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外表看起来泼辣,但内心忧愁的小女孩。不愿意去刻意改变什么,但出于爱,我宁愿放弃我执着的心。也许只有星辰知道我的忧愁--我爱我的家,一个需要众多人支撑的家。
家,就像一个万能的能量宝库。它,是我精神大寄托,是我快乐的源泉,是我永恒的信念。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悲凉,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艰辛,我伟大的生生父母,是他们的爱让我长的,让我明理。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看清世间的丑与恶。在这大千世界,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对善良的父母,没有人为他们哀伤叹息。
忙忙碌碌,也许是对乡下来的人的不公平。但亲人的避弃,使爸妈的心更加悲凉。刚来这个大城市时,我们家穷的连饭都吃不上,只好借住在老奶奶家,每逢过年我们都会去老姑家拜访,但每一次都是冷眼相待。有一次,我在老姑家抓糖吃,谁知道大姑家的儿子一脚把我踹在地上。我知道那时妈妈的心都碎了,妈妈咬着牙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年幼的心好难过好难过。也许你不相信,哪有这么狠心的姑姑,是的,我可以确信的告诉您,有。那是因为爷爷和奶奶年轻时丢的人,才使爸爸抬不起头,任他们欺负。想起那一幕,两行凉凉的东西从我的脸上滑过。
这就是亲情,亲情值几个钱,事态炎凉,墙头草随风倒。爷爷和奶奶给爸爸的爱是悲哀,可是我知道爱是什么。父母给我的爱就是真爱。它传递着血液,滚滚奔腾,像黄河,像潮汐,像山峦,那就是爱,是血液的凝铸,是海水的涨潮,是沙土的堆积。
爱和亲情有距离。
抱着几本书,拖着两条腿,慢慢悠悠地向前晃。
黑乎乎的路,让我觉得闭了眼更安全。阵阵凉风钻进裤筒,使我全身汗毛倒立。仰头看着天上的星,忽明忽暗、令人眼晕。
到家了,甩开胳膊捶打着门,它似乎是出气筒,被我打得咣咣响,却又似在真空中,传不出半点儿声音。于是,我又上了两脚。靠在门上,依然仰头,只见星星无精打采地揉着睡眼,打着哈欠。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静美的夜色中。
门灯亮了,我直起身,爸披着大衣开门了,我无语,本能地走进屋。妈和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数钱,一分一角的,让人心烦。我随手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篇散文看完了,她依旧在那儿斜靠在沙发上,把钱币按面值分得清清楚楚。她左手拿着钱,右手向下捻,右手大拇指麻利地向下翻,一张一张的嘴不停地数着,时不时地停下来,愣一阵子,眉头一挑,在想着什么。
我和她坐在了同一沙发上,她发现了我目光移到我身上,“下自习了?”仅有的几秒空闲也在这几个字中更新丧失了。她低下头,依旧。
我忍不住了,愤愤地站起来,“我饿了!”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钱收在一个包里,站起来,我俩面面相觑,“我给你热饭去……你饿了吧?”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扒了几口饭后,我见妈妈又坐在那儿,进行着同一个动作。我放下筷子,“妈,干嘛老数那几个钱,数来数去双多不了,你烦不烦?”这句没心没肺的话一出口,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涨大了,脸也变得火辣辣的。她听了我的话,静默不语,把钱收起来,站起身,把沙发巾理平,瘦弱的身体像秋天的枯叶。“你烦就不数了”,她机械地走出客厅。
我烦躁地心开始平静。我有什么资格教训她?我不痛快向她出气,她不恰愉快或痛苦时只是地默默承受,并且还要早出晚归地干活挣钱。那仅有的几十元钱是她一天的艰辛与汗水。仔细地数数,主第二天做打算,又碍着我什么了?我开始心痛。
躺在床上。月亮透过窗子望着我,仿佛变成了妈妈的眼睛——浑浊而深沉,月边的颗颗星星似泪花,打在我心上,好疼。
我望着她,泪水涟涟。我告诉她,我不是好女儿。泪水在心上烙下:“妈,我不再让你的泪水洗星星。
我从来都没试图想过姐姐对我十多年关怀的这一份感情。然而,今天我被这熟悉的歌声所打动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拥有的却不知道珍惜。当某一天,某一个音符触动到我们心灵的时候,终会引起激情爆发。
记得有一次,我和姐姐吵架了。用极其粗暴的语言回了她,还用力地踹了她几脚。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所以她哭了,我上了楼,开始赌气,不肯吃饭,衣服穿得特别少。一连好几天,我对姐姐的关心置之不理,终于姐姐假期结束了。正在她走的那一天,我得了重感冒。
