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古代的天子国君在腊八节要进行腊祭,祭祀八谷星神,庆贺丰收;祷祝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民间则要祭祀天地、祖先、神灵,感恩这一年来的恩泽庇佑,并祈求来年继续施恩。
古时干物称腊。到年终十二月祭神时,蔬菜水果谷物等全都变成干物了,祭祀用的供品也就全都是干物。后来供品由原来的各种干物,逐渐演变成腊八粥。
今天是腊八,可惜好多天天被工作和生活搞的晕头转向如我的人是记不清这些日子的。一早起来,我用高压锅做了小米粥,煮了鸡蛋,这才跑到网上,这也算一种统筹安排时间的方法吧,做饭上网两不误。看到搜狐社区首页有关于腊八的来历,教做腊八粥之类的帖子,这才恍然,原来是腊八啊。
曾经,我也很喜欢喝腊八粥。母亲用红枣、花生、大米、核桃仁、栗子、绿豆、红豆之类加上白糖熬成的热腾腾的粥在我眼里曾经是不可多得的美食,当然,并不需要在腊八,平常也可以吃得到,但是要看母亲有没有时间,有没有心情。每当母亲说要熬腊八粥了,那我会开心的帮母亲剥栗子、花生等等,还热心的尽可能凑着八种原料,回想起来,吃腊八粥是一件很麻烦很热闹的事。
而如今,小吃摊上随处都可以买得到的八宝粥让腊八粥对我的吸引力消失贻尽,只要想吃,出门就可以买的到。我再不会对母亲央求:“今天我们做腊八粥吧。”只因为,实在没必要费工费时去准备那些东西,真想自己做,超市里就可以买到一应俱全的材料,而失去了准备的那番忙碌,喝腊八粥也便没有了以往的乐趣。有时候,我们所在意的,真的并不是事情的结局,而是完成这件事的过程而已。就象腊八粥,没有了为其忙碌的必要,品尝起来便仿佛失去了当日的香甜。
腊八是如此,中秋、春节等传统节日也是如此。当月饼不再是只有八月十五才可以吃到的美味,中秋节在我的眼里便黯然失色。当新衣服不是只有在新年才能穿上身,只要想买,随时随地就可以购置新衣;当麻花、丸子、耦合之类不在是必须在年前准备的美食,只要想吃,随时都可以吃得到,春节在我眼里便也成了越来越不热闹的节日。为什么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只因为,已经没有什么能令人企盼的东西。曾经和母亲忙碌着拧麻花、炸耦合的我已经一去不回了,取而代之的,是年关将近却暗暗叹息又老了一岁。似乎只是眨眼之间,曾经以为会是多么幸福的明天,摆在眼前时也不过如此,原来,幸福只是一种感觉。
腊八节这一日,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亲手做的腊八粥或腊八饭,是寻常百姓人家很喜庆的事。尽管这一日没有像春节的焰火、元宵节的灯会那般热闹,却也宛若青瓷般精致而细腻。小的时候,腊八节这天的清晨,我会在绵长的睡梦中醒来,会在母亲温柔的呼唤声中醒来。而窗外一线一线和暖的阳光,早已透过玻璃窗轻轻悄悄地洒进来。这一日的阳光总是这样好,以至于我的小床、母亲的厨窗、锅里的黄米饭,都逐一染了阳光的味道。
这些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如此温柔,如此和暖。
在我起床、穿衣的空档,金色的黄米饭、干净的瓷碗木筷会被母亲有序地摆放在桌上,这一桌节日的餐食也这样可爱,就如此时窗外的阳光。
母亲说,外公喜欢种糜子,外公种起他的糜子来既认真,又尽责。母亲还说,外公的糜粒磨出的'黄米饱满而厚实,就像外公的品质。
记忆中,我好像无数次地奔跑在外公的糜子垄间,风儿紧贴着我的裙衫。那个时候我那么小,以至于外公轻易就能把我高高地举起。
记忆中,也好像无数次地看到过外公在天边还挂着月牙时,就携着锄具去他的糜子田了;也好像无数次地看到过那些秀气、文静又淳朴的糜穗低眉浅笑的样子。
深秋,糜子被外公收割回来,脱下糜粒磨成黄米之后,外公便会捧起一粒粒黄米,看了又看,笑吟吟地对贴在他身边的我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我的外孙女吃上外公的粘米,下巴就粘住啦!”如果外公健在,一定还会笑吟吟地捧起他的黄米粒,对我说着那些如歌唱般动听的家乡话。
腊八节的香,就如此时飘来的黄米饭的味道以及腊八节之后的年的味道。只是,在这样的腊八节里,关于儿时甜甜的记忆,却被我这样酸酸地想起……
皇帝喝粥在安徽流传皇帝喝腊八粥的事故:朱元璋小时候家中贫困,在财主家放牛,他经常挨打受骂,饥肠辘辘。有一次他牵牛过独木桥,老水牛跌到桥下摔折了腿,财主把他关在一间屋里,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他饿慌了,发现一个老鼠洞,一挖开发现一个老鼠粮仓,里面有大米、豆子、粟米、珍珠米、红枣……什么都有。他就把这些东西煮了一锅粥吃,觉得比什么都香甜。后来,朱元璋打了天下,做了皇帝,吃腻了山珍海味,一天晚上,朱元璋又想起当年这种粥来,传令御厨用各色五谷杂粮煮成粥进奉,大宴群臣,这一天正是农历腊月初八,因而赐名“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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