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做作业。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锦儿,锦儿,出去玩吧!”经过妈妈的同意,我兴高采烈地走出了家门。我们来到草地上,玩什么呢?“来玩‘猫捉老鼠’吧。”我提出了建议,小朋友们举手赞同了。“猫捉老鼠”是什么呢?就是由一个小朋友当猫,另外几个小朋友当老鼠。然后猫去捉老鼠。游戏开始了,我被推举当上了猫大王。小老鼠们纷纷来偷我的“大米”,刚开始,我对他们不屑一顾,心想:“我堂堂一个猫大王会怕你们这几只老鼠不成吗?”可是,老鼠们太狡猾了,常常从背后偷袭我,我寡不敌众,眼睁睁地看着大米被他们抢走。我心里又气又急,终于我爆发了,奋不顾身地扑向这些可恶的小老鼠。有几只机灵的小老鼠逃出了我的猫爪,有几只笨老鼠被我捉住,一命呜呼了……
小朋友们,你们觉得这个游戏好不好玩啊?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镜头一:“不好啦!‘黑猫’来啦!快逃啊!”随着一声叫喊,小贩们纷纷迅速地挑起担子,拉起车子,没命地往回跑。一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儿,姑娘,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可是年纪大了的老公公,老奶奶却再也跑不动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不过,这种现象,去菜场买菜的阿伯、阿婶倒挺乐意看到。因为,有“油水”可捞呀!看,小贩们在“逃命”时顾不得蔬菜,瓜果了,撒得满地都是。不花一分一厘,却能毫不费力地拿到顶好的蔬菜,这等好的事儿有吗?噢!监察大队啦!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划破了热闹的街道。一见是车子,小贩们跑得更快了。可是,毕竟人是车子跑得快,一会儿,监察大队就抓到了几名无证的小贩。“哇!太好了!”我从心底里,发出欢呼。
镜头二:只见一位监察队员,抓到了一名无证的小贩,收了他的'罚款。可是,离这儿不远的拐弯处我却发现了一位小贩正和一位女顾客在讨价还价。旁边摊位的叫卖声一浪高过一浪。天哪!那边的事还没有结束,这边竟然还有人肆无忌惮地摆摊,看来这些人真是目无法纪。
我认为,小贩们这样做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假如,你们每次都被抓到了,罚款数目肯定比市场安个摊位的钱多。为了贪图眼前的利益,却不顾社会的秩序,不顾道路交通。再说,就算你能侥幸逃脱,可逃过了初一,逃得过十五吗?每次提心吊胆来卖东西,心里的滋味好受吗?不过,监察大队像打游击战一样,终究不是个办法,治标不治本。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天天在街头上演,我们城市的市容、市貌不是被毁了吗?
哎,街头摆摊,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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