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部分大致反映了宗白华先生的美学思想,关于他的美学思想我不再归纳罗列,这方面的研究已经有很多,我仍是冒昧地断章取义,将其中一些我不大认同的观点举出来,并写出自己的观点。在第38页第三段中,宗白华先生论述了“美”与“真”、“善”的关系,要求艺术满足思想,“要能从艺术中认识社会生活、社会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规律。”这只不过是“艺术为政治服务”、“文以载道”的另一种表述形式。中国古代的青铜器确实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但这不应该是我们借由欣赏美的途径。艺术品有“积淀”的美,但艺术家并不一定也没必要载主观上刻意加入这种“社会生活、社会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规律”,而我们要作的欣赏、审美不是建立在分析艺术的这些功用的基础上的。我们没必要以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的眼光去寻找其中的深刻含义(虽然了解这些含义可能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它的美),我们要做的是发现“树”的形式美,而不需像植物学家和工匠那样做细致的分析。艺术性是艺术品的必然要求,思想性却不总是伴随艺术左右,这与“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不能混同。艺术不能承载太多与它自身无关或关系不大的东西,那样只会增添它的负担,偏离它自身原来的发展轨道,走向政治化,走向艺术自身的毁灭和终结。然而在现实世界中,“为艺术而艺术”只能是个美丽的幻想。
女儿的课本上有一篇《散步》,描写一家三代老小散步时的融融亲情。老师要求家长阅读后写一篇。以下是我交的“作业”。写的不好,让您见笑了!
课文让我们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每个父母在日常生活中如何用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及正确的言行教育引导孩子。父母是孩子人生的第一位老师,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长期的,根深蒂固的。其成人后的种种习惯,很大部分来自父母早期的影响和教育。
文中从初春陪母亲、携妻儿但不,到觉得“走大路”、“走小路”、“背起母亲”、“背起儿子”等。无不表现出父亲对母亲的关爱呵护,母亲对下一代的关心,对儿子是无言的教育和引导,与时下一些不承担瞻仰老人义务的人对照,其对下一代的影响和引导是不言而喻的。
小时侯,家境不太好,可那份浓浓的亲情却无时不在,始终暖暖地包围着我。记忆中,爱是母亲那一针一线缝制成的布底鞋,爱是那骑在爸爸脖子上看露天电影时拍红的手掌,爱是那除夕之夜围着灶台不停忙碌的身影……
生活的艰难,丝毫也不能影响我们一家人的快乐生活。
渐渐的,我和我的姐姐们都长大了,工作了,生活条件也一天天好起来了。可是,我们的父亲——伟岸的父亲却因癌症在我女儿还不记事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一生节俭的父亲带走了我们的欢乐,带走了母亲脸上灿烂的笑容。父亲的猝然长逝成了我们家人心中永远的痛。
工作的繁忙、生活的压力,经常使得我心烦意乱,有时面对母亲的絮叨的时候也会对她粗着嗓门吼几句,看着她孩子般束手无策的样子,我又觉得于心不忍,内心充满了愧疚感。早就听得母亲在说,想让我们带她去某个地方玩去,而我也总是借口一堆,让姐姐们谁有时间带她去。今日想来,她也并不只是想出去开开眼罢了。
“好像我背上的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当女儿给我这个作业时,当我仔细熟读课文时,我的心中感到很温暖。是啊,忙忙碌碌,何时有空一下生活中那种责任以及所拥有的给我带来的幸福呢?社会的繁荣和安定,给每个家庭带来的美满生活。我们不经意地拥有了一切。同时,社会,家庭和责任,也在我的背上背着。生活是美好的但是要我们一起创造。老一代,我们这一代,女儿这一代。—“我过不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
文中母亲的话,给了我信念,我们是一家子。我们背起整个世界的同时,我们拥有整个世界。
《散步》是一篇清新优美的散文。它像一首动人心弦的诗,一支感人肺腑的歌,颂扬了我国人民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反映了我国文明家庭建设的可喜成就。
