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还是曾经唱过的歌,走的还是曾经走过的路,呼吸的还是曾经呼吸的空气,爱的还是曾经爱过的人。梦里的我总是快乐在回忆的.哀伤中。怀念,怀念那个可以舔着棉花糖傻笑的我。想念,想念那时可以和我一起疯、共同分享快乐的他们。我这才发现梦中那个不断在回忆中感受快乐的人在嘈杂的现实里竟是个执着于追求忘却的白痴,以至于他只能握紧梦想的碎片,无助地在没有目标地寻找着。当每次夜到来之时,他的眼神也只能黯淡在曾经追逐幻觉的脚步中。“一个分不清记忆与现实的白痴!”我泪流满面地不屑道---当然,是在梦里。
每当梦醒,拉开窗帘,晴天。吹灭即将燃尽的蜡烛与残留在灵魂深处的点滴羁绊,道声早安,向过去的自己告别。
还是晴天,还在这条街,还是两个人,但另一个人却不再是熟知的那个了。就算他再出现又能怎样,因为我们不可能容忍记忆与现实间那瞬息,也是永恒的距离,过去的他已不复存在了。
为何人们总醉心于漫天黄叶的飘舞,却不去责怪树的残忍,不让叶子继续留在树上,而要让我们这类人去叹息时光的流逝呢?
晴天,有个人依旧很快乐。因为。他在梦里。
在春意盎然的四月里,我们兴致勃勃地游了宁波绿色学校,在那里摘草莓、捉泥鳅……那亲近自然的体验令我们兴奋不已。可最让我回味的还数那里的蝴蝶兰花了。当我们摘完草莓后,我们兴高采烈地去看蝴蝶兰展。带队的老师告诉我们,蝴蝶兰花开得可美了!
这下,我们的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飞到长青温室去看个够。我们终于到了展馆,一进大门,便立刻感到一股清馨的风迎面扑来,好舒服啊!我们定睛一看,哇!真美!一盆盆美丽可爱的蝴蝶兰放在架子上,仿佛成群的蝴蝶栖息在细长的花枝上。
我走近细看,只见每一片扇形的花瓣像鲜奶浸过般润滑,薄薄的花瓣上有细小的纹路。这里展出的蝴蝶兰有白的和粉红的,粉红的虽不像大红的.那样热情奔放,但它像害羞的少女脸上泛起的红晕,妩媚而自然。介绍员王老师对我们说:“蝴蝶兰是兰花的一种,它气质高贵典雅,花形优美,色泽艳丽,一直被人们尊为‘洋兰之后’。它的花是由两片花瓣和三个萼片、中间还有几片唇片组成。蝴蝶兰的花期在三个月以上。它的根叫气生根,根要和气***换,所以,它的根不需要泥土覆盖。”我低头一看,果然,蝴蝶兰的根像章鱼的脚一样趴在花盆外,真是少见。我们通过王老师的介绍,还知道了蝴蝶兰的一些品种,如粉红色的蝴蝶兰、白花红蕊、白花黄蕊等等。正当我们兴趣正浓时,带队牛老师宣布要回去了。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美丽的花海。但在我脑海里,已深深地刻下了蝴蝶兰那令人难忘的美……
生命常常是如此美丽。
每天匆忙中行走,低头看一看脚下的花花草草,心头不免多了些淡淡的感动。他们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并且如此美丽,如此坚强地活着。我不懂花语,也不知鸟意,但是我有一颗敬畏的心,我敬畏花香草绿。
生命常常是如此另类。
有人说我心软如豆腐,有人说我无情如流水,有人说我宽容如紫罗兰,有人说我自私如守奴才,有人说我慈悲如佛祖心。我知道,都不是的。我就是我,无可替代的我,独一无二的我。像每个渴望阳光的生命一样渴望阳光,内心深处有一点自负和自卑的混合物,骨子里有别人学不来的慵懒和倔强。淹没在人群里不会发光,认识我的人自会发现我的存在。
生命常常是如此奇特。
有人说梵高是疯子,托尔泰斯是傻子,我不辩解。那又有什么,即使真理变成谎言,他们也依然存在过,依然痛过、哭过、笑过、悲过,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是艺术殿堂的佼佼者、成功者,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完成了在那历史长河中独一无二的痕迹,这也就足够了。折磨和贫困时时伴随着梵高,苦难早早带走了他,可我不为自***者叹息,因为太多的无奈让我明白存在即合理;理想与现实时时矛盾者托翁,信仰坚定最终却与现实脱节,可我认为信仰者感动,因为太多的慨叹让我明白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我敬畏,却不愿屈服。
我是一滴水,我有水的生命:滴在碗里不会马上消失,放在手上不会清凉永在。
我是一粒米,我有米的生命:煮到锅里不会马上熟透,掉进火炉里不会静谧无声。
我是一个人,我有我的生命:活在世上不会马上腐朽,埋入土里不会尸骨长存。
因为在矛盾中舒服,所以在生命中敬畏。
这个世界是需要生命来供养的,也只有生命才能延续,但不论你怎样用多么刁钻的角度去看去发现去观察,也还是一样的本质,如果没了生存过的痕迹,这个世界就只是一座大型坟墓。——题记
独饮一杯茶,撩拨着轻轻丝雾,若有似无,沾湿了眼帘。许是恍了神,许是发了呆,在飞逝的一点一滴中,就托腮敛下眼,找一个舒适的角度歪着头,温顺的鬓发亲切的贴在你的耳边。屋子么,寂静若似无人,就算窗边飞来一只鸟儿,小憩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把视线向它。
生命只需要心灵沟通。就静静的默契的不语,也能仿佛跨过一条无边无际的时间长河和它小小的黑珍珠似的眼睛隔空对视。一刹那,天地就不见,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各自眼眸中无法诉说的思绪。它懂我,我也懂它。就犹如一对亲密多年的好朋友,总是比别人更了解你捉摸不透的脾性,也更会安抚你躁动不已的心。
即使它飞走了,也不要紧。我们仍然存活于一片蔚蓝的天穹;身处同一片广袤的大地;我们呼吸着相同的空气,是清新的馨香;我们胸膛里跳动着的是火一般的热血,是海一样的宽容。就算不能到达彼此的身边,没关系,只要你在,我在,没有一个人孤单,就好。
抬望眼,偶尔一道淡白的痕迹掠过天空,偶尔一只小蝉长长的拖着调鸣叫一声,偶尔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飘零下一片花瓣,偶尔蒙络连缀的藤蔓被清风稍稍颤动了一下,这些,还有别些,交织错杂在一起,成了一个世界,一个独一无二的美丽的世界,他正值豆葵年华。
这首由生命谱写的`曲子在世界每一寸角落都在回荡着。
回了神,放眼望去,鸟儿已经飞走了,茶也凉了,不变的,只有那悄然无声的大型交响曲,而它也会一直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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