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迈进八班的门槛,在一群陌生的同学中,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她。松松的马尾,光洁的额头,脸上充满灿烂的笑容,正与周围的同学开心地谈着什么。真是一个爽朗的人,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没想到,在第一次排座后,我竟有幸坐在了她的旁边,也让我对她有了不少新的认知。
同桌的她,大方而风趣。与她不熟的人可能不知道,她在说人面前是那么地“不见外”。记得我有一次与她一同去食堂吃饭,我要了笋瓜炒肉片与红烧肉,而她要了肉排与豆腐。还没坐下来,只见她盯着我的红烧肉两眼放光,说:“哎呀,红烧肉吃多了会发胖的,让我帮你吃了吧。”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嗖嗖”几下,盘中的红烧肉已少了近三分之一。“呃……你……”我无奈地刚想声讨她,最终塞满肉块的她猛一抬头,又盯上了我的笋瓜炒肉片,含糊不清地说:“哎呀,我最喜欢笋瓜炒肉片了尤其是里面的肉片。”“啊,不好!”我刚想伸手护住食物,她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去了我的肉片。“你!”我气得说不出话,“哼,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你的!”还未等我伸出手,她马上将手围城环状,紧紧将餐盘护在怀中,头向旁一偏,若无其事地说:“哎呀,今天天气不错……”没办法我只好“忍辱”啃起笋瓜。刚吃到一半,她又凑上来,笑眯眯地说:“我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又干什么?”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仍然笑眯眯地说:“就是,我有急事,先走了哈,那啥,餐盘就交给你了,帮我送一下。”“没门!”我刚想捶她一拳,一抬头,那人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了吃的精光的餐盘和气得七窍生烟的我。唉,我同桌的她,就是这么“洒脱”。
同桌的她,也是位“五音不全”的“歌手”,偏偏当上了音乐课代表;同桌的她,乐于助人团结友爱,却常常惹出更大的麻烦。感谢她,让我在枯燥的学习能够常常开怀大笑,感谢她,在高中沉闷的生活中点出一抹阳光。
感谢你,我亲爱的同桌。
我的同桌,性别:女;性格:单纯;我的同桌很少说话,不要说对别人,对她自己的同桌我都是一样,只是稍微有那么点话题她才愿意说话。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碰面是在黄埔军校,我们各不相识,但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似乎一阵风飘过;她让我有一种想要去接近想法,可当时的我们谁都不认识谁啊?出乎意料的是我既然和她是同一个班的,不仅如此还被学校配置在同一个宿舍。第一天我们没有怎么接近,第二天我们就像好朋友一样每天在一起笑盈盈的,宿舍的每个人都说我们怎么会这么好,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管是在无人的街道还是拥挤的络绎不绝的走廊;我们彼此都会向对方展开自己最温柔的微笑。晚上休息时也要和她说上那么七、八句话。一个礼拜的魔鬼军训挨过去了,我们乘坐学校的车回到了自己的新学校,我们各自找位置就坐,我与她同坐。 开学了,我们仍然是同桌没被老师调走。开学后的我们更是好了。她家离学校很近,她是外宿生,我是内宿生。虽然我们在宿舍不能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东西,但在教室我们还是形影不离的。常常她早早来到学校都会先到我宿舍来找我一起去教室,那时候我住在五楼宿舍。同学们都好羡慕的说:“XXX,XX好好哦,跑那么远来找你都不嫌累噢!”那时候的我就会很自然的回送他们一个微笑。因为我自己也很开心啊!即使她不是内宿生也可以和她一同去教室啊! 现在的她不像以前那么开朗了,那么活泼了。打从我被调班以后,我就很少再回到以前那个班去找她玩,因为我觉得好丢脸,从A类班被调到了B类班。有时候我们碰面,我都会很开心的和她打声招呼,她却只会笑笑,不再说话了,我看到她和以前有那么大的改变,我很吃惊,于是我就问以前和我同班的同学,他们都说她变了,变化好大,变得很少说话了。其实我很搞不懂她为什么变的那么快。
以前同桌的她变了,也许是受到什么打击吧?
古人寒窗十年,有同窗之情,而我们要寒窗数十载,自然也有同桌情谊。今天,我便来说说同桌的她。
自从有了同桌这个物种之后,我的同桌清一色都是男生,终于,我在初二时也迎来了我传说中的女同桌。当我收拾好我的全部家当屁颠屁颠地来到我的新位置上时,瞅见了我的新同桌:滨滨,外号鸭鸭(大概是因为她跑步的样子像鸭子),美女一枚,但是后来我知道了她有点强迫症,也有点洁癖,并且也是一位“资深花痴”。“同桌。”她站在楼上朝我挥手,“快点,今天到我俩洗厕所……”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书包还没放下,她便开始数落我起来:“怎么每次都这么慢……”
在她强大的气场下,我只得跟在身后连声求饶:“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大小姐……”自从和她同桌以后,我就发现我有做不完的值日。她的书包里最不缺的就是纸巾:湿巾、吸油纸、面纸一应俱全。每天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擦桌子、擦椅子、擦窗台、擦鞋子……这洁癖的毛病真是让人头疼,因为每当她看见我坐在没有擦过的椅子上,趴在没有擦过的桌子上时,她看我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她经常会在我的耳边尖叫,原因是她在低头的时候看见了我没有系紧的鞋带。
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会一次次蹲下身,替我系鞋带。她的手指在我的鞋子上飞快地来回,几分钟后,鞋带被系紧藏进鞋子里,欧美范十足。她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拍了拍手,而我则又捡了一个大便宜。她掐我的手也不止一两次了。有一回,我正趴在桌子上摆弄着书本,突然感觉手臂一阵火辣辣地疼。扭头一看,原来是她正盯着窗外学长的俊俏模样犯花痴。
同桌的她,滨滨,外号小鸭鸭,有点洁癖,有点强迫症,还是一位“资深花痴”。她从我的生活里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我也记住了这个特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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