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中国古代美学历史的梳理吗?不,中国历史(从远古到明清)是没有“美学”这一专业术语的。但在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的悠悠历史长河中,却涌动着数不清的艺术品,美不胜收!其中囊括了文学、绘画、雕塑、建筑、舞蹈等等。让人陶醉,也充满了神秘色彩,浓浓地吸引着每个热爱生活的人去一探究竟。
曾有人问爱因斯坦:死亡是什么?爱因斯坦回答:死亡就意味着再也听不到莫扎特的音乐了。人类繁衍生息的终极目的无非是对美的追求。当目睹繁华都市瑰丽的夜景或惊叹于那些宏大的建筑工程,去探索一下中国古代留下的艺术珍宝也是一次充满魅力的人生之旅,它们星罗棋布地散落在中国大地一个个角落,穿越时空去感受什么是惊叹。
山顶洞人的“妆饰品”,形状不一多姿多彩。每个饰品上有一个小孔。仰韶人的水壶上最早出现的蛇身意味着图腾意识的萌动,随着对自然崇拜的加深,一种神秘力量支配着世界使古人产生了对强大生命力的向往。
儒学成为正统,渗透于等级分明的政治秩序中,艺术的美便不再与政治有所联系,山水自然,人情离别,从楚辞到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多数内容都有感于山河与离愁。美的因子也在那别具一格的文字间闪挪腾移,编织了一幅瑰丽的画卷。
孔子在世界上成为中国文化的代名词,并非偶然。孔子不是把人的情感、观念、仪式(宗教三要素)引向外在的崇拜对象或神秘境界,相反,而是把这三者引导和消融在以亲子血缘为基础的世间关系和现实生活中,使情感的导向异化了的神学大厦和偶像符号,而将其抒发和满足在日常心理伦理的社会人生中。
中国的美从汉朝佛教传来便与之相互联合,之前只是对未来的神灵崇拜,而佛主到来则有了感官朝圣的直接对象,尤其在成王败寇的历史更迭中,百姓生活动荡不安,无法宣泄之日便依托共知的佛陀,寄希望于极乐世界,分布在中国北方的大大小小石窟,是一种精神寄托的物化,加之统治者顺势将佛教宣扬为正统并以此控制和麻醉百姓,从而或中心或偏远,从汉至宋,佛教文化呈现到无数角落,从佛祖那安详恬静的面相中,似乎显示了无上的悟性,顶礼膜拜的同时,无形中构造了世界级别的艺术瑰宝。
作者对敦煌的雕塑与壁画介绍较为细致,是往返于丝绸之路上的客商行旅留下的文化印迹,从五代到宋,优美的艺术浓缩了中国千年的历史。
文学也是古代美学的亮点。一首首唐诗宋词,用短短的几句展示出一幅幅秀丽的画面,有一望无际沙漠上守边的惆怅,也有平常悠闲生活的舒适情调;有一往情深的思乡离愁,也有情感至深的爱恋悠扬。从李白的浩荡到杜甫的沉郁,从王维的清新到辛弃疾的悍勇,文学形式多样里夹杂着个性化的意蕴,品读中自然会让精神驰骋。
到了专制主义顶峰的明清,禁锢似乎是顶级黑暗时代的代名词,既然没有自由发挥的政治环境,只有少数经历坎坷的哀叹和回忆,虽然低沉阴暗,却托举出了红楼梦,不过中国古代的艺术也渐渐暗淡了。
在书中,作者将艺术与政治相关联,以时代的划分陈述美的历程。因为“人的情感思维”是主导艺术的力量,因此,在一定程度上,美的出现也独立与政治经济之外,是一种意识觉醒的表现。
那些特定的环境造就了伟大的文学绘画佛教艺术,今天的和平环境里,美的意识何处产生呢?(彬哥)
从青铜三代开始,一直到鸦片战争前的清朝,中国工艺艺术一直没有中断过发展的步伐。工艺作品,从饕餮青铜到明清家具都是出自工匠的巧手。但优秀的工艺作品往往归社会的上层所有。工匠与社会上层的审美情趣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呢?
