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她像朋友一样陪伴着我;在犯错时,她像老师一样教导着我;在伤心时,她像妈妈一样安慰着我。她就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布娃娃,名叫雪糕。
雪糕每天都戴着一顶紫色的帽子,上面有一个闪闪亮亮的小圆球,将雪糕衬得格外美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裙子,粉色的公主裙上缀满了耀眼的彩色钻石,将雪糕打扮得像个高雅的公主。最妙的是,她的裙子可以换!就是因为她的裙子可以换,所以我和妈妈一有空就为她做华丽的公主裙,做款式新颖的T恤,做各式各样的'裤子。现在,雪糕的衣服已经有30多套了,几乎每天都可以换一套不同的,像国际模特一样。
我喜欢抱着雪糕睡觉。每每这时,我都会睡得香香的,香香的。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电闪雷鸣,只要有雪糕在,我就充满安全感,睡得格外舒服。梦乡里,有时会梦到雪糕和我快乐地玩游戏,有时会梦到雪糕走丢了,吓得我惊醒过来,不停地叫着:“雪糕,雪糕,你在哪啊?”可笑的是,低头一看,原来雪糕竟抱在自己的手上呢!
我喜欢雪糕,它教导我做错了事要学会反思自己。记得那天,妈妈出去买菜,我闲着没事干,就偷偷带着雪糕去妈妈房间看看她珍藏的花。“啊,这朵玫瑰花多美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去摸,谁知刚碰到花瓣,玫瑰花就断了。更不幸的是这时妈妈回来了,她刚好看到这一幕,生气地教训了我一顿。我回到房间,泪水哗哗地流着,对雪糕吐起了心中的苦水:“雪糕,你说妈妈为了一朵花教训我,是不是不爱我了?”“你可别这样想,妈妈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乱碰别人的东西。”雪糕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仿佛在安慰我。顿时,我心里舒服多了,连忙去向妈妈道歉。
我爱雪糕,爱她的全部。
年味,是烟花爆竹那硝烟的味道;是采办年货那喜气洋洋的味道;是吃年夜饭那幸福温暖的味道;也是看春晚那兴致勃勃的味道;更是以上所有味道都混合起来的,喜庆团圆的味道。
爸爸妈妈满载而归,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年货,接着,我们在家门口贴上一副火红的对联和“福”字。然后,我们就去走亲访友,家家户户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挂上喜庆的中国结,并且相互赠送礼品,送红包,拜年问候。从这个时候,我已感受到浓浓的年味,年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爷爷奶奶也忙着谢年,整个房间都有他们忙碌的身影。他们端上丰盛的饭菜,点烛插香,参拜许愿。晚上,我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吃着丰盛的年夜饭,一边谈笑风生,整个房间充满温情。
看春晚当然也是我们不可或缺的项目之一。一首首动听的歌谣,一支支美丽的舞蹈,一个个搞笑的小品,再加上扣人心弦的杂技以及魔术表演,使每年的春晚都是那么令人期待。
当然,最勾引我们童心的东西非烟花莫属。年夜饭还未吃完,楼下早已传来“噼噼啪啪”的烟花声,那就像一声声集结号,我和表哥再无心思吃饭,放下筷子,抓起早已备好的烟花,冲下楼去。楼下早已聚集一群邻家孩子,你扇你的“芭蕉扇”,我放我的“火凤凰”,摔炮也来凑热闹……晚上十二点整,“嘭——啪——”一声声炮响把我儿猛地惊醒,往窗外一张望,只见外头火树银花,照亮夜空,可谓壮观啊!
有句话说得好,“新年新气象”,在新的一年里,我也要更上一层楼!
