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离我们并不遥远,它就在你我身边。它可以是一首歌,一幅画,也可以是一件不起眼的小工艺品。
我的书桌上摆着一个水晶球,它为我们展现了一幅美丽的海底景观。
这个水晶球大约有一个拳头那么大,里面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气泡,它们像刚从海底蹿出来,在这片小天地中游荡,不停地发出“嘟噜噜”的声音。
在水晶球的正上方,有一大一小两只海豚,它们有着晶蓝色的身体,海蓝色的鳍和尾巴,还有墨绿色的,细长的眼睛。他们高高跃起,试图冲出水晶球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也好像在告诉我:要勇往直前,冲破成功路上的一切阻碍,冲向终点线。有了这两条海豚,这小小的水晶球也充满深意与生机。
在水晶球底部,生长着许多千姿百态的珊瑚,礁石,他们有的长成了螺旋状,有的长成了大山的样子,还有的婷婷玉立,相对相依,宛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在这些珊瑚,礁石身上,嵌着亮丽的色彩,有血一般的红色,玉一样的绿色,如雪的白色。这些颜色组成了不同的画面,有“北国飞雪”图,有“雪上红梅”图,有“初春新绿”图……它们给这个水晶球画上了点睛之笔。
美妙的音乐,令人回味无穷;杰出的画作,让人百看不厌;一件小小的艺术品经你细致的观察,也会有撼动人心的力量。让我们在生活中发现美,体验美,享受美,让我们在艺术的百花园中感受艺术的魅力,受到美的熏陶!
乔托所画的《“信德”的拟人形象》中,我们看到了手臂的短缩法,脸部和颈部的明暗造型,流动的衣褶中深深的阴影。像这样的东西已经有1000多年之久完全不画了。乔托重新发现了在平面上造成深度错觉的艺术。
“希腊艺匠去跟埃及人求学,而我们又都是希腊人的弟子,于是,埃及的艺术对我们就无比重要。”如果我们把艺术的历史看成是作品的自我修炼过程,那么传统的西方艺术史学家将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艺术起源于尼罗河流域!”我们无法将法国南部的洞穴或是北美的印第安人与现在我们所谓的艺术直接联系起来,但是从埃及可以。
当我们用艺术的`眼光审视埃及,在建筑上金字塔不能不提,在雕塑上浮雕和人头像不能不看,在绘画上壁画更是重点的重点。这三大类,在埃及,仍然保持着原始艺术的一些特质,强调是否“有效”。
金字塔是人的陵墓,埃及人将巨石块通过一些现在还不知道的方法垒成三角锥体,中间放置已经处理好的木乃伊,最早只有法老能享受如此待遇,久而久之,只要有能力建造的人都可以安息在金字塔。我们现在只能推测,修建金字塔是因为埃及人相信人死后会有灵魂,而灵魂存在与否,决定于肉体是否保存完好,所以要将人制成木乃伊,然后将木乃伊放在既安全又能够使灵魂更容易飞升的金字塔中。
人头像,似乎也是走这个套路,埃及人将石像放在陵墓里,可能是想要双重保险——制造一个死者的肖像石雕使死者的灵魂长存不灭,所以在埃及,雕刻家的原始意义就是“使人生存的人”。值得注意的是,埃及人的石雕风格已经脱离了原始艺术的那种符号化,但是离惟妙惟肖的自然主义还有一段路程,这个时候的人头像只是大致勾勒出轮廓。
壁画和浮雕更是为了人死后而创作的。可能是因为太奢侈,也可能是因为太残忍,埃及人采用了绘画来代替殉葬。这和中国差不多,兵马俑就是著名的代替人和牲畜的殉葬品,只不过不知道埃及有没有一个像孔子一样的人,发出“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的为伦理进行到底的言论。因为是绘画,所以能表现的东西就多了,不仅有人还有环境,当然目的一致——为了使死后的人能够在另一个世界逍遥自在。
