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好几件工艺品,但我最喜欢的是套娃。套娃是一个装一个的,它们的形状一样,而大小不一。今天听老师说了,套娃有五个的、七个的、十个的、十二个的,最多的还有十五个的。我的套娃只有五个。
制作套娃要在春天的时候,把树砍下,把皮剥掉,然后放好长时间,有的甚至要放一两年,把水分蒸发掉才能做。如果要做十五个的,必须需要非常薄的木料。
我的套娃外形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张色樱桃小嘴,笑得合不拢。她头戴着一个沙巾,穿着一条金黄色的裙子,里面还有一条粉色的小纱裙,上面有紫色的小花,好看极了。套娃就像妈妈和她的孩子,她们一个套一个,所以叫套娃。
套娃象征着快乐,幸福,所以我很喜欢套娃。套娃是一个装着记忆的小娃娃,只要一打开这个套娃,我就会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我的套娃是一个小公主,又像一个小天使。
我喜爱我的套娃。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艺术无处不在,它可以陶冶人的情操。吉他也是一种艺术。
五年前一天,我在一家琴行门口停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的吉他。不知不觉中,我走了进去,开始了一段我与吉他的奇妙旅程。
起初,我要练基本功,有的人觉得非常枯燥,但是我觉得挺好玩。
一年过去了,老师开始教我们歌曲。我想退缩了,因为我的手上结出了一个个水泡,又疼又痒,连琴弦都按不紧。一年后,一件事情让我彻底爱上了吉他。
第三年,我转入电吉他班,开始了我漫长的电吉他生涯。过了不久,我又加入了明星乐队,在许多地方演出。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那么多观众,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听着那如雷鸣般的掌声,我爱上了那把陪我演出的吉他,爱上了演出时那种澎湃的感觉。
第四年,老师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单子,让我们去迷笛音乐节演出,并教了我们一首新歌。老师才教我这首歌时,我胸有成竹,可刚开始的推弦我就有问题,这让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后面也学得一塌糊涂,老师和伙伴都安慰我,我才重拾信心,刻苦练习,五个月后奔赴苏州。
路上,我特别紧张,总觉得自己弹不好,我转念又想:我刻苦练习,必然会有收获。我不能输,不能!靠着这股信念,我们在舞台上气场十足,火力全开,演出圆满成功,老师向我们投来一记赞赏的眼神。
现在,吉他不是我的工具,而是我的知心朋友,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会继续努力,在弹吉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艺术的故事》是贡布里希爵士编的,书中概括地叙述了从最早的洞窟绘画到20世纪前半叶的实验艺术发展历程。里面的内容很多,绘画、雕塑、建筑均有所涉及。倘若是其它艺术史类的著作,六七百页厚的书籍细看下来多少是需要些勇气的。还好本书通俗易懂,简明晓畅的语言就能表达严肃的题目。与一般美术史不同,这本书既不是简单地罗列史实,也不是用一些抽象难懂的“主义”来概括美术史,而是描述了一系列的“问题情境”。贡布里希认为艺术的发展是在艺术家不断解决由社会和艺术传统自身所提出的问题过程中形成的。在导论中,他就骇人听闻地说:“现实中根本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当然,当我们大致读过他所讲述的历史,再看到他说艺术的故事是“各种传统不断迂回,不断改变的故事”时,就会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一般公众已经安于一种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创作艺术,跟鞋匠制作靴子没有多大差别。这种观念等于说,一个艺术家应该创作他曾看见过被标名为艺术的那种绘画或雕塑。人们能够理解这个含糊的要求,但是遗憾,那正是艺术家唯一做不到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的东西不再出现任何问题,也就没有任何任务能够激发艺术家的干劲。但是批评家和“博学之士”有时也有类似的误解之过。
实际上根本没有艺术其物。只有艺术家,他们是男男女女,具有绝佳的天资,善于平衡形状和色彩以达到“合适”的效果;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具有正直性格的人,绝不肯在半途止步,时刻准备放弃所有省事的效果,放弃所有表面上的成功,去经历诚实的工作中的辛劳和痛苦。
贡布里希的讲述完美而亲切,平易近人的作品,艺术理论被以通俗的方式叙述出来,作为例子的艺术品的选用真的很合适。读者和作者也可以取得较好的互动。他所要阐释的是人们不是为了响应某种潜在的“精神”的呼召去改变传统,而是情境的改变使其不得不然。例如说到具有强烈世俗倾向的荷兰绘画,他认为是由于经过了宗教改革,从而使新教统治区内的艺术家已经没有什么自由再画祭坛画了。无论哪种社会,贡布里希所关心的是艺术家所面临的“问题情境”。不是一个统摄一切的“时代精神”,而是许许多多切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吸引着艺术家奉献他们的才智与精力。我们应当感激各个时代的艺术家,正是靠他们的辛勤劳作,解决了审美领域中那些潜在的问题而汇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艺术世界。
读完了这么厚厚的一本书,看了上万言的东西,露出的却只是冰山一角。越学习就发现自己的无知,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整个人不像以前那么浮躁了,也学会了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问题。《艺术的故事》不仅教给人们欣赏艺术,它还让人们欣赏了知识和智慧的魅力。这本书非常值得深入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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