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躺在软乎乎床上,呼哈呼哈睡起觉来,它的铅笔橡皮也躺在了铅笔盒小床上,可是它们却怎么也睡不着。
铅笔说:唉!小主人真是的,成天拿着我却不好好写字,不是这里涂涂就是那里画画,害的书本哥哥反而对我抱怨连连!
橡皮深有同感的.说:你这还算好的,你是不知道啊!小主人那天无聊竟然拿着小刀切我,疼死我啦!
铅笔说:竟然小主人这么不珍惜我们,那我们还是走吧!
橡皮听了,点点头说:好!我赞同!
亮亮早已经被它们的谈话声吵醒了,他赶紧爬起床来说:铅笔,橡皮,你们不要走啊!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惜你们的!
铅笔和橡皮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好吧!那我们就看你的表现啦!
——《诗经·秦风·无衣》
小的时候便知道藏族人有藏袍,苗族人有苗服,满族人有旗装,也问过我们汉族人的民族服饰是什么,父母也不知,只好答:大概没有吧。直到后来,一次巧合我才知道,汉族的民族服装叫汉服。《左传》中记载道:“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故华服又称汉服,系汉族之服饰。
喜爱汉服的时日不算多,与汉服一起走过的日子却让我有了甚多收获。汉服,不仅让我领略了华夏一族的服饰之美,更让我深刻地明白何谓民族大义。满清的“剃发易服”让这样一件美丽的事物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如今为数不多的人仍在坚守着,在坚持着,努力守住祖先们留下的绚丽一笔。有多少人知道呢?这样一件快要被人们遗忘的衣服,曾有人用生命去守护过。
在繁华一时的大宋年间,中原的土地也被金人践踏过,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北方的.敌人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那样的军队也曾驰骋沙场,领队的将军也曾意气飞扬。然,能人遭忌,英雄命短,可笑的是,为国效忠的武士没有战死沙场,却亡在同族手中。一颗丹心,一缕忠魂,消散在西湖之畔。历史长河中,我清晰地看见,那深深插在泥土中的,是将军用过的红缨枪。所幸,那个汉家男儿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而今安在。
历史本是轮回,兜兜转转。当梅香飘满岭上,又是一年严冬,清军已兵临城下。他迎风立于城头,寒风灌满了宽大的衣袖。清人说,请他做新朝的臣子。面对武力,一介书生,无力抗争,却也绝不妥协!于是他登上高大的城楼,看着即将沦陷的扬州城,他笑,笑无力的自己,笑软弱无能的大明。最终,纵身一跃,全城响起悲鸣。民族,是史可法一生的信仰。
最初的我,爱上的是那宽袍广袖的衣裳,穿在身上时,才觉无比沉重,那是历史的重量,承载了五千年的历史,五千年的光阴,五千年的惆怅。
在异国的街头,有位女子,身着汉家衣裳,一支竹笛奏出乐音悠扬,那样一个满是金发碧眼的国度,唯有她似乎格格不入,却又像毫无违和。后来才知,那位名为璇玑的女子,也不过是个留学生而已,却以微薄之力努力做着汉文化的宣传,她说,汉服复兴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汉服。
在杭州西塘,有个文人提笔写下汉韵墨香,指尖一朵青花幽然绽放,他来自宝岛,却活跃于内地,只因内地有更多的人可以去分享。方文山不只是词人,也是汉服运动的倡导者,他写下独具中国风的词,留一段青史,承载月光。
汉服似乎不再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它因先人的匠心而独特,因历史而沉重,因文化而意蕴深长。
有人立于江头,着交领右衽,宽袍广袖,迎风低吟浅唱:
岂日无衣,与子同袍。
我,一盏路灯,这街道上最高的一盏路灯。白天,我和我的伙伴注视着路上的车与人。太阳落了,月亮从云中探出了头。我们也“噌”地亮了起来。
在这个月良星稀的夜晚,街上的.行人却很少。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人。
她,是一位老奶奶。我目测,她已经年过七旬了。那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愈加耀眼。她那佝偻的背,打着补丁的衣服,一双旧得不能再旧的布鞋……一看,她的家庭条件就很不好。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街上,显得很可怜。慢慢的,那位老奶奶走远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忽然,不知什么原因,那位老奶奶摔倒在了大街上。她年纪大了,怎么爬都爬不起来。
此时,我多想飞到老奶奶的身边,将她扶起啊!可我被固定在路边上,动弹不得。我只能无奈地望着老奶奶。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群年轻人。他们从老奶奶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有一个人嘴里还说着“碰瓷”这样的话。我从心底憎恶他们:“真是一群没有良心的人!”
没过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一对母女。这时,那个小女孩“噌噌噌”跑到老奶奶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并搀着老奶奶向前走去。
小女孩回头一笑,只见她的妈妈向她伸出了大拇指。我目睹了这灯光下的一切。我很感动。
望着小女孩已远去的背影,我又回想到那几个年轻人。是啊,同样都是陌生人,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呢?已经成年的男男女女还不如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孩子。是时候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我真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像那位小女孩一样,怀有一颗粉红色的爱心,去帮助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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