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了,我要做一个老师。一个特别的老师,一个学生都喜欢的老师。
我会给他们上有趣的课。我把课都改成游戏的形式。同学们能在课上随意发言,想到什么问题就提出来。我不会只按课本上的顺序教,同学们对哪篇课文感兴趣我就先教哪篇。当有人回答错了问题,我不会批评他,不会罚他站,不会骂他笨,而是去鼓励他,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与众不同,让他对下一次的问题信心满满。
我要和学生们一起做游戏。跳大绳,跳皮筋,砸沙包,凡是我玩过的都要教他们玩。我不会拖堂,也不会留下太多课下的任务。对了,我还要制定一个特别的规定:每人下课最少要玩5分钟。
我要带同学们去公园,告诉他们这是什么草,那是什么花。我还要带他们去游泳,去爬山,去跑步,学习五花八门的、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我会留下很多时间让他们看书,童话、故事、小说、散文。我还会向他们推荐好看的电视节目,纪录片、电影、电视剧、动画片。也许他们会从这不同的故事里得到不同的见解。
假如我是老师,我会对每个学生都公平,无论他学习好还是差,做事认真还是马虎。
啊!我真想快点长大,做一个这样的.老师,活泼开朗,健康正直,教出与众不同的学生!
今天,我和爸爸、妈妈、妹妹一起去洋湖湿地公园玩。
公园里有许多游戏项目,我和妹妹玩了几乎一半的项目。其中,我最喜欢玩的是松林飞鼠,这个项目是我和爸爸一起玩的。松林飞鼠游戏既刺激又好玩。一辆辆小车像飞鼠一样在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的轨道上穿梭。我和爸爸坐上了一辆外形酷似米老