1、赏月。
在中秋节,我国自古就有赏月的习俗,《礼记》中就记载有“秋暮夕月”,即祭拜月神。到了周代,每逢中秋夜都要举行迎寒和祭月。设大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李子、葡萄等时令水果,其中月饼和西瓜是绝对不能少的。西瓜还要切成莲花状。在唐代,中秋赏月、玩月颇为盛行。在宋代,中秋赏月之风更盛。明清以后,中秋节赏月风俗依旧,许多地方形成了烧斗香、树中秋、点塔灯、放天灯、走月亮、舞火龙等特殊风俗。
2、吃月饼。
我国过中秋都有吃月饼的习俗,月饼最初是用来祭奉月神的祭品,“月饼”一词,最早见于南宋吴自牧的《梦梁录》中,那时,它也只是象菱花饼一样的饼形食品。后来人们逐渐把中秋赏月与品尝月饼结合在一起,寓意家人团圆的象征。到了近代,有了专门制作月饼的作坊,月饼的制作越越来越精细,馅料考究,外型美观,在月饼的外面还印有各种精美的图案,如“嫦娥奔月”、“银河夜月”、“三潭印月”等。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以饼之圆兆人之常生,用月饼寄托思念故乡,思念亲人之情,祈盼丰收、幸福,都成为天下人们的心愿,月饼还被用来当做礼品送亲赠友,联络感情。
这一天,老奶奶生病了,小姑娘不放心,又来老奶奶家了。先是晒被子,又是洗衣服,忙的不可开交。这时,老奶奶拖着病得很重的身体,端来一杯水,对小姑娘说:“孩子,累了吧?把这杯水喝了。”小姑娘说:“奶奶,您可要好好休息,做这一点事没有什么的!”;接着,她又开始为老奶奶做饭了。老奶奶在一旁看着小姑娘忙得汗流满面,心里很过意不去。做完饭,小姑娘就要走了,老奶奶用自己粗糙的手拉起小姑娘的'手,亲切地把脸贴在小姑娘的脸上,说道:“你真像是我的亲人!”说完她们便紧紧地抱在一起,老奶奶眼里还闪着泪花。
人间处处有真情,真情时时暖人心,如果全世界人民都拥有爱心,那么哪怕和你素不相识的人,也会成为你的朋友,你的亲人。
寂,一片寂静,亮大灯的堂屋里,取香,上香,燃香,亮香,作揖,上香,拖着年已古稀的身体,数十年在这无鞭炮声的除夕夜里,独自过无味的年。
静坐,思绪却已飞回到那栋老房子,回到那一个,我叫“爷爷”的人身边。记得年到腊七之时,和爷爷一起赶集去。那天总得要起早些,天尚是蒙蒙亮时便出门去,衔着那小竹篮去买豆。早些去时买来的豆新鲜,熬出的腊八粥好喝。买来豆后,便把家里的盘盘罐罐,搬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摇水,爷爷洗豆。到下午,院子里的几家人会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家一年来收成中最好的五谷杂粮,邻里之间相互交换,掺到粥中去,别有一番风味!到晚上,小火温熬的香粥常常引得我口水直流,小小的心一晚上都不能平静。
腊八,是年的前兆。腊八的粥香带来年尾的丝丝幽香,而紧接而来的便是小年,廿四的小年起,年便是真的有年的味道。
自廿四始,和爷爷上街去时,总会遇到一些老书生端着台砚,持着狼毫大笔,捋开红纸,为求联者书写一副副大红联。偶尔还会遇上卖树人,拖来一皮卡的常绿松,买来种下以祈求来年鹏程万里,好运常来,健康比树。小年后的每个早上,不待太阳照进屋内,我就会被爷爷和邻居家老人的打纸声给惊醒。曾经爷爷拿着纸月子,念叨着“一拍三个,一张九排”一遍遍地教着我。如今,孙子连祖人都不愿祭拜,何求他学会打纸?除夕前的日子,看不见那些楷正行草的手写春联,寻不见曾经为千万小朋友追捧的烟花、擦鞭、礼花,也听不见那“笃笃”的温暖的打纸声……它们一起被封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
继续在记忆中搜索。我偶遇幼时和母亲一齐去看年会的场景,时已久远,记忆却似陈坛佳酿,历久弥新。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迎来新年的晨曦时,家家户户便燃起那万响长鞭,迎接新年的到来。早早地,我著大红袄,新帽新鞋新形象,和父母一齐拜邻居家的年,踏在红红的鞭末子上看年会去。手里还啃着小笼包,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直奔区政府广场,那儿是年会的举行地。广场前,政府大楼上庄严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下挂几个大红灯笼,更是庄严中透出喜庆。没至场开,广场上便围满人,人群身上散出的.热气驱走冬日的寒风,唤来暖阳。“锵”的一声锣响,龙珠先行,神龙后动,珠龙互戏半晌,至高竿夺珠之时,人群中更是掀起一个高潮,紧接的便是民歌贺春,晚稻大户讲,村村拔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过年的热闹与喜庆。
年味,还表现在……“老头子,二更天,我来换你”说着,老伴从里屋出来,“唉,这年哪里有年的味道啊!”是啊,年无年味,怕是味已逸散于时光的碎片之中。在这寂而无声的夜里,我回味着,那记忆中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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