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肉好吃吗?民以食为天,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生活在北极地区的居民面临的最大挑战不是寒冷而是食物不足。大多数的爱斯基摩人每年至少进行两次迁移,主要是为了寻找较充足的食物,为漫长的冬季储备食品。大自然提供给爱斯基摩人的植物类食物非常少,所以他们的.食物以各种哺乳动物和鱼类为主。爱斯基摩人有吃生肉的习惯,这并不全是因为燃料不足,而是因为缺少植物类食品,人体无法摄取足够的维生素,而煮熟的肉会丧失大部分维生素。缺乏维生素,人就会大大降低对败血病的抵抗力。吃生肉是爱斯基摩人千百年来同这片荒原斗争所取得的生存。早期探险者常常鄙夷爱斯基摩人这种原始的饮食习惯。但后来无数事实告诉他们,要想在这片寒冷、缺少植被的地方生存,就必须习惯于吃生肉,喝新鲜的动物血,否则将无法生存。爱斯基摩人的食谱可谓种类繁多,营养丰富,无奇不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只要能猎取到的动物,都成为爱斯基摩人的盘中餐。倒不是由于爱斯基摩人个个都是美食家,而实在是因为总量上的食品短缺,所以他们能得到什么,就吃什么。
极地由于交通运输十分不便,因此积雪就成了当地最方便的建筑材料。世界最大的岛屿格陵兰岛北部的爱斯基摩人过着随时迁移的渔猎生活。为了适应这种生活习惯,他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地取材,随心所欲地利用积雪作为建筑材料,建造起一座又一座令人赞叹的“爱斯基摩人小雪屋”。很多在北极寒风中冻得四肢发僵的探险家和旅行者,一踏进爱斯基摩人低矮的小雪屋,都曾用动人的笔调和喜悦的心情来追述小雪屋的温暖与舒适:有的说像沙漠里的游子遇到了清泉,有的说像漂流的海船遇到了大陆……的确,那沁骨的寒冷已留在屋外。雪屋中央的北极白熊皮上,坐着雪屋主人的一家,旁边燃烧着一堆熊熊篝火,茶壶咝咝地喷出白色的蒸汽……在雪堆里烤火有没有危险?不必担心,雪屋刚开始点篝火的时候,屋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会融化一些,但融化的只是一小薄层而已。当墙壁和天花板上融化的薄层慢慢冻结成一层冰壳以后。篝火再也不会融化冰壳和冰壳外面的雪屋了。根据不少北极探险家的报道,这种小雪屋里的暖和程度,即使屋外气温达到-50℃,雪屋里的人也可以不穿毛衣。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极早就没了,冰山融化后,我的祖先们就迁移到大陆。北极的水淹没了很多地方,连爱斯基摩人都走光了。
也许你会问,为什么我还叫北极熊。其实这个问题,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人早就商讨过了:“北极都不复存在了,北极熊是否该叫‘白熊’呢?”经过无休止的争论后,结果是:仍叫北极熊,起码让世人知道北极的曾经存在。
我现在生活在一个绿草茵茵的地方。这里热,对我来说很热,但是这确实是世上最凉爽的地方了,这里的平均气温只有10摄氏度,而别的地方早已过了40度了吧!
这里的生活很闲逸。还有一只山羊在陪伴我。这只母山羊老了,名字叫“苏欧”,不够可爱。她喜欢往事,喜欢诉说往事。这点,我很喜欢,我是只爱听故事的熊。
山羊告诉我:“以前的人喜欢吃羊肉,天天涮羊肉,‘小肥羊’的老板赚了不少钱。”我说:“正常,以前的'世界。”
山羊告诉我:“以前有种叫皇族的人,他们喜欢吃熊掌,天天让人往宫里运。”我说:“正常,古代的宴席。”边说我还边看着自己的前掌。
其实,真的很正常。人类什么不吃?吃到现在又剩下什么?别说羊肉,有肉吃就不错了,就算能吃到,那些动物都是人工饲养的,大量的催生素,干脆买一瓶自己灌下肚子算了。山羊是吃草的,不必担心什么,我完全不明白天天被我们踩在脚下的草有什么好吃的。我曾经尝试过,恶心得想吐。
每天都会有一个被称为“汽车”的大匣子在我们身边经过,时不时都会丢下几条鱼。我一直认为这是运鱼车,所以很快乐地进食。听山羊说,我以前的祖先是吃海豹的,我苦涩的笑笑,别说海豹了,连我身边的这只山羊都是保护动物,希望值哪能那么高呢?
一次,我问了山羊一个具有挑战性的问题:“既然北极都不在了,南极还会存在吗?如果不在了,企鹅去哪了?”山羊只是边嚼草边说:“管好自己,顾好眼前。”
后来我才知道,我所在的地方,是人类的自然公园。那些会丢下鱼的车,载的是游客,他们丢鱼下来,只是一种“亲自喂喂北极熊”的游戏罢了。那时,我身边已经多了很多动物,包括南极来的企鹅。不是因为人类不爱动物才让我们挤一块儿住,而是已经拥有130亿人口的地球实在是没地方了。
当我知道以往以及现在的所有事情后,我已不再年轻。山羊死后,我成为了那诉说故事的接班人,为其他动物诉说往事,我也是只怀旧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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