埃及的绘画,特点十分突出,讲究完整、明了、还带着小个性。比如底比斯墓室里的《内巴蒙花园》,作者想要构筑一个有鱼有鸟有植物的池塘,池塘周围有着各种树木,还结着不少果子,该怎么画?如果画俯视图,池塘是看清了但是周围的树和池塘里的鱼、鸟就看不清了,就算是看清了也就一个点谁知道那是鱼;如果画侧视图或主视图,一边的树是看清了但是其他就没了。画这幅画是为了给死者一个生活的地方,如果因为视角的问题,让很多东西没画进去,那么死者不就享受不到了?对于这个问题,埃及人通过有埃及特色的办法解决了——池塘画俯视图,水里的鱼、鸟、植物画侧视图,周围的树画侧视图。看完,一股情切感油然而生,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是这么画的。这就是效用强过真实。人就更有意思了,画里的埃及人都有着挺好玩的“神圣姿态”,头一般是侧面的,眼睛、肩膀、胸膛一般是正面的,脚一般是内踝那一面的。画成这样,一方面是要完整,该多大就多大,该多长就多长,努力规避因为视角原因使人的某一部位“缩小”,从而影响以后冥界的生活;另一方面是偏好,实在有遮挡的地方就取一个喜欢的面,不管画里的人是否长着两只相同的脚。所以与其说埃及匠人在绘画不如说他是在通过自己掌握的外貌表来组接画面,尤其要注意埃及的画和我国人物画也有相似的地方,意义决定大小——越重要的人物,画得越大。
埃及的艺术风格很难表达清楚,它程式化但又不笨拙,它完整精确但又不十分自然,它具有很强的整体秩序感。每一个当时的艺术家,更多的时间是学习各种类似于男人颜色要比女人深的法则,而不是如何表达情感,学习的终极目标是用今日的题材重现当年的感觉,所以埃及的风格稳定、朴素而和谐。
只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严格的规则,成为了“异端”——第十八王朝的Amenophis Ⅳ。或许是因为这是外敌入侵后建立的新王国,他打破了许多古老的传统,统一了当时的宗教信仰,大破而大立,这股风潮自然而然的冲向了艺术家。这个时候更多的讲究如实描绘,以至于把法老雕刻得很难看,并且动作也有了改变,程式化的动作变成了夫妻俩抱着小孩,沐浴在Aten神的圣光下等。Akhnaten(Amenophis Ⅳ)的艺术改革,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克里特岛以及其他地区的艺术的启发,比如,在迈锡尼发掘出的约公元前1600年的讲述了一个捕猎的故事的匕首,图案就比埃及的生动、自然的多,如果埃及的艺术家看到其他地区的同行的作品一定大受启发。可惜的是,埃及的改变只停留了一个朝代,Akhnaten去世后,他的继任者Tutankhamun逐渐恢复了过去的信条。
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同样有着艺术,与埃及一样,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原材料的短缺,或是信仰不同,(不相信灵魂永生)流传下来的作品很少。远古时期Sumerians民族在乌尔建都统治着这个地区,从乌尔发掘出的公元前2600年木质镶金竖琴残件,可以告诉我们在远古的时候这里的艺术技艺已经很高了,可以创作出很生动的物象,并且他们偏爱对称和精确。美索不达米亚的国王虽然不去装饰墓室的墙壁,但是他们喜欢建纪念碑,并且这些碑刻可能还有着某种力量,比如发现于苏萨的约公元前2270年的纳拉姆辛王纪念碑,讲得就是赢得了一次战役的胜利,国王一只脚踏在对方军队的尸体堆上,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久而久之,这种纪念碑成了记录历史的载体,比如出自尼姆鲁德的阿苏尔纳齐拉普利王宫的约公元前883年——859年的浮雕,其中就记录了一场战斗的过程,我们可以看到攻城机械、双方射手、痛苦的人民,场面不像埃及人那么刻板,并且有一点挺好玩的是,伤亡者没有本国人,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鼓吹宣传的艺术,但是我更愿意认为原始巫术是其滥觞。
《艺术的故事》,这本书主要讲的是西方艺术的历史,以及作者对于艺术的认识概括,具体内容不加评判,只想说一下个人感受。