李泽厚先生在书中不止一次提出社会发展对一时期的艺术特征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按照这个观点,在阶级社会中,不同阶层所代表的艺术趣味应该是有区别的。但是从工艺作品所表现出来的艺术精神却淡化了阶级之间的审美差别。
以饕餮青铜为例,“青铜的铸造者是体力劳动者甚至奴隶”,一些大型青铜器的制作更要由数百位奴隶共同完成。如果代表着统治阶级的威严、力量和意志的饕餮纹是由这些奴隶设计完成的,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奴隶能够理解统治阶级的审美精神呢?
若要排除以上所说的假设,就等于认为青铜时代的工匠只是掌握了铸造青铜的技术。然而技术是死的,它不可能和技术所要表达的内容(饕餮纹以及饕餮的寓意)完全分离开来。如果说社会上层掌握的仅是工艺品的“内容和寓意”,而工匠们掌握的仅是“技术”,那么工艺艺术便是一个内容和技术脱节的艺术,根本不可能得到全面的发展。
由此我认为,以实用为其重要特点的艺术部类,如建筑、工艺等,是社会上层和下层之间的审美交流的重要媒介。虽然这种交流也许并不是他们有意识的主动行为,但它不自觉地、客观地融合了一个时期整个社会的审美情趣。
(一二者都需要运动运动训练需要“运动”是毋庸置疑的,而体育教学也需要运动。体育教学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通过运动来提高学生的身体素质,即学生需要在反复的学练过程中不断熟悉自己的技能,而这个过程能够促进学生身体素质和运动技能的提高。从这一层面来说,不管是体育教学还是运动训练,也不管是以追求健康为目的还是以追求“夺冠”为目的,它们都需要通过“运动”来达成各自的目的。
(二二者都根据对象的特点选择运动形式体育教学和运动训练都需要按照学生和运动员的年龄、性别、体质、运动水平等来选择运动项目。如在小学生体育教学中,体育教师应以增强小学生的身体健康为目的,根据小学生的身心特点,选择能够适应其身体负荷的运动项目,并进行合理的搭配、排列与组合,这样才能促使教学过程更加科学化、高效化。而在小学生运动员的运动训练中,教练员同样要根据运动员的身心特点,选择能适应期发展的训练项目,并需要根据其运动状况,制定多年运动训练计划,阶段性的提高运动员的运动水平,延长期运动寿命。从这一层面来说,体育教学和运动训练都是要以对象的具体情况为切入点进行教学或训练的。
(三二者都需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随着时代的发展,体育教学逐渐由传统的以传授固有知识为重点的封闭式教育向着重培养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和终身教育观念教育方式转变。在这种情况下,体育教学的内容需要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不能再以过去的单一的竞技体育知识传授为主,而应以健身、娱乐、休闲等内容为主。在教学内容上保留传统体育教学中文化含量较高、健身功能较强、娱乐性质较大的运动项目的同时,积极探索民族体育教育和乡土体育教育的内容,使得学生的体育练习项目呈现多样化特点。同样,运动训练也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发展。受竞技体育商业化、竞赛规则多变化、竞赛科技进步化的影响,运动训练也需要研究运动比赛的新规则,分析对手情况,使用先进的仪器设备来提高自己的竞技能力或是采用更科学的训练方法等。这些都是时代发展带给运动训练的变化。在现代社会中,要想在比赛中夺冠,在运动训练中就不仅需要了解运动解剖学、运动生理学、运动生物化学、运动心理学、运动生物力学等运动专项理论,而且还要了解世界各国该项运动水平的发展变化状况。教练员可利用先进的电子仪器将优秀运动员的运动过程拍摄下来,进行分析,这也会在很大程度上推动运动训练产生良好的效果。
