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时代,本分安己便是福气;而我们是喧闹的,我们热爱狂欢的感觉,喜欢追逐炫的.潮流。他们的时代,学习好便样样拔尖;而我们是贪心的,我们有自己的爱好,语数英的成绩已不足够说明些什么。他们的时代,奔高官,想富有;而我们明白,我们要的不是权力与财富,即使做乞丐也应快乐的面对每一天。
我们会毫无顾忌的与异性称兄道弟,开心时便仰天大笑;我们会频频光顾各种小店,间隔坐具进行到底;我们会成群结队的去打电动、吃快餐,而忘记了时间这是他们的儿童与少年的时代中不曾经历过的。
而事实上,不仅是我们,他们自己也在改变。丢掉了童心,在成人这个厚重的保护层下去说服自己,那时的自己是幼稚的,却不肯承认,那时的纯真,与那时的快乐。
我记得,那是我的一个姐姐,她是班里的骨干,似乎有什么事情便自当是她首当其冲。那天她回家晚了,为了一件她本可以离开、但对于她的班级却相当重要的事情。她妈妈骂了她很多难听的话,说她缺心眼儿神经病。我不知道她妈妈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责任和义务。作为一个高材生,我不相信她没有经历过同样的事情,更不敢相信她就是以这样的态度处世。
我们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们看不懂大人,正如他们看不懂我们。改变,使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尊重的事实,若不承认它,便必定要面对一场无谓的争论。争论后两败俱伤,改变却依然明目张胆的横在中间。
改变是必然的,或许我们都应该学会去适应它,而并非徒劳的想要去消灭它。
冬日的午后,阳光倾洒,宛若芬芳的\'浓稠美酒。
慵懒的双眸被耀目的冬阳催开,触目所及,皆是一片暖橙之色,心也被这柔柔的阳光填满。
我起身走动,空气中漾动着红枣的甜蜜气息。隔着玻璃,我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视线追随而去——是母亲。
倚着半掩的房门,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中渐渐清晰:只见母亲系着平日里的碎花围裙,裙上的浅黄花瓣在雾气的氤氲中愈发灵动,恍若散发着缕缕馨香。母亲双眼注视着锅中的食材,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作弧形搅拌,左手则虚握着锅柄,透着一股专注。袅袅的热气伴着丝丝缕缕的馨香从锅中逸出,挑拨着我的每一根味觉神经,母亲的面庞也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生出几分朦胧的美感。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汤汁,我猜,母亲是在熬银耳汤吧。
不久,母亲便放下了手中的木勺,关了天然气。将锅内的银耳汤倒入碗中,精致的瓷勺落入碗底,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和着温润的阳光,叩击心扉,柔柔的,暖意在心中酝酿。
冬阳的沐浴中,母亲捧着碗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向餐厅,眼睛瞥见了立于一旁的我,她微微一愣,恰似行云流水间的一丝留白,而后朝我笑了笑,招手示意我品尝。我握起瓷勺,在碗里轻轻画着圈。只见饱满圆滚的红枣吸足了汤汁,在似裂欲裂之间,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枣肉。颗颗圆润的莲子好似洁美无瑕的珍珠,在暖黄色汤汁的浸润下,泛着奇异的温润光泽。碗中的银耳显得尤其硕大,托扶着莲子和红枣,宛若冰清玉洁、雪镂冰雕的盛放之花。三者经过巧妙的结合,似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静态画,那袅袅热气更是美的点缀,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沉入心底,温暖一片。
我舀起满满一勺,放入嘴中,莲子的清香苦涩与红枣的馥郁甘甜相结合,宛若一颗巧克力加牛奶的太妃糖,既不是单纯的甜腻,也不是独有的苦涩,恰似母爱的芬芳绵长。经过烹煮的银耳脆中带柔,和着甜糯浓稠的汤汁,伴着爱的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暖了胃,更暖了心。一旁的母亲浅笑不语,静静地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我,时光因为这一刻的温暖而定格。
我轻呷一口银耳羹,馨香缕缕,情意浓浓,让这份爱伴随着母亲的温暖留存于心底。
很多人说人类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提时代,最慷慨、最单纯的友善也只存在于孩提时代。孩提时代,指的是还不懂事的稚童吗?是吧,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都是存在童年的那段清澈的记忆中吗?所以,每个人说起这句话时,无不带着无奈与惋惜。
我一直这样认为,友善的存在是因为朋友的存在,而朋友的存在是因为生活的寂寞,于是我们不断寻找,不断询问,不断尝试,找寻着那个可以给我们安慰的那个人。他们在我们欢笑时与我们一起快乐了,他们在我们失意时陪我们一起流泪了,他们在我们委屈时与我们一起愤愤不平了,他们在我们盲目时指引方向了,于是,很自然我们就成了朋友了。然而,没有人能知道,这样的朋友之间,是什么在努力维持的,也许是为了一段记忆,也许是为了当初的一个承诺,也许是为了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理由,自然的,这样的友谊是短暂的,无可留恋的。
所以,一个朋友的存在,需要我们用心来爱护。友善的意义也在于此。
无论是相识的人,还是陌生的人,都需要拥有我们的爱与关怀来继续走下去,这样,相识的人不会分离,这样,陌生的人就会相识,这样,朋友才有了存在的价值,这样,朋友就真的只是朋友了,这样,友善就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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