《艺术的故事》是贡布里希爵士编的,书中概括地叙述了从最早的洞窟绘画到20世纪前半叶的实验艺术发展历程。里面的内容很多,绘画、雕塑、建筑均有所涉及。倘若是其它艺术史类的著作,六七百页厚的书籍细看下来多少是需要些勇气的。还好本书通俗易懂,简明晓畅的语言就能表达严肃的题目。与一般美术史不同,这本书既不是简单地罗列史实,也不是用一些抽象难懂的“主义”来概括美术史,而是描述了一系列的“问题情境”。贡布里希认为艺术的发展是在艺术家不断解决由社会和艺术传统自身所提出的问题过程中形成的。在导论中,他就骇人听闻地说:“现实中根本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当然,当我们大致读过他所讲述的历史,再看到他说艺术的故事是“各种传统不断迂回,不断改变的故事”时,就会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一般公众已经安于一种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创作艺术,跟鞋匠制作靴子没有多大差别。这种观念等于说,一个艺术家应该创作他曾看见过被标名为艺术的那种绘画或雕塑。人们能够理解这个含糊的要求,但是遗憾,那正是艺术家唯一做不到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的东西不再出现任何问题,也就没有任何任务能够激发艺术家的干劲。但是批评家和“博学之士”有时也有类似的误解之过。
实际上根本没有艺术其物。只有艺术家,他们是男男女女,具有绝佳的天资,善于平衡形状和色彩以达到“合适”的效果;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具有正直性格的人,绝不肯在半途止步,时刻准备放弃所有省事的效果,放弃所有表面上的成功,去经历诚实的工作中的辛劳和痛苦。
贡布里希的讲述完美而亲切,平易近人的作品,艺术理论被以通俗的方式叙述出来,作为例子的艺术品的选用真的很合适。读者和作者也可以取得较好的互动。他所要阐释的是人们不是为了响应某种潜在的“精神”的呼召去改变传统,而是情境的改变使其不得不然。例如说到具有强烈世俗倾向的荷兰绘画,他认为是由于经过了宗教改革,从而使新教统治区内的艺术家已经没有什么自由再画祭坛画了。无论哪种社会,贡布里希所关心的是艺术家所面临的“问题情境”。不是一个统摄一切的“时代精神”,而是许许多多切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吸引着艺术家奉献他们的才智与精力。我们应当感激各个时代的艺术家,正是靠他们的辛勤劳作,解决了审美领域中那些潜在的问题而汇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艺术世界。
读完了这么厚厚的一本书,看了上万言的东西,露出的却只是冰山一角。越学习就发现自己的无知,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整个人不像以前那么浮躁了,也学会了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问题。《艺术的故事》不仅教给人们欣赏艺术,它还让人们欣赏了知识和智慧的魅力。这本书非常值得深入一读。
在《艺术的故事》一书中,作者房龙以其丰厚的知识底蕴将建筑、雕塑、绘画、戏剧、音乐等艺术门类熔为一炉,将人类迷人而庞杂的艺术和盘托出,从东方写到西方,从上古写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扇艺术之窗。
建筑、绘画、音乐、文学,一场文艺的视觉盛宴,从历史、文化角度出发谈艺术,很好的一本艺术普及类读物。
作者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按照时间线,从史前文明的艺术,一直聊到了19世纪的艺术。
在艺术领域(像在自然中一样)没有捷径可走。成功不是靠灵感,而是靠耐心、耐心、再耐心。若没有灵感就可能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层次,但如果没有大量艰苦的努力、缓慢而痛苦的付出、一丝不苟地练习,即使拥有整个宇宙的灵感,也对你毫无用处。
有些人甘愿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他们觉得人生不就这样,结局都是归于尘土,就这么安于现状地过得了。而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为了热爱而活,一腔热血去追求心中的目标,为之迷醉,为之疯狂,为了爆发刹那耀眼绚烂的光芒而燃烧生命,奉献灵魂,这也是一种宿命,也许安于平淡的人内心也深藏着火焰。
