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地方有个男子,独自一个人过活。他用芦苇和茅草盖起了小屋住在里面,又开垦了一小块荒地,用自己的双手种了些庄稼,打下粮食来养活自己。时间久了以后,豆子、稻谷、盐和奶酪等东西都可以自给自足了,不用依赖任何人。他每天下地耕作,闲的时候就出去走走,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可是有一件事却让他发愁,那就是老鼠成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帮老鼠,日子不长便成倍成倍地增长。白天,它们成群结队地在屋里跑来跑去,在房梁间上窜下跳地吱吱乱叫,打坏了不少东西。到了夜里,老鼠闹腾得更欢了,它们钻进食橱、跳上桌子、跑进箱子里,见东西就咬,咬破了好些衣服和器具,偷吃了东西不算,还把吃不完的拖回洞里去慢慢享用。这“咔嚓咔嚓”地一闹常常就是一整夜,吵得这个男子觉也睡不好,白天下地都没有精神。他想了好多办法来治鼠,用药啦,下夹子啦,都试遍了,可就是没有一个特别有效的法子。这位男子对老鼠越来越烦,火气越来越大,苦恼极了。
有一天,这个男子喝醉了酒,困得要命。他踉踉跄跄地回家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他的头刚刚挨上枕头,就听见老鼠“吱吱”的叫声。他实在困了,不想和老鼠计较,就用被子包上头,翻个身继续睡。可老鼠却不肯轻易罢休,竟钻进被子里张嘴啃起来。这男子用力拍了几下被子,指望把老鼠赶跑再睡。果然安静了一会儿,可他忽然闻到一股叫人恶心的腥臊味,一摸枕边,竟然是一堆鼠尿!被老鼠这么变着法子一折腾,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借着酒劲,他翻身下床,取了火把四处烧老鼠,房子原本是茅草盖的,一点就着,火势迅速蔓延开来。老鼠被烧得四处奔跑。火越烧越大,老鼠终于全给烧死了,可屋子也同时被烧毁了。第二天,这男子酒醒后,才发现什么都没有了。他茫茫然无家可归,后悔也来不及了。
焚庐灭鼠的故事提醒人们,遇事一定要冷静分析,想个周全的法子去解决。若凭一时的冲动蛮干,只会得不偿失。
伯愁是伯乐幼年时的好朋友。成人后,以磨面为生,本小利薄,小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整天愁眉苦脸,像根秋丝瓜。
这天,他从城里回来,却一反常态,笑逐颜开。
老伴惊诧地问:“你拣到宝贝啦,今天这么高兴?”伯愁说:“我在城里碰到伯乐啦,他答应送我一匹千里马!你算算,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一天能磨多少面?往后,咱们的日子不用愁了!”
老伴也听别人说过,伯乐善识千里马。丈夫这么说,她心里也挺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伯愁就把家里那匹拉磨的黑马牵到城里去。中午,骑着一匹浑身像锦缎裹着似的枣红马回来了。他高高兴兴地对老伴说:“看见没有?这是匹千里追风赤兔马!我骑着它从城里回来,百把里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家了!”
奇怪的是,这匹赤兔马拉起磨来,并不比原来那匹黑马快多少,伯愁的日子还是不好过。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脸上又堆满了愁云。
“唉!世人都说伯乐善识千里马,我看他是徒有虚名而已!”伯愁长吁短叹地说。
不久,从城里回来的人说,伯乐在马市上又发现了一匹千里乌骓马。这匹乌骓马,很像伯愁家原来那匹拉磨的黑马。
伯愁听了,一个劲地摇头:“笑话!笑话!”
春秋时期有一个很高明的画家,这天被请来为齐王画像。画像过程中,齐王问画家:“比较起来,什么东西最难画呢?”
画家回答说:“活动的狗与马,都是最难画的,我也画得不怎么好。”
齐王又问道:“那什么东西最容易画呢?”
画家说:“画鬼最容易。”
“为什么呢?”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熟悉,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要画错那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特别是动态 中的狗与马难画,因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明确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随便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画出来后,谁也不能证明它不像鬼,所以画鬼是很容易的,不费什么神。”
画家的高论证明:如果没有具体的客观标准,就会容易使人“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唯心论最省力,因为它不受客观实际检验,可以瞎说一气,而唯物论则要接受客观实际的检验,所以很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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