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曾经对大臣:们说:“人要想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衣服穿得合不合体,只要照镜子就知道了。国君要想知道自己的错误,必须依靠忠臣,也就是说国君应当以忠臣为镜子,这样就可以纠正自己的错误,端正做人的品德。今天,我失去了魏征,就像失去了一面镜子。”是的,魏征敢于批评皇帝的过失,及时拔掉李世民心中的错误之根。忠臣,他,不可没!
常言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徐特立也曾说过:一分钟一秒钟自满,在一分一秒间就停止了自己的吸收的生命和排泄生命。只有接受批评才能排泄精神的一切渣滓。只有吸收他人的意见才能添加精神上新的滋养品。
我们可以从中明白:批评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两面的物体。表面上让人听起来十分不好受,但其实是照耀灵魂的镜子。如果说幻想是诗人的翅膀,假设是科学家的翅膀,那么批评是成功者的翅膀。
批评是一把钥匙,只要好好地把握住,就能用它去开启成功的大门。当你遇到困难,批评会像导师指引着你前进:当你遇到烦恼,批评会像天使帮助你走出困境。成就千里马的,不仅是伯乐,更是那条不时抽打他的.鞭子。成功的路上,不仅要鲜花和赞美,更需要批评的鞭策。
批评,不过是岁月长夜的星光点缀。追求苦尽甘来,活出更精彩,更美丽的人生,想成功的人,又何必惧怕“批评”二字呢?
人,定须遇到挫折,但在这种时候,只有接受他人劝告,不断修正自己,才能攀上高峰。
人生走过,留下了激情与热爱,却又另类的东西伴随我们——批评。批评缺席,注定与成功绝缘。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在一个阳光充满温暖的上午,我经过了一次难忘的批评。
早上,老师来看了看教室的卫生,之后叫我们把作业掏出来,刚开始的我非常有自信心,这次作业我一定可以得到优秀。轮到我给老师看了,自己心里得意的呀,都快笑出声音来了,谁知,老师翻开了我以前的作业,看到我乱写,乱批改,老师马上怒火就出来了,很凶的在班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育了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心里还暗暗地骂老师,你为什么骂我?我是做错了,难道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老师教育了我,其实老师自己也很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同学,因为我们还是四年级的学生,心灵还是很脆弱的。
放学之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犯这毛病吗?我与老师说:再也不会了!
这次批评之后是我的学校更加的努力了,也明白了学习是为了我自己,这样的毛病我不会再犯了!
以前听过人教版小学语文第十一册的《穷人》一课,其中有一个续写练习,学生在课堂上进行了练习,写出来的内容虽然很有想象力,可也不一定符合当时的社会情况,这与学生生活的时代离那个时代的距离太远有关,另外,不同的人写同一篇内容多多少少不会有脱节现象,人与人的思维总是不同的,就如《红楼梦》前八十回是曹雪芹所作,可谓精华,后四十回乃高鄂续写,虽成就了一整部完整的作品,可总给人一点遗憾之感。
这让我想起自己在教学《穷人》一课时,由于有课后练习的限制,因此也让学生作了此续写,可写出来的效果不尽然,有的学生在中竟然写到这些孩子全都长大成人,而且后来发了财成了大老板,接父母去城里享福,虽然表面看起来学生很有想象力,可他们完全是按照现在的生活境遇在写,学生经历的生活毕竟只是生活的这个社会,从很多学生的习作来看,他们的心固然是善良的,可当时的俄国社会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穷人穷困潦倒,本来一家人的生活已经过得很勉强,可如今多了两个小孩,怎么可能过得下去呢,就算大人们更辛苦,更节俭,自己少吃,那就更可能出现连大人也给累垮了,那就会失去生活支柱,孩子就更难抚养,可能一部分孩子能活下去,但其中一部分却也可能根本活不下去。这与当时托尔斯泰的主旨是一样的,其实写到结尾他已经根本无法想象下去了,让读者来深思这个问题,到底他们能否好好的平安的生活下去,这样就能显示文学作品的意犹未尽,如果都续写了,就失去了作品本身要体现的主旨,甚至改变作品的主旨,削弱作品的表现力,那就反而是画蛇添足了。
同时,我们可以纵观文学史,有哪一部续写作品是成为经典的,就算是本作家的续写也不一定能成为优秀作品,如果不排除通俗文学的话,那金庸的《神雕侠侣》算是一部比较成功的续写作品,而《简爱》的续写作品看者亦少,也决没有《简爱》知名。因此,我觉得对于一些经典大家的作品我们没有必要进行续写的作文练习,口头说说练练想象能力还是有必要的。而对于其它的一些非经典作品,比如贴近小学生生活的内容,我们倒是不妨让学生动动笔,动动脑,让他们的想象力得以很好的发挥,那样,我们就不必为多此一举的弊端而担心了。
“你看看你,这么粗心,这么简单的题都能做错!让你好好检查你也不听……”爸爸的这席话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响着,那是一次令我终身难忘的批评……
那次数学期末考试,我信心满满的走进了考场。首先我将考卷大致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这次的卷子并没有什么难题,于是便匆匆的写完了卷子,心里想着:这次的题目这么简单,我肯定能考95分以上!可是,结果却出乎了我的预料,面对卷子上鲜红的“93分”和那4个大叉子,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上面所谓的“错题”我都知道应该怎么写:那一个图形题是用一个半圆减一个三角形,而我却一时大意算成了整圆,就这样,4分便被扣掉了;而那三个计算题都是因为我马马虎虎,计算失误,害的我丢了3分……而爸爸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更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并且还狠狠地批评、教育了我:“你看看你,这么粗心,这么简单的题都能做错!让你好好检查你也不听,现在好了吧,白白丢了七分,你自己说说那七分该不该丢……”听了爸爸的话,我心里钻心的疼,一种愧疚的感觉也油然而生……
爸爸严厉的批评不仅使我对待事情时变的更加认真,而且还助我改掉了粗心大意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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