文章在选材上颇有特色。作者深深懂得一滴水可以辉映太阳的光辉的道理,精心选材,以小见大。文章只是选取一个三代同堂的家庭一次散步的小事来写,就表现了一个重大的主题: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在新的时代得到了发扬光大。
在这个三代人的家庭里,我处于承前启后的重要地位。每当家庭出现分歧的时刻,我总是主动地站出来,消除分歧,维护团结,增进亲情。我家要到田野上散步,可是母亲不想去。原因是母亲老了,身体不好,好不容易才熬过了一个严冬,走远一点就觉得累。母亲的想法并非毫无道理,但是我不是消极的表示顺从,而是积极地提出建议。我劝说母亲,正因为年老体弱,才应该多走走。我的话渗透着辩证思想,饱含着对母亲的深切的爱,有利于母亲身体素质的增强,有利于家庭温馨氛围的营造。母亲听了我的话,不是固执己见,而是从善如流。儿子敬爱母亲,母亲尊重儿子,家庭出现了融洽、祥和的气氛。
家庭犹如一口池塘,有时波平如镜,有时波浪起伏。在散步的过程中,这个三代之家就像平静的水面涌起了波澜。在岔路口,我的母亲要走大路,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大路平顺,便于老人行走;小路难行,可是秀色可心。在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情况下,我决定舍鱼而取熊掌。我认为,母亲年老体弱,余年不多,伴随她的机会已很少;儿子年纪尚幼,来日方长,伴随他的机会还很多。于是我委屈儿子,顺从母亲,作出了走大路的决定。这个决定是明智的,体现了中华民族尊老的美德。
就在我作出了走大路的决定的时刻,母亲忽然摸摸孙儿的小脑瓜,改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母亲疼爱孙儿,了解孙儿的心思,知道孙儿喜欢小路旁边金色的菜花,整齐的桑树,小路尽头水波粼粼的鱼塘,于是决定自己克服困难,满足孙儿的心愿。母亲改走小路的决定,体现了中华民族爱幼的传统美德。
小路不好走,母亲对我说: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到了一处难走的地方,我蹲下身子,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他们怕摔伤了自己所背的亲人,因此走得很慢,很稳,很仔细。他们的行动体现了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美德。
宗白华认为“美感的养成在于能空,对物象造成距离。”强调“隔”在美感上的重要,这大概就是所谓“距离美”。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确能产生独特的意境,引人遐想万千。这是空间上的“隔”。至于时间上的“隔”,我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讲印度人约会非常散漫,极不守时,让别人在约定时间后等上一两个小时是常有的事-而印度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照他们看来,等待是一件乐事。在等人时,可以有无尽的想象,想象对方的容貌和表情,想象见面时的亲热和愉悦,何乐而不为。当然这对于严谨的德国人来说没准会被认为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宋人赵师秀有诗“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一幅悠闲淡然的图景。与朋友约好下棋,等到夜半朋友还没到,便独自敲着棋子,挑下灯花,却不显得惆怅,这大概也是等待时想象的快乐吧。“时间”与“空间”上的“隔”都给艺术增添了想象的成分,而这想象又造成心灵的“空”,也成艺术的空灵。王国维所说的“隔”则是指诗词中的生僻词句典故,不懂这些词句典故便不能领会作者表达的意思,这就使观者产生隔离感(往往不是距离美),这种隔离感不是想象可以弥补的,除非去查资料,而这样就容易导致阅读的不连续,破坏了意境的营造。这大概也是王国维反对“隔”,提倡“不隔”的原因。因此并非所有的距离都能产生美,它应该处于合适的范围内,既不是完全如一的现象还原,也不至于大到不可捉摸,无可名状。合适的距离才能使艺术空灵而不流于空乏,充实而不至于挤兑想象的空间。“一个艺术品,没有欣赏者的想象力的活跃,是死的,没有生命的。”(39页)艺术家需要想象创作,艺术品也需要欣赏者的想象才能达到最大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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