高中时读李泽厚《美的历程》,看到作者在青铜礼器一节引用了一句话:“有虔秉钺,如火烈烈”,语出《诗经·商颂》,描绘战士出征的***伐雄心。大概是觉得这种状态有如高三,笔者便把这句话写下贴在桌上,半是激励半是调侃。本以为久远的词句太过晦涩难宣,却未料穿越千年,见字如面。美是有意味的形式,正因如此,有虔秉钺,如火烈烈,是见者心火烈烈。
“美是有意味的形式”由克乃夫·贝尔提出,此观点否定再现,强调纯形式的审美性质。从人首蛇身图案中,便能得到美的意味。蛇身贴服地面,微微弯曲,粗陋原始,唯有人首预示着它将作为中国西部、北部、南部许多氏族、部落和部落联盟一个主要的图腾旗帜而高举飘扬。离开了绘就人首蛇身的线条,便无意义与美;离开了图腾的意义,人首蛇身图案也不成其为美。
图腾稚拙,青铜狞厉。情感被火焰燃烧熔化,浇筑成巨大的青铜符号,渺小苍生被宛若幽冥的原始宗教情感驱策,跪伏于狞美的礼器之前。今人唯有在想到这一层意义时,方懂得了青铜的冷与重。
而后形而下之器,发展演变为形而上之道。青铜留存千年,原始宗教情感却逐渐淡去,情感、观念、仪式这宗教三要素,由孔子引导和消溶在世间关系和现实生活中。荀子又将孔子世界观中的怀疑论因素和人生态度发展为《易传》的乐观进取的无神论,另方面则演化为庄周的泛神论;孔子时代对氏族成员个体人格的尊重,一方面发展为孟子的伟大人格理想,另方面也演化为庄子的遗世绝俗的独立人格理想。无论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铿锵铁誓,还是“彷徨乎尘垢之外,逍遥乎无为之业”的缥缈清谈,都将深意蕴于文字间,寄于文字外。后来者如杜甫的“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忠君爱国式伦理政治观点、韩愈“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的半哲理的儒家信念、颜真卿“忠义之节,明若日月而坚若金石”的卓越人格,无不昭示美学规范中兼有内容与形式两方面。
溯源到上古,延伸至今朝,以“美是有意味的形式”为筏,摆渡过时间的大风大浪,笔者潦草地见证了一场美的历程。稍作歇息,两岸风景映入眼底。符号、线条等形式本身轻简,却因沉淀了社会内容而有了万钧之重。今人或缺少了一些民族记忆,太过信任也太过依赖所谓的理性与科学分析,也就缺失了那分先于理性也先于感知的情感触动。笔者无意鼓吹情大于理,只是希望今人在面对久远的文明之美时,添上一些以民族记忆为基底的纯粹审美。
就如那场千年前的征伐之战,将士秉持斧钺,自诩正义之师,又畏马革裹尸,由是心焦似火,烈烈不息。绝非消弭在八个字间的前朝硝烟,而是灼烫闻者胸口的此刻心焰。
何谓美?是灯火绚烂的夜晚街道,是叶落知秋的幽静哀愁,是字字珠玑的精致书本?“美”本是飘渺之物,当它附在特定的事物上便有了意义,不如说,美是一种意识形态,一种散发着清香的灵魂。
《美的历程》一书是李泽厚先生所作,共分十章,以历史纵向时间为轴,细致地描写出了“美”的发展历程。从远古时代到满清时期,从氏族纷争到王朝统一,“美”一直贯穿在时间长河中,流经世世代代,流进人们的生活。
遥记当年金乌耀日,蟾蜍拜月,早在石器时代就有了神秘的图腾与巫术礼仪,狂热的原始歌舞展现出了属于远古时代的苍劲力量。由线条和简单图案构成的象形文字,将“美”具象化成了一种有意味的形式,凝聚在抽象的纹饰符号上。夏铸九鼎,鼎卧饕餮,夏商时期不可谓不是沉重神秘的青铜时代。人们信奉君权神授,青铜器上狞厉的图案成了王权的象征。虽然后来随着神权的淡化,图案线条向着流动活泼的方向发展,但曾经那种神秘的威力和狞厉的美却是无可替代的。功利与自然,严谨与不羁,春秋战国是儒道两家互补发展的时期。
