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受不了了!”这是我第N次无奈地大喊。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喊,那让我告诉你原因吧。
今天妈妈说要带我们全家去郊野公园玩,还要在那里的一个宾馆住几晚,我一听便兴致勃勃地答应了,并乐滋滋地答应了。行李都在前一天晚上准备好了,正准备去叫爸爸的时候,看到爸爸正在玩手机,看他那沉迷的模样好像葛朗台对着金子似的,我便对爸爸说:“老爸,明天我们要去郊野公园玩,你去准备一些自己的衣服和生活用品。”老爸听了,嘴里:“哦……哦……”的随口答应着,仍旧低着头摆弄着手机,但是却没有去整理。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都整装待发,准备到郊野玩了。只有爸爸,穿着睡衣,手里仍旧捧着手机,我问爸爸:“你行李准备好了吗?”“行李?什么行李?”爸爸十分不解。我刚刚要发火,没想到爸爸却继续埋头玩他的手机了。
因为爸爸什么都没有准备,害的我们退后了好几个小时,旅行以失败告终。
有一天晚上,妈妈出去朋友那里玩了。我做完作业,需要家长检查并签字。那时爸爸正在玩手机,抓过我的作业本囫囵吞枣地看了一眼便说:“好了”。立马签上自己的大名,刚刚写完又进入了手机世界。妈妈回来一复查却错误连篇。由于手机原因,爸爸耽误了许多事情,但仍旧把手机当成宝,时时刻刻盯着手机,每天不离手。
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充话费送的,手机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啊!
唉,我又忍不住想对爸爸说:“爸爸,你快点改掉手机控这个坏习惯吧!”
学校是我们的第二个家,老师是我们的第二任父母,而我们的那些同学则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有许多的同学,最好玩的是他,因为他是我们班的幼稚鬼。
他有着一双小小的眼睛,一张小嘴,还有着庞大的身躯,别看他肥头大耳的,可是他的心理年龄却只有3岁。记得有一次,我们正在彩排防空演袭,王老师说要双手抱着头蹲下。我们可不敢违背老师。便乖乖地蹲下来。刚刚下来没一会儿,他就埋怨道:“为什么要蹲下来?那万一敌人们真的来了,我们不都死了吗?我想学校应该挖一条地道,里面放一些床和吃的,这样住在里面十天天半个月的也不会累死和饿死,还可以在里面上课,多好!”这时,我心想:“呵呵,想得到美,也不想想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啊!到时候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一会儿,防空演习就结束了。在回教室的路上,他在玩影子,真的是太幼稚了,上楼的时候,他失落地自言自语:“真可惜,楼梯上没有阳光了,唉,我还没玩够呢!”接着,他又像如获至宝地说:“不过,这个影子还挺好玩的耶,嘻嘻!”这是我已经对他无语了。
他还是我们班的开心果,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他身上发生,如果你想认识他就来我们班吧。到我们班了,就大喊一声幼稚鬼,我就会把他带到你的面前。
喜欢独自漫步于城市角落,在不经意间收获一份陌生的善意。那也许是湖边垂钓的老者一抹闲适而宽慰的笑意,又或许是林子里孩子嬉闹的欢歌,我们彼此陌生,却都在某一次相逢中共享一份蔚蓝的喜悦。。
我在思考,陌生,究竟意味着什么?几世纪前,印第安人用热情与善良欢迎哪些来自彼岸的白人,然而他们的历史却从此血流成河。毛利人也同样与被他们视为神物的掠鸟一样,成了大英帝国荣誉的装饰。陌生人,你难道是屠戮与暴虐的代名词?黑暗的记忆在人们心中埋下自卫的种子,于是我们选择逃避,像套中人一样筑起私密的围墙,用冷漠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于恐惧。
于是,我们习惯了拒绝陌生,在个人狭隘的天地里艰难地呼吸。可是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时代吗?推开紧锁的窗扉,让阳光透着指缝,照亮你幽深的记忆之廊。每个人于那个发光的星球都是陌生的,但它仍不吝惜自己的光与热,热情地为人间增添一份光明的温暖。也许有人咒骂过它的灼热,也许有人埋怨过它的单调,可它从未改变了那份高贵的善良与慷慨。所以它是太阳,所以它是永恒,所以它万世长存。也许这才是面对陌生最理智的态度。
因为陌生,我们彼此不知晓脸颊上泪痕的含义,不知晓额鬓的褶皱但是为谁而省,所以可以更坦然地享受一次偶然的相遇。好不张扬也毫不畏惧,给予一抹真诚的微笑:你好,陌生人。一个永远只为自己工作的人可能成为名人,却永远成不了伟人。爱是一个庞大的'整体,请不要用狭窄的锁住了它灵动的双翼,让它自由吧,将你的芬芳传播到每个陌生的双眸。史铁生用残疾的躯体畅述心曲,他说:“人生来是残缺的,让我用更深刻的去帮助那些尚未意识到的陌生人。”他用宽容,用博爱,拯救了多少失意的灵魂,所以他可以不再是地坛边那个失落的少年,在文学史上屹立成不倒的丰碑。给陌生人多一点信任,相信阳光下那恶总是脆弱的,相信冰川总是暂时的,让你我爱的信赖串起人性的真与善,在茫茫荒野中浇灌出生命的绿洲。
你好,陌生人,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风景。也许我从不知道你手心的温度,也许我从不发觉你的快乐心伤,但谢谢你的存在,让我寂寞的夜空有了群星闪耀。所以,也让我勇敢地对你微笑,轻柔的对视中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陌生人,这样,真好。
有一个喜欢说废话的同桌,他个子不高,长着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别看他的样子挺可爱,但是他的嘴可真让我头疼。
在数学课上,他总是和一些同学说些闲话,偶尔还接数学老师的话茬,可是数学老师脾气好,向来只是拿起书做出要打他的动作,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他。从此他就变得更加放肆了,总是在下面小声地跟老师说反话,一次老师说“这次的题做得不好!”他就在底下小声说“这次的题做得很好!”到了最后他的“小动作”还是被老师发现了,他便光荣地被老师封为小监督员,专门看管同桌在课上说废话,即使老师没有发现,他也会遭到我的一顿“毒打”。不过有时候他还常常会把动画片中的台词搬出来,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不收礼呀,不收礼;收礼就收洗脚盆,洗脚盆呀,洗脚盆……”这些话他也常常挂在嘴上。
不过他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在语文课他可不这样,像小白兔一样乖巧,在老师眼里的形象立马就变成了幽默的好学生,他变脸可变得真快。
最近,学校开展了小组活动学习,需要调配座位,他被调到了王斯斯前面,他本以为已经逃离了我的“魔抓”,哈哈,可是他却没想到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每当他一说废话,王斯斯便容嬷嬷上身似的拿起“绣花针”向朴胜禄版柔弱的“紫薇”刺去,常常刺得他一脸痛苦,惨叫连连。
这就是搞笑却又让我头疼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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