这世界的美从来都不曾缺席,只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感悟美的心灵,和表达美的坚韧。
时间流逝,大浪淘沙。王侯将相商贾优伶乃至碌碌凡人都灰飞烟灭,了然无痕。只有艺术,还活着,以其特有的方式,感动着并将继续感动着人们。
这是一本艺术史启蒙书,讲述了古希腊罗马的建筑,中世纪的宗教和艺术的融合,绘画,雕塑,诗歌,戏剧和音乐。受益匪浅,值得再读。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1882—1944),荷裔美国历史学家、记者,著名人文主义科普作家,在历史、文化、文明、科学等方面著述颇丰,且读者众多。1921年,《人类的故事》出版,他一举成名。其代表作还有《宽容》《圣经的故事》《地理的故事》《艺术的故事》等。
《艺术的故事》是贡布里希爵士编的,书中概括地叙述了从最早的洞窟绘画到20世纪前半叶的实验艺术发展历程。里面的内容很多,绘画、雕塑、建筑均有所涉及。倘若是其它艺术史类的著作,六七百页厚的书籍细看下来多少是需要些勇气的。还好本书通俗易懂,简明晓畅的语言就能表达严肃的题目。与一般美术史不同,这本书既不是简单地罗列史实,也不是用一些抽象难懂的“主义”来概括美术史,而是描述了一系列的“问题情境”。贡布里希认为艺术的发展是在艺术家不断解决由社会和艺术传统自身所提出的问题过程中形成的。在导论中,他就骇人听闻地说:“现实中根本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当然,当我们大致读过他所讲述的历史,再看到他说艺术的故事是“各种传统不断迂回,不断改变的故事”时,就会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一般公众已经安于一种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创作艺术,跟鞋匠制作靴子没有多大差别。这种观念等于说,一个艺术家应该创作他曾看见过被标名为艺术的那种绘画或雕塑。人们能够理解这个含糊的要求,但是遗憾,那正是艺术家唯一做不到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的东西不再出现任何问题,也就没有任何任务能够激发艺术家的干劲。但是批评家和“博学之士”有时也有类似的误解之过。
实际上根本没有艺术其物。只有艺术家,他们是男男女女,具有绝佳的天资,善于平衡形状和色彩以达到“合适”的效果;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具有正直性格的人,绝不肯在半途止步,时刻准备放弃所有省事的效果,放弃所有表面上的成功,去经历诚实的工作中的辛劳和痛苦。
贡布里希的讲述完美而亲切,平易近人的作品,艺术理论被以通俗的方式叙述出来,作为例子的艺术品的选用真的很合适。读者和作者也可以取得较好的互动。他所要阐释的是人们不是为了响应某种潜在的“精神”的呼召去改变传统,而是情境的改变使其不得不然。例如说到具有强烈世俗倾向的荷兰绘画,他认为是由于经过了宗教改革,从而使新教统治区内的艺术家已经没有什么自由再画祭坛画了。无论哪种社会,贡布里希所关心的是艺术家所面临的“问题情境”。不是一个统摄一切的“时代精神”,而是许许多多切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吸引着艺术家奉献他们的才智与精力。我们应当感激各个时代的艺术家,正是靠他们的`辛勤劳作,解决了审美领域中那些潜在的问题而汇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艺术世界。
读完了这么厚厚的一本书,看了上万言的东西,露出的却只是冰山一角。越学习就发现自己的无知,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整个人不像以前那么浮躁了,也学会了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问题。《艺术的故事》不仅教给人们欣赏艺术,它还让人们欣赏了知识和智慧的魅力。这本书非常值得深入一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