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以前提到这个词,我不会心有余悸,不会毛骨悚然,不会骇人听闻,不会肃然起敬。总而言之,生命,在我一直觉得它是微不足道的。
然而今年暑假的这件事,让我真正地深切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与内涵,不禁开始敬畏生命!其实,也只有我们拥有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时,才会时时处处感受到生命的高贵与美。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7月份,我的奶奶被确诊为心机梗塞。虽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可是奶奶这病连邻里都难以置信,就别说家里人了,谁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奶奶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一点儿生病的迹象都没有。她看起来是那么地硬朗,每天起床很早,打扫打扫院子,收拾收拾房间,之后做饭,整天也不闲着,缝缝补补,洗洗衣服。奶奶最悠闲的时候就是和街上的老太太们唠嗑,分享她们那一代的快乐与慰藉。
平日里,像什么糖尿病、高血压之类,都避而远离她。在她的生活中没有药的概念,可是居然有一天,她病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老人家。
当通知住院,开始复诊的时候,医生问到谁是病人,她一副镇定自若、硬朗、健康的表情,大声说:“我”。身边的病人惊呆了,我们也晕了,不知说什么好,只在心里为老人难过。“人生无常”,等到吃药的时候,奶奶手捧着一推药,愁云满面,由于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药。每每生病,都是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如今那么多药,她是那么不情愿,这似乎正是向生命抗争。
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20年来,奶奶养育教育我,才使我从围裙下的小乖乖长成了比她还高一头的大姑娘,母孙二人,感情深厚。可自打出来上学,和奶奶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我主动要求照顾奶奶。在医院陪床的日子里,我切身体会感受到生命的伟大与脆弱。我们都应敬畏生命。
晚上,我听到病人心脏的跳动声、急促的喘息声、痛苦的***声,那似乎是病魔用力地折磨她们,她们拼命地挣扎,互相纠葛。忽有驾鹤西去的呜咽声,更让我震撼,感受到存在的可贵,相处相依的宝贵。
我深切地意识到生命的脆弱,由于我们谁也不知道它的长短、期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敬畏生命。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它需要我们的呵护。它很脆弱,也很短暂,精心照顾自己和身边的亲人,一起共享人生时光才是最美好的。
生命是一棵长满可能的树,它需要我们的珍惜。它很顽强,也很伟大。人的生命具有像草破土而生的毅力,有力量、有能量,我们征服了它,可以创造许多奇迹。抑或与病魔斗争下幸存,抑或有生之年,立下丰功伟绩,留有光辉印迹,绽放美丽花朵。生命的价值就在此。
敬畏生命
现在,我们每天眼里都要过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过眼烟云一样,不再有任何记忆,但是有的文字却总会在心里缠绕。比如今天,又看到关于施韦泽的文章。不记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描写他的文章,只记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动着,搅拌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感动了。
施韦泽是1952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与其它的获奖者相比,好像不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经历更鲜为人之。我至今没有想清楚,是什么让他在三十岁的那年,为了去非洲学医,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八年里,有没有对他的信念发生过怀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课回到家,随手翻阅一份传教士协会期刊,有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果地方传教士之所需》,他从中得知非洲传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医术的传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决定:要去非洲当一名医生,而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哲学博士,神学博士学位,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牧师生涯。整整八年,施韦泽从来没有动摇过,在他38岁那年,他获得了行医证和医学博士学位,在退出神职机构并辞去大学教职后,他和新婚妻子携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来到了非洲。
简陋的传教士站什么条件也没有,需要救治的人却挤满了小村庄,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伤口,后来用鸡棚里做临时诊所,条件艰苦,病人越来越多,有的病人从几百里外赶来,他的到来改变了当地人有病不能就医的状况,而有时他忙得连站都站不住,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纪。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位医生从来没有停止过哲学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新词:敬畏生命。他意识到,这解决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他认为,过去的价值体系只关注与他人的关系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对于韦施泽我始终怀着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灵性感动着我们。如果说白求恩,德兰修女用自己的职业拯救生命,而韦施泽让自己学习能为生命服务的新职业,怀着一种敬畏生命的虔诚,用自己的一生解释了这一灵性关系的\'意义。
朋友,我无法告诉你生命是什么,但我知道它绝对不仅仅是生物体具有活动的能力,不仅仅是蛋白质存在的一种形式,如果仅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仅仅是一台消化面包的机器,每天机械地运动,没有一点儿生气,我无法生命是什么,但我深信它是伟大的,顽强的,脆弱的。它弥漫着奇幻的气息,令人无法捉摸。有人说,生命苦短,有人说,生命艰辛,你呢,朋友?
朋友,在你记忆的深处,是否能抽出这样的一幅画:残阳下,只见一个院子里,一个人左手缚鸡,右手拿刀,准备***鸡,嚓嚓,一时间,血珠四溅,迸落到土地上,染红了泥土,在残阳下显得更加红润。鸡挣扎着,它站起来又倒下了,之后又站起来,扑腾着飞向天空,又落了下来。疼痛如针一般刺着它弱小的心,大约十五分钟后,它的心脏输出最后一滴血,它倒下了,不再站起来。十五分钟,一个多么大的数字。啊,生命,你是这么顽强!。
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一对美国母女,假期中母亲带女儿去滑雪,途中遇风雪,不辨方向迷了路。走进了一个白雪皑皑的大峡谷。气温越来越低,寒冷侵袭着她们。走了这么一大会儿,体力消耗很大,饥饿扰乱她们回去的信心。怎么办呢?直升机落了下来,找到了她们,但只救起了这个女儿,因为她母亲为了使她能够获救,咬破了自己的动脉血管,用自己的鲜血写出了一个鲜红的SOS。引导直升机来营救她的女儿。那鲜红的SOS在阳光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啊,生命,你是这么伟大!
