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年宫里举行了一次有趣的活动:“美食大街”希望工程捐款活动。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身穿统一制服的“售货员”在买酒酿圆子。“售货员”大声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又香又甜的圆子,不过一元啊!”这么一吆喝,大家都聚集在那里买哩,我,也不例外。吃完了酒酿圆子,我又尝到了可口的珍珠奶茶。服务员们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位顾客。他们先将珍珠放进塑料杯,再倒进冰奶茶,最后,再放进塑料封套机,“咔嚓”一声,一杯解渴的珍珠奶茶就出炉了,“售货员”递给顾客一根吸管。他们热情地服务,换来了许多钱。圆子尝过了,奶茶喝过了。我走到后排,看见那里人山人海,原来那里在卖叉烧和炸鸡翅。听说,卖炸鸡翅的人,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倒油都不会托一托。第一次,小胖子把鸡翅扔下去,他等不急,马上把鸡翅撩起来,咬了一口,立刻扔在地上,说:“是生的!”我听了,不注笑出来
今天,我不仅饱了眼福,还饱了口福。最后,我们为贫困儿童捐了一千多元,真是一举三得啊!
过去凉粉一直是我的至爱啊。外婆每次来我家或是我回到故乡,我都一定会缠着她帮我做,在每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都会小心翼翼地钻进厨房,问外婆:凉粉在哪儿呢?外婆总是微笑,犹如春风吹开她脸上的那些沧桑的皱纹。外婆露出满口金牙:凉粉啊,又想吃了吧,在冰箱里呢。说完她端出盛凉粉的大锅。
凉粉是深沉的黑色,但却光滑而晶莹地映出我和外婆的脸。一老一小,笑吟吟的,那一刻我至今难忘。
每当午后阳光洒下时,我便吃起凉粉来。
记得那一次,我找遍了每个角落,却震惊地发现没有凉粉,于是我找到外婆,急切地问:凉粉呢?外婆的眉间闪过一丝内疚的神情:哦,早上没有买,忘记了。
我恼了,大嚷着:我要吃凉粉,一定要吃!外婆赶紧拉住我的手说:我这就去买,一会儿再做吧。我舒心地坐下。
外婆打开门时,妈妈却拉住了她:你怎么能这样呢?小孩子不懂事,你已经够累了,天到晚都忙着家务,还听他的!别去了。
我怔住了。却见外婆依然往前走着,还说了一句话,那声音我一生难忘:做吧,不费多少事儿的,孩子想吃
我默默地看着外婆做凉粉,她还些惭愧地对我说,可能要过奶久才能吃到!
不!外婆,您辛苦了,是我不孝,是我不应该但这些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六点了,今天的阳光依然灿烂如故。阳光下,我端着凉粉,幸福地吃着那已不是普通的味道,有一种更浓的香气,渗着阳光,流入心扉,永远令人回味。
“随便吧!”
“吃饭还是粥?”
“随便吧!”
她回答地轻描淡写,因为她对食物没有奢求,因为她沉浸在孩子们的中。勾勾,画画,圈圈,那些暖心的文字触碰着她的心灵,如磁石般吸引着她。
终于,她放下笔,长舒一口,揉揉酸涩的眼,舒展一下微僵的身体,准备和孩子们一起分享美妙的文字。
她走进课堂,深情地朗读着孩子们的文字,似一个母亲温柔地和孩子们娓娓而谈,糯糯的,甜甜的。孩子们仰着小脸,满溢着羡慕和赞赏。时光在温馨中悄悄流逝,夜拉开了黑色的帷幕。
她投入了夜色中,披着沉沉雾霭,撑着霏霏细雨,幽然而行。刺眼的车灯不时射过,映亮了她略带疲惫的脸。
她抬头仰望,找不到星星点点的痕迹。幢幢高楼中缀着星星点点的灯,散发出温和的光。她知道一窗灯火下演绎着悲欢离合,一窗灯火下凝聚着温情脉脉,一窗灯火就是一个家,一个故事。灯是温暖,是等待,是别离,是 ------
她家的灯亮着,人影在窗上晃动,她看见了一窗温暖的灯火。她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回荡。
她如小鸟归巢,雀跃而入。屋里灯火通明,荡漾着女播音员字正腔圆的解说,暖意瞬间拥抱了她。
“哇,还有虾啊!”她一阵惊喜。只见一只只红色的虾蜷缩在盘子里,在灯下特别的鲜艳饱满。她忍不住拎起一根虾须,虾儿在空中晃晃悠悠,随即被她的秀口俘获了。
“慢点吃!”他常会这样提醒,怕她噎着。
黄晕的灯下,一盘凉拌莴苣,翠绿翠绿,水润欲滴;一碗糖醋萝卜,白白脆脆,浸泡在酱醋中;一碗白粥,粘稠浓郁,伴着一双筷子。这些她爱吃的食物正诱惑着她。她亟不可待地抓起筷子,去温暖她的味蕾,去填饱她的胃袋。
稠稠的粥滑入胃,暖暖的,如同可口的甘泉,给生命提供了更大的力量。其实粥之真味,在于水米之间那粘稠的胶状液体,在于萦于鼻翼的缕缕米香。那是米与水长时间的碰撞、熬煮、融合、糊化而成的。其实,生活中的幸福就如一碗白粥,朴素而温暖,回甘而弥香。
人间烟火,既不是山水诗意,也不是功名利禄;既不是珍馐佳肴,也不是奢侈豪餐。它是用心烹制的素食小菜,道道锦食;它是一份温暖,不灼热,不燃烧;它是用文火慢慢煨熬的淡淡幸福。
岁月如水,平淡而行,时光静好,一起慢慢走过。
“锅里还有你喜欢吃的玉米!”又一道锦食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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