人搀扶着男人,挪着细碎的步子,一寸一寸的丈量这条路,仍是伸伸胳膊,只是女人慢慢的抬起男人的右臂,慢慢放下,又抬起又放下,一次又一次。依然那片空地,静静的深呼吸,向着透进的初阳。与丈夫依旧随在其后,捕捉痛苦相伴的幸福。
两个人一步一挪的互持,女人合着男人的步子,男人依着女人的半边身。每天初晓,静静的走在路上。手臂由上下抬起变为半旋转,细碎的步子放大了。已是新的一年,还是那条小路,还是两个人,还是默默的随在其后,体会相伴的日子。依然没有数清经历了几番春夏秋冬的轮回,老人奇迹般的行动自如了,医生说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为零。我与丈夫握紧了手走在身后,步子坚定了许多。老人的发全白了,染白了这条路。
其实,我已不需再说些什么,路依然,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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