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庆节,我和爸爸妈妈来到了苏州留园。自从我听到这个消息,晚上我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我听过已经去过留园的阿姨和哥哥说,留园真是太美丽了,我当时就在想:有那么漂亮?说不定是破破烂烂的,比我们家还要难看,明天我终于要见到“传说中”的留园了,心里十分兴奋。
这儿风景秀丽宜人,听导游说这里素有“吴下名园之冠”之称。
留园分为四个景点。一走进留园就看见中部山清水秀。一座座奇山玲珑峻秀,有的像精雕细琢的香炉,有的如同层
层叠叠的'彩带,有的似含苞待放的水仙花……真是美极了!湖水碧波荡漾,波光粼粼,像一面镜子,映着天,映着日,也映着奇山怪石。山水相依,别有一番景致。
东面以法塔庭院取胜。13层的镇山塔,犹如一柄巨剑,直刺天空,大有“刺破青天”之势。一座座小巧玲珑的庭院里,一件件建筑物,一个个装饰品雕美精刻,墙上、柱子上画着“龙凤呈祥”、“龙争虎斗”、“鸟语花香”等许多出自名人之手的壁画,真是栩栩如生呀!如果我能住在这儿,那该多好啊!或者把这些栩栩如生的画搬到家里那该多好啊!
北部庭园以石称奇。有“哪吒闹海”、“唐僧取经”、“张飞威武”各种各样的形象等等,站在这些怪石下,顿时感到自己十分渺小,而旁边那几个石像十分庞大。
西部的山林以古朴典雅著称。几撞古朴典雅的屋子,花草簇拥,富有野趣,因此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游览、进餐。我们也搭起帐篷来,开始野炊,我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着这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不经赞叹道:“留园真美啊!”
不知是谁给这棵毛茸茸的植物起了个形象又有些可笑的名字:狗尾草。像这种理应是首先铲除的对象,可我却要高声赞美这野草。
狗尾草有着藤蔓的坚韧,曾经你是否拔过狗尾草,是否也想过把它拦腰截断?可事实上你往往是将它连根拔起,它的茎却安然无恙,如果不用力的话,这株看似柔弱的野草是怎么扯也扯不断的,它的抗折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它那空心纤弱的身躯能承受多大的能量!我要赞美狗尾草,赞美它的坚韧。
狗尾草有着翠竹的挺拔。即使它头重脚轻,几乎不符合生长规律,即使它的茎杆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即使它的根只有浅浅的几厘米——它依然挺立在那儿,有的甚至能长到半米多高。即便如此他也不肯低下头,努力挺直身板,想要做到挺拔。无论身上的负担有多大,都能努力站直不失尊严,这是我们很多人都欠缺的一种精神,却出现在了不符合生长规律的狗尾草上,我要赞美这狗尾草,赞美它的挺拔。
狗尾草有着小草的生命力。你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看见它的身影:山中,草地上,田野里,石缝中……
它的生命力极强,几乎可以在任何地方生根发芽,完全不比野草逊色,也曾尝试铲除过一片狗尾巴草,但到了来年,又能看见它们摇曳的身姿,甚至比原来更密,更有生机,用“春风吹又生”来形容它们是在恰当不过了。这种除不尽的草,本是遭人厌的,可我仍要赞美它,赞美它的顽强的生命力。
狗尾草,或许在人们的眼中它只是野草,或许诗歌中不曾提到它,但我却要赞美它,赞美它的坚韧,赞美它的挺拔,赞美它的顽强,真希望自己也是一株狗尾草。
在一个热闹的世界;
有一个不起眼的东西,
它是小草。
在一个平凡的世界里;
有一个伟大的东西,
它是小草。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有生。
小草,
渺小?伟大?
每到冬天,我们都需要一些东西聊以慰藉我们的心,今年,这部电影早早的出现了,那就是《大约在冬季》。
电影《大约在冬季》由王维明导演、饶雪漫编剧、李屏宾担任摄影指导,更是特别邀请金曲《大约在冬季》原词曲演唱者齐秦任艺术总监,强大的金牌制作阵容为影片品质夯实了基础。马思纯饰演的女主人公安然,是一个北师大的才女,常常带着灿烂的笑容,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那样快乐且热烈。霍建华饰演的男主人公齐啸,是从台北到北京开办照相馆的摄影师,他性格温吞柔和,给人的感觉如寒冷冬日里的一道阳光。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齐秦那场极具轰动效应的“1991北京狂飙演唱会”演唱会上,那个疯狂热烈的安然大胆的挥舞着手中的围巾,站在演唱会的座位上,用力的嘶吼着,哭泣着。而那个被他打动的男人,齐啸,则在黑暗处用自己的相机,记录这个女孩最自由快乐的时刻。那一瞬,近乎一见钟情的爱的种子开始萌芽。
很多年后,安然读到齐啸写给她的信:“一直记得九一年,在齐秦的演唱会,你跳到椅子上,挥舞着围巾的那一刻。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一旦爱起来,该有多么的热烈。”齐啸与安然相遇后,尽管安然一直在等待照片的到来而却没有等到。可是机缘巧合下,齐啸再次与安然碰面。齐啸还带着安然来到了自己所开的影楼。在里面,安然看到了齐啸挂在影楼墙上的有关安然的照片。
故事发展到了后来,齐啸碰到了些家庭、事业等变故。他在回家乡的时候,托人将一个手提电话赠送给安然。那刻,他还告知安然,通过手提电话联系会比较方便和容易些。电影《大约在冬季》,就是一部在故事结局状态以追忆进行呈现的影片作品。它通过爱情双方的情感追忆和距离展示,勾勒和描绘了那份真正的爱情。
齐啸与安然,经历了爱情长跑中的许多波折。他们的感情,分分合合、有聚有散。可是,他们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所以,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被他们各自的孩子所发现。后来,便有了齐一天和于小念分别拿着20xx年演唱会的门票送到他们父母手上的事件。