父母把我送进了医院,我在病床上发烧三十九度五,父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离开我。此时昏昏的我突然想到了姐姐,我很想见她,但又很无奈,紧握着父亲的手。突然眼前迷迷糊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并没有怀疑那是她——我的姐姐,我喊出了她的名字。她坐到了我的床边,摸摸我发烧的额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照顾了我一个多星期,天天为我喊医生,喂食物。后来我的病好了才明白姐姐是请假回来的。
姐姐在我心中的印象不仅仅是她对我的关怀,更是她那宰相的心胸,博大的情怀。
今天,我打开书本,发现书中夹着一张我和姐姐的照片。我沉默了。
过去几年总以为自己长大得足以疏忽这种感情。但在姐姐眼里,只要她在,我永远是个弟弟。无微不至的爱,是这一生中最美好、最温柔、最无暇的记忆。
我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亲情对来说是怎么样的。我每天生活在各种叹息和责骂声中,连我自己要时时怀疑有否存在在世上的必要。
我只得一天天地把自己孤立起来,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的家人。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是那样的离谱。我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我身边的家人,他们一直都在时刻地关心和爱护着我。小时候的我,总是那样的调皮与捣蛋,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却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文静。
每天总是喜欢跟着村里的一些男孩子疯玩:他们去地里摘人家种的地瓜,去拔别人种的蔬菜,我会跟着;他们去砸别人的门窗和玻璃,我会跟着;他们去欺负小孩子和与别人打架,同样我也会跟着。不管他们干什么样的事,他们的身后都有我的影子。但是,当我回到家后,总要受到爸爸的责骂与鞭打,那时的我从不知道爸爸这样做其实是为了我好,而我却变得变本加厉,我不仅把家外的种种陋习扩展到了家里,在家里也变得不安分守己。
奶奶要洗衣服了,我就把洗衣粉和肥皂藏匿起来;爷爷要吸烟了,我却把火柴放到他找不到的地方;爸爸要看电视了,我又去关断电源。总之,我就是想尽办法要跟家人作对,当然由此所受的打骂也才所难免了,人也变得更加自闭与任性。后来经过了一件事后,我发现我的家人并不是真的不关心我,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而已。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得了肺炎,整天咳个不停,自己难过死了,人也变得精神恍惚,但我从不顾全家人,要咳嗽了,总是毫无顾忌地大声昂头咳着,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一天晚上,我感到特别难受,喉咙里好像要冒烟似的,大概人发烧了吧。我的家人——爷爷、奶奶、爸爸他们一刻不停地围着我团团转,有拿毛巾放在我额头上的;有用大扇子不停地对我扇的;还有人好像隐隐约约在我耳边抽泣,那大概是我奶奶吧。反正,那一夜一家子谁也没有合过一会儿眼。当早晨我清醒后,我发现爷爷是那么地疲惫,奶奶是这样地吃力,爸爸更不用说是如此地难过。我终于明白了,他们其实都是那么地爱我啊!我当初这么会感受不到呢?过了没多久,我奶奶突然去世了,这让我又长大了不少,我开始去了解我的家人了,我发现我以前太幼稚无知了!我真的错了。
现在,我和爷爷、爸爸三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平时大家有说有笑,彼此和睦,互相依靠,原来这就是亲情所给我带来的幸福。
快节奏的生活打破了原有的平静,路上的行人来往匆匆,生活就如一场疲劳乏味而又不得不继续的旅途。竞争的压力、多次的失利……一切都使我焦虑不安,失去了以往的耐心。面对镜中发丝凌乱的我,眼里有对自己的气愤,更多的`是无奈。生活犹如结成一团的头发,我试图解开它,越用力,它却结得越紧。
忽地,镜台前的一把木梳使我的心稍稍安静下来。木梳上的雕饰已无法认别,但却散发出一缕淡淡的檀香。这香味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心深处那幅最温暖的画面。
冬天的日子里,阳光总是带着温柔的暖意。外婆总喜欢用那把精致小巧的的木梳为我细心梳头。透过梳妆台的镜子,我看见那把木梳从发丝的一端滑过,遇到打结处,便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地,最终从发梢上滑落。“梳理头发需要耐心。不要烦躁,不要心急,一缕缕地梳,头发就会顺畅,生活也会顺畅。”那时的我似懂非懂,只晓得外婆总会把我那齐腰的一头长发整理地顺直柔滑。放到鼻下轻吸一口气,有檀香木淡雅的香味,有阳光温暖的香味。于是我记住了它,记住了这只属于外婆的味道。
多少次,是外婆用木梳把我的头发抚得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多少次,是外婆用微笑指引我拨开黑暗的阴霾;多少次,是外婆用爱让最温暖的阳光射入我寒冷的心。
我捧起这把木梳,回想起外婆的点点滴滴,顿时明白了外婆当年的话,外婆从不表露的爱。生活中,总有坎坷与起伏,人生的路总是不会永远一帆风顺。面对压力,面对挑战,我应当用一颗平静的心去对待,去接受,去抚平人生的坎坷。用平常心去解开心中的结,一点一点,如外婆为我梳头那样,它总会柳暗花明。