一个想远离死亡,一个却奔向死亡,这就是生命如此的幻妙。它这么顽强,这么伟大,难道不值得我们敬畏吗?我们难道不应该抛弃“种类、种族低下或者高尚”的荒谬的理论,任何一个生命,它的存在都是上帝的安排,我们不应因自己的强大主宰那么弱小生灵的命运,这对那些弱小的生灵是不公平的。生命是平等的,我们不能残害它们,受自身利益的驱使,否则我们用道德舆论去谴责它,因为它渺视生命,破坏生命的法规,生命是高尚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啊!让我们敬畏生命吧!
为了能更好地经受生活的惊涛骇浪,他减轻了自己生命之舟的负担。他抛弃了被认为是多余的财富,但扔掉的实际上是饮用水和干粮。现在他轻松地航行,但却是一个受饥渴折磨的人。
感悟:生活就像在大海中航行一般,随时可能遇到狂风暴雨和暗礁,而人们往往毫无准备,慌乱代替了理智,让我们常常做出后悔不已的事来。我们可能伤害了最亲的朋友,家人,可能放弃了理想和信念,甚至不再信赖真理的胜利,直到有一天时间治愈了伤痛或有一天恍然大悟,才发觉我们做了最愚蠢的事,我们糟蹋了生命,即使继续活着,却如行尸走肉。
我们共同漫步于昏暗中,在那里没有人能自信辨认出他人的面貌。只是偶尔地通过我们与同行者的共同经历,或者通过我们之间的交谈,在一瞬间,他在我们之旁就像由闪电照亮了一样。那时,我们看见他的样子。以后,我们也许又长时间地并肩在黑暗中行走,并徒劳地想象他人的特征。
纯洁自己的人,什么也夺走不了他的理想。他在内心中体验到真和善的理想力量。虽然向外发展较少,但他知道,他在纯洁内心方面做了许多。只是效果尚未出现,或者他尚未看见。哪里有力量,哪里就有力量的作用。阳光不会失去,但阳光所唤来的新绿需要发芽的时间,而播种者并不注定得到收获。一切有价值的行为都是处于信赖的行为。
感悟:别人嘲笑,误解,讥讽,没关系,如果你因此愤怒,厌恨,伤心,那么你会显得愚蠢,甚至像可怜的犯人。你的内心被搅乱成混水,不够纯正。你没有坚持,没有力量。如果心智足够丰富的话,你一定会体验到真和善的力量,你足以得到快乐。
阳光不会失去,但阳光所唤来的新绿需要发芽的时间,而播种者并不注定得到收获。
感悟:有因也得有缘,有善因,不一定能马上有善果,就像播种者播下了种子,有了阳光,却不一定得到收获。
我是一个生命,生命的意愿是生存,在生命的中途,她愿意活着。
在我的生命意识中,带着对毁灭和痛苦的惧怕,渴望着更广阔的生存和快乐;我的周遭围绕着同样的生命意识,无论她在我面前表达自己还是保持沉默。
生命意识到处展现,在我自身也是同样。如果我是一个有思维的生命,我必须以同等的敬畏来尊敬其他生命,而不仅仅限于自我小圈子,因为我明白:她深深地渴望圆满和发展的意愿,跟我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认为毁灭、妨碍、阻止生命是极其恶劣的。
尊敬生命,在实际上和精神上两个方面,我都保持真实。根据同样的理由,尽我所能,挽救和保护生命达到她的高度发展,是尽善尽美的。
在我内部,生命意识懂得了其他的生命意识。她渴望透过自身达到整合,成为一个整体。我只能坚持这样一个事实,生命意识透过我展示了她自己:成为与其他生命意识相互依存的一员。
我经验过向一切生命意识表达同等敬畏的不可遏止的冲动,如同尊敬自身的一样。通过这种经验形成了我的伦理观。一个人遵从这种冲动,去帮助所有他能够帮助的生命,并且畏惧伤害任何活着的生灵,这个人才是符合伦理的。
如果我把一个昆虫从泥坑救出来,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做出贡献,那么对立于生命自身的生命分隔现象就消失了。
不论何时不论何种方式,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贡献出他自身,我的生命意识就经历了一个从有限到无限的融合的愿望,在这个愿望中,所有的生命是一个整体。
绝对伦理要求在生命中创造完美。她不可能完全实现;这一点倒无所谓。对生命敬畏的感觉是绝对的伦理。它使生命序列的保持和提升顺利运作。
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毁灭和伤害生命都如同恶魔一样有罪。在实践中,我们真的被迫选择。我们经常必须武断地决定何种形式的生命,甚至何种特殊的人,我们应该挽救,何种我们应该毁灭。尽管如此,敬畏生命的原则仍然是完整的和毋庸置疑的。
这种伦理并不因为人们的伦理观抵触现象而失效,农民在牧场割草喂牛割下了一千棵花,可是他必须注意,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因为沉浸在消遣心情里而划掉路旁的花朵,因为这样做是不必要,是对生命犯下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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