齐啸的温顺体贴与安然的热烈勇敢互补的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齐啸的温顺,优柔寡断,不够狠心,断不干净与前女友的联系,狠不下心不照顾中风的父亲,他选择了离开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安然,回到台北照料他一地鸡毛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相遇的旋律太过伤感,他们的故事也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安然期待着一封不确定的来信,齐啸却仿佛从她的世界蒸发。再次重逢怦然心动两情相悦,齐啸却不得不离去。
虽然他笑着约定着归期“大约在冬季”,可齐啸就像当初那封不确定的来信,在安然的世界再次蒸发。一个不得不走,一个只能等待。这是一段在冬季发生的爱情,我们以为安然与齐啸年轻的热情可以融化冰雪迎来春天,却发现他们的爱情被困在了冬季。心动的喜悦、别离的伤感、所有的思念都在冬季一次又一次迸发。
据说,《大约在冬季》,是齐秦写给当时的女友王祖贤的。那时,他们一个在台湾唱歌,一个在香港拍戏,但感情却浓到化不开的地步。“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每当齐秦唱到这一句时,总会有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的,有时,是自己的。
而电影中如此多次的响起齐秦的温柔嗓音,“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似乎也为故事早早写下了结局。
《大约在冬季》营造的旧时光,将观众拉回了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事。安然与齐啸的相遇相爱很浪漫,带着些罗曼蒂克的味道,可地域间隔与家庭问题偏偏横亘在两人之间。相爱不能相守,让人觉得无奈又心痛。即使是今天,异地恋也仍会给人深深的无力感,在需要彼此时却连拥抱都不能给予对方。安然则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被动得等着齐啸,这段感情也从彼此温暖变得伤痕累累。
就像张爱玲说过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这部电影献给所有为爱执着努力过的你,也愿那些爱过追寻过的回忆,成为我们记忆里最温暖的回忆。用力爱过,就好。
国庆节时,妈妈给我买了两条金鱼。一条肥肥的,黄里夹黑,我叫它胖头;另一条似乎营养不良,全身又都黑黑的,我就管它叫小黑。我把它们养在鱼缸里,还放了一些水草和石头,让它们过得更自在。
一大早,我就在鱼缸前观察它们。我扔下了5颗鱼食,胖头一个“猛虎下山”,就把4颗鱼食吃掉了。等小黑反应过来,只有一颗了。几次下来,我恍然大悟,难怪胖头那么胖,原来它总能看准时机,抢先一步。唉,小黑,你得学学你哥哥胖头,否则会饿着的哦!
有一天半夜,我起来喝水,突然发现鱼缸的水溅起来了。我猜应该是胖头的杰作吧:“胖头,不要闹了,快点睡。”可走近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小黑在手舞足蹈呢!我说:“小黑,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安安静静的孩子,现在怎么活跃起来了?是不是饿得发疯了?”我扔了几颗鱼食,小黑来了个“跃龙门”,把鱼食全给吃了。我悄悄地对小黑说:“小黑,我以后晚上喂你吧!”小黑吐了几个泡泡,似乎说听懂了,然后安安稳稳地浮在了水面上,应该是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了吧。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胖头不爱动了,而小黑却越来越活跃了。没想到胖头也会低调啊!直到几天后它一命呜呼了,我才明白它不是低调,而是生病了。妈妈说:“肯定是你喂太多了,它被撑死了!快扔进垃圾桶吧!”我不忍心,把它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然后埋在了楼下的花丛里,还竖了一块小木板,上面写着“胖头之墓”,并告诉胖头,做人不能太贪,要懂得满足。
这次,我也有幸去领略了一下九寨沟的风采。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汽车喘着粗气在九寨沟停了下来。一下车我是连蹦带跳,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我们首先要游览的是雄伟壮观的树正瀑布。啊!快瞧,上游有水飞流直下,恰似银河倾泻,形成一道巨大的天然帘子。瀑布溅起的水花飘飘洒洒,有些飘落在我的身上,我感到无比的凉爽和愉快。
继续向前走,穿过绿阴小道,我看见了镜海。茂盛的树木倒映在水中,远远望去,分不出哪个是水中物,哪个是岸上物。走近了再细瞧:湖面波平如镜,湖水清得发亮。湖底的树枝纵横交错,小鱼在悠闲地游来游去。太阳倒映在湖里,仿佛一颗金光闪闪的钻石,镶嵌在水中。其间偶尔有几只白鹭飞过,它们啾啾地叫着,好像在说:“我们的家真美啊!”
过了很久,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镜海,一路飞奔,来到一个很注重古典美的木制亭子里休息。人在休息,眼睛却不停地搜寻着四周的美景。前方小路的中间有座小桥,桥下的水与桥只相差几厘米,水溅到桥上,像在抛撒千万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我被这美丽奇巧的景色给迷住了,脚像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似的,久久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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