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风是那么活泼、可爱,送来了春天的请柬,让暖暖的风吹得蠢蠢欲动的我们都心动不已。今天,风淡云轻,万里无云,是个出游的好日子。我们一家三口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包后,就欢笑着走出了门。
不知不觉,在欢声笑语中,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保定植物园。我兴致勃勃地向梅花展览区大步跑过去,把跟在后面的爸爸妈妈一下子抛得好远。然后,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这片花海很美很美,每株花树都喷霞吐艳,共同把春天的植物园打扮成一个美丽的世界,勾勒出一幅绚丽的画卷。我一边催着爸爸妈妈快来给我拍照,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身边的花树的那蟠龙似的枝干和枝干上精致、玲珑的花朵。你看,这每一朵梅花都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出作品!它们的花瓣是那么柔软、娇嫩和透明,层层重叠在一起,就像穿上了一件件做工考究、花纹华美的裙子。那一层层的花瓣,拍得错落有致,再加上中间几根纤长的花蕊,就构成了一朵小小的梅花。梅花的颜色有很多,有的是淡粉色的,像那新生儿的脸蛋;有的是深粉色的,像那天边绚烂的云霞;有的是淡绿色的,像那未经雕琢的翡翠和碧玉;有的是浅白色的,像那至地上好的珍珠的白色……粉,粉得娇艳;绿,绿得淡雅;白,白得纯洁。大自然呵,你这位杰出的画家,竟能调制出如此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缤纷颜色!我陶醉在这美丽的春景中,就坐在梅树下的绿草如茵的地上,欣赏着梅花的娇姿,无论哪种颜色,哪种角度,它们的颜色都显得那样润泽,那样透明,那样纯净,令人赏心悦目。这时,一阵稍大的春风掠过,一片片花瓣落了下来,地上落英缤纷,隐隐还有淡淡的香味,我不禁吟诵起才女林黛玉写的《葬花吟》:“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昨天,老师带着我们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去植物园春游。虽然从学校到植物园有些远,可这一路上,同学们还是有说有笑。
公路两旁的田野里最抢眼的要数那金灿灿的`油菜花了,就像绿地毯上缝着一个个黄格子。春风把公路两旁的山都换上了绿装,清清的小河沿着公路静静地流着,花瓣儿洒了小河一身。
走了好久,我们终于来到了植物园。植物园的桃花盛开了,远远望去就像一片粉红的朝霞。艳丽的月季花也竞相开放,一朵朵的花儿就像在参加选美大赛。不远处的池塘里,鱼儿互相追逐着,还有一群群的小蝌蚪正在找妈妈。池塘边的柳树已经长出了新叶子,长长的绿辫子正随风摆动。一阵风吹来,小树林里的树叶都飘落下来,像漫天飞舞的紫蝴蝶。春天怎么会落叶呢,我仔细一看这些飘落下来的树叶都是紫红的,我想那是春风姐姐在为小树换新装吧。
我们走累了,老师和我们就在这片小树林里休息了。有几个同学在打牌,人虽然小,可脑子却很灵活;有几个小朋友一起放风筝,一个拿着风筝另一个跑着,虽然跑了半天没有放飞成功,但他们还是很开心;还有的小朋友干脆就躺在草地上享受日光浴……
植物园的春光真美,有了我们的这春光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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