再次坐在梳妆台前,我用那把木梳慢慢理顺凌乱的发丝。粗糙的木梳仿佛外婆沧桑的手,安详而温暖。
外婆,是您的微笑解读了生活的真谛,是您的温暖诠释了无言的爱。
阳光透过木窗洒进房间,暖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想起你,很温暖。
亲情在哪里?你可能会说,在一句问候里,在一杯热茶里……但在我看来,亲情就在我身边,就在那个夜晚。
那是期中前最后一个奋战的夜晚,爸爸妈妈早早地下班回家陪我。深秋的天气,已经渐凉了,我连忙起身为他们倒热水。可是爸爸却接过我手中的热水瓶,又将我推回了书桌前。我只好又埋头到复习材料中。过了一会儿,耳边依稀传来些碰撞声——爸爸在砸核桃!这一阵子,爸爸听同事说吃核桃可以补脑,连忙买回一大袋核桃,砸开之后,又怕核桃太苦涩,我不爱吃,便做成“水晶芝麻核桃”、“核桃麦片”……各种各样。想到这儿,耳畔回响的仿佛已不是烦心的噪音,却像那亲情的交响曲。
吃过晚饭,妈妈陪我学习。她安静地坐在一旁,可她的神情流露出她内心掩饰不了的焦急,但无奈帮不上我的什么忙,只好为我营造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一定不能辜负爸爸妈妈的期望!”我想。于是我又投入到了奋战之中。
我执笔飞速地在本子上书写,已全然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这时已经很晚了。我停下笔,转了转酸痛的手腕。无心之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却无比清晰地捕捉到了她那布满血丝的双眼与略显青黑的眼圈。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妈妈啊!这几天晚上您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女儿的成绩固然重要,可又怎么能比您的健康重要呢?我回头对妈妈说:“妈妈,您先去睡吧,我自己复习就可以了。”妈妈一边应着,说马上就走。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的喧嚣都不见了,周围一片安静,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猛然回头,发现妈妈还在那里!只不过,她已经睡着了,美丽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慈爱。这时爸爸也推开门。“嘘——”我们俩把手指竖在嘴前,相视而笑了。
现在,每当面临大考,我都会想起那温馨的夜晚。人们总说亲情是抽象的,可它,不就在我身边吗?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亲情是什么。是那一次游戏提醒了我。
那天,汤老师说玩“感受亲情”游戏,起先,我们不知道汤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听汤老师说:“同学们,现在拿出白纸。”既然汤老师这样说,我们只能乖乖的拿出白纸,接着她让我们写上十个最亲的人的名字。我不假思索地写上十个我比较亲近人的名字。
没想到汤老师又让我们划去其中五个名字,我毫不犹豫地划去了五个。接着老师又让我们划去两个,我便犹豫不决起来,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
是划去表姐?哎!不行。表姐教我弹琴,每星期会带东西来看我,还带我去城市广场,西施故里,或去爬山,再或者在酷热的暑假去游泳……我实在不忍心划去她。
划去表哥吗?这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位电脑高手,每星期都会过来和我玩电脑,还经常买米米卡,cf充值卡,cso充值卡给我。每来一次,都会和我玩qq飞车,cso,cf,战地之王等等。难道我要划去他吗?
划去爷爷?更加不行。是爷爷在小时候教我画画,画水墨小鸡。我有什么事不高兴,还可以向爷爷诉说,让他帮我做主。爷爷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跟我分享。爷爷是心理咨询师,也是我儿童时代启蒙师,我怎么忍心划去爷爷呢!
划去爸爸?更不可能。爸爸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家的`经济来源,都是靠他那双长满硬茧的双手在扶持。爸爸不仅要辛苦工作,还经常因为我的调皮而操心。我想也没想,爸爸是不可能。
划去妈妈?是最不可能的。是妈妈忍着疼痛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养了我XX年,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和关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以后可要报答妈妈。我不可以背着良心划去他。
难啊!每个人都这么重要,都让我难以割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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