孔子于礼乐的实践理性,庄子于自然的热烈情感,“美”隐在情理结合的审美规律里,体现在《诗经》的无限韵律和建筑的色彩结构中,成为流动的时间进程,整齐华美的视觉体验。“衣被词人,非一代也。”屈原将他浪漫的想象和炽热深沉的情感融入《离***》,成为楚汉时期浪漫主义的代表,世代相传。楚辞之美,美在其狂放的意绪,无羁的想象,和传自远古时期的活力。汉朝艺术受之影响,始终拥有蓬勃生机,浪漫激情。磅礴的气势与古拙浑然一体融入画中,成就了雄浑厚重的朴实之美。“美”的表现形式中人的觉醒出现在魏晋时期,绘画文字等艺术开始着力体现人的内在智慧和品格,“气韵”“风神”成为了魏晋新的美学趣味。这个时期的文学主体由宫廷消遣进化到了初步对人物、山水的吟咏。注重写实与审美规律的`艺术创作令“美”更加优美、纯粹化。
值得一提的是魏晋时期诗的创作取得了一定的突破,人们藏在诗中的感情毫无疑问是炽烈的,然而他们内心,生活中的矛盾又使他们不得不感慨生死,寄情世外。如此炽烈又哀痛的错杂情感,使“美”在矛盾中闪亮。隋唐时期宗教艺术盛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佛教。“舍身饲虎”“割肉贸鸽”的故事在洞窟壁画上极尽呈现,同样流传在民间。客观上讲,这些麻醉人的宗教故事实在虚妄无义,读后感.然而这些虚幻的颂歌在民间的普及程度很是广泛。从虚幻走向世俗,刻画出了这个时期虚实结合的美。除开宗教不谈,李唐王朝的诗书文化实在灿烂夺目。不同于魏晋时期的哀叹,唐诗如同朝气蓬勃的少年,闪烁着青春,自由和欢乐。经历过大漠苦寒,兵刀弓马生涯的唐代文人的豪迈风度在诗篇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这种豪迈明快爽朗的美,是唐诗独有的。其书法,特别是痛快淋漓的草书,也将这种美尽数倾注在笔墨间,奏响了盛唐之音。随着唐文化逐渐加强了对情感色彩的捕捉,其美学逐渐增强了悠闲静美的哀愁之意,宋元的山水艺术开始在历史长河中崭露头脚。其山水艺术意味深厚,自由宽泛,重在体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宁静。
从浑厚的笔墨到精致的刻画,从整体的画面到剩水残山的特写,从无我之境到有我之境,宋元文化始终带给人们平淡自然、细洁净润之美。这是一个铺画满丹青水墨,充满灵气的时代。由浪漫到感伤,由感伤到批判,明清文化为我们展开来一幅世俗风味与浪漫文艺共存的画卷。市民文艺是人情世故的津津玩味,歌颂赞扬,讽刺嘲笑,朴实却简洁丰富。如轻烟如梦幻,自由风流似乎成了当时浪漫文艺的代言。浓厚的民族风格,人生空幻的时代感伤构成了明清时代朴实梦幻的美。
当年的一切已成过去,也许那些时代的珍宝已经被时间征服,但是我相信“美”是永远不会被时间埋葬的。它从遥远的记不清岁月的时代款款而来,宣示着美的历程将指向未来。
体育教学的目标是增进学生的健康、增强学生的体质、提高学生的体育素养、培养学生的社会适应力。而运动训练的目标则相对简单,即“夺冠”“获胜”。可见,体育教学的目标与运动训练的目标存在较大的差异性,而这种差异也是造成此二者内容、面对对象、承担负荷量不同的基本原因。体育教学是学校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它要生不仅能提升自己速度、毅力、力量、柔韧等身体素质,不断超越自我、挑战自我,而且要求学生通过体育课程能够完成自己从自然人到社会人的转变,更要求学生的身心健康。从这一层面来说,健康是学校体育的最终目标。
改革开放前的路呀,都是用泥土铺成的,晴天时还好,等到下雨时,那就糟糕了,成千上万的雨滴象一块块飞石,打在泥土路上,打出了它的“泪水”。人们打着伞从这里走过,踩伤了它的“面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多少人在这里走过,踩得它伤痕累累。就因这样,多少人在这里跌倒。这种路好吗?
