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我一直是沐浴在亲情之中的。最让我感动的是妈妈对我的亲情。
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妈妈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让我感到十分幸福。
在我记忆的深处,一直有一盏灯照亮我前进的方向,那就是妈妈。一直有一双手为我遮风挡雨,那也是妈妈。一直有一个微笑给我力量,那还是妈妈。
我一直记得,在那个放学的傍晚,那天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老天好像很生气。我背着沉重的书包,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
过了一会儿,天空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颇有节奏。我的心里一阵落空,妈妈怎么还不来带我,天已经下起雨了,再不来,我就回不了家了,如果再走我就会被淋湿的。我到底走不走呢?
我在阴凉下犹豫了一会儿,雨水调皮地溅到我身上,使我原本已经落空的心更加阴凉。妈妈,你在哪里呀?
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妈妈的踪影?我着急地流下了汗水。焦急地等待着……
“原来你在这儿!”
我的耳旁传来一阵声音,是妈妈呀!
我含着泪水,跑向妈妈,任泪水和雨水浸湿我的衣间。
“你可把我急死了!”
“妈妈,我……”我说不出话来。
“哎呀!你身上咋湿了?快回家换衣服!坐上去,千万别感冒了!”
“嗯!”我的泪水“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
妈妈,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我一生都铭记!
妈妈,我爱你!
谢谢你,妈妈
在我们生活中,有许多被我们忽略的亲情,下面就有两个例子。
一个店主站在柜台后面,无聊的望着窗外。一个小女孩走过来,出神的望着一条蓝宝石。她对店主说:“那条蓝宝石多少钱?我想买给我姐姐。”店主和蔼地问:“你带了多少钱?”
小女孩掏出几个硬币,兴奋地问:“这些够吗?”她把硬币放在柜台上。她说:“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我想把这条项链送给她。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她就像妈妈一样照顾我。她一定会喜欢这条项链,因为这条项链的颜色就像姐姐的眼睛一样。”
店主拿出那条项链,把它装在一个漂亮的盒子里,还在上面记了一个美丽的蓝丝带。他对小女孩说:“拿去吧。”小女孩满心欢喜,连蹦带跳的回家了。
晚上,店里来了一位美丽的姑娘,她有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她把一个盒子放在柜台上,问道:“这是在这里买的吗?多少钱?我妹妹只有几个硬币,买不起这条货真价实的项链。”店主接过盒子,
一次,一个大姐姐在逛公园时,看到一个男孩子落水了,大姐姐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救了那个男孩。因此,大姐姐上了电视。回来后,她弟弟问她:“姐,你救人是怕不怕?”“怎么不怕?湖水那么深,我的水性又不好。”我疑惑地问:“那你为什么还就他?”姐姐平静地说:“因为那个小男孩的声音有些像你,所以我就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小弟弟哭了,姐姐抱着弟弟,也留下了眼泪。
在生活中,亲情似乎是个很细微的动作,但意义却很重大。亲情无价,并不需要可以去收藏,却也会令我们时时感动,记忆终生……
我渴望时光慢下来
又到中元。小时候每到这个时候,总是爷爷点燃鞭炮,带着我们跪在堂屋,虔诚地祭拜祖先。给先祖烧包时,我总是要用圆珠笔,没有耐心地在上面写写画画,我从来不信真有什么人能收到。爷爷走的那几天,包也是我写的。我或许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要为爷爷写包。
那一天的喧嚣,人来人往,锣鼓震天;那一天又如此安静,你闭上眼睛,再不会说一句话,而我总疑心你还睡着。安安静静地,永远与世无争的样子,只是和照片相比消瘦得厉害。照片是前年的,一年多,我从来不曾注意,你曾经温暖宽厚的大手掌,扛起柴油机的肩膀怎样一点点被时光吞噬着。你就这样在时光里慢慢衰老着,在尘埃的角落里,无光的所在。
小时候调皮,犯错了跪在堂屋中间,你拿着大树枝站着,我要抬起头才能看到你的肩膀。你用自己做的笼子在河里灌鱼虾,装满一整个木盆。逢年过节,你从这家喝到那家,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但还是乐呵呵的。后来,你去市里要爸爸开车接送,怕走丢。半夜你去鱼塘巡视的时候我总提心吊胆,怕你摇摇晃晃掉下去。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你不再大口喝酒,我特地给你买的卤味,你也只是动动筷子。最无法忘记,是每天你吃药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药丸,零零散散堆满了桌子,每种药丸服用的时间都不同。你让我拿过来,看着说明书帮你挑出来,然后一大把放在手心一口吞下去。说实话有时候我会有点烦,药丸太多,每种剂量都不一样,每天三次,渐渐就没了耐心。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不在身边的这三百多天,不识字的爷爷,是怎样一粒一粒数着吃的呢。我不敢想。时光无涯,我看着你渐渐走远。
我曾经在火车上看到一对老夫妇,大半是从城里探亲回来,装满大包小包,大口嚼着肯德基,吃得很开心。那个时候我想,如果我的爷爷奶奶也能这样该多好,多为自己想一点,少为儿女操心。而我的爷爷,你这辈子都没有享过福,给你的钱一元一元攒着,穿洗得发白的衣服,新衣服从来没舍得穿。你走的时候口袋里掉出一地的啤酒瓶盖儿,五毛钱一个,你还没来得及兑换。每次回去你都要给我车费,一毛、五角、一元叠得整整齐齐的,我会收下,带着一点淡淡的心酸。小时候单纯地想,长大后一定要带爷爷去看外面的世界,吃各种没有吃过的东西。我带着我这个幼稚的幻想,脚步不停地奔走在自己的时光里。我的生命在一天天地生长,我奋力地向前奔跑着,渐渐忘记了那双停滞的甚至倒退的脚步。有一天它再也无法实现,止于幻想。而我,不可以叫时光等一等。
忽然想起《呼兰河传》里的描述来。祖父教小萧红念诗,念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这句,小萧红有点惶恐地问:“我也要离家吗?等我胡子白了回来,爷爷你也不认识我了吗?”爷爷一听就笑了:“等你老了,还有爷爷吗?”小时候只想长大的我们,怎会想到年华易逝韶光不再。多渴望时光慢下来,对我们挚爱的人,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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