改革开放为我们开创了新局面。“啪,啪……”,一阵阵拖拉机响,吵醒了路边的花草树木,吵醒了人们盼望已久的心。“建石子路了,建石子路了……”到处传来欢呼声。“喳……喳……”修路队铺路的`声音好象是一条条路在唱着自豪的歌。新铺好的石子路,又宽阔又平整。石子路虽然比泥土路强多了,但时间一长,石子路又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石子呢?都滚到路边去了。
不久,“啪……啪……”的响声又惊醒了大家,拖拉机、卡车、压路机一起出动。这是什么路呀?噢!原来是柏油马路。只见黑色的液体从拖拉机的后面喷出,铺在地上,再铺上细石子,用压路机压平。这比石子路好上几千倍,几万倍,但没有谁想到,几年的风雨沧桑又使路受了伤,岁月碾出了它的一条条皱纹。
机器的响声再次惊起人们的注意,一包包的水泥在路上来来去去。“又要造水泥路了”我顿时想到。修路队的工人师傅齐心协力,想让这条古老的路重现它应有的面貌。几天,几十天过去了,宽阔而平整的路做好了,平整得胜过房子的墙壁,几年的风雨沧桑过去了,水泥马路的面貌依旧。我想再过几年几十年,这条路也不会有多大变化的。这不正是改革开放带来的好处吗?
从此,路不在有它那惯有的垂头丧气了。老百姓明白了,全国人民明白了:改革开放是多么重要。大家都赞叹道:“改革开放,你真棒!”
作者在第一章“龙飞凤舞”中多次提出,远古图腾时期的器物(包括用小砾石等制作的装饰品)“并非为审美而制作”。这种观点是被普遍接受的。在旧石器时代,劳动人民离“为审美而制作”器物还有数十万年的距离。那么我们用审美的角度去看待这些器物是否有意义呢?我们是否只能够用“巫术说”、“宗教说”、“劳动说”、“游戏说”这些艺术起源的理论去分析它们呢?
我并不这么认为。虽然我也认为用“巫术说”和“宗教说”解释美的起源最具合理性,但人对美的意识和觉悟是可以从中独立出来的。正如作者在书中提及:
“原始人群之所以染红穿带、撒抹红粉,已不是对鲜明夺目的红色的动物性的生理反应,而开始有其社会性的巫术礼仪的符号意义在。”
在山顶洞人的眼中,红色有其特殊的社会意义,这种意义也许还不能被看作是审美意义,因为它完全服务于宗教礼仪。但是人们选择红色而并非其他颜色作为特殊意义的象征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呢?我们知道“红色”之于人有其特定的、普适的官能刺激。这种刺激也许是动物性的,但它所所引起的情感就不能笼统地归纳为“动物性的生理反应”了。所以我认为,山顶洞人选择红色作为某种特殊的社会意义象征的过程应该就是一个审美的过程。虽然这种审美与动物本能的反应之间的界限仍然比较模糊,但前者绝对不可以被后者所包含。
这样的观点同样适用于稍晚的原始歌舞之中。我们之所以可以用审美的角度去看待远古时期的器物和巫术礼仪,就是因为我们和当时的劳动人民一样具有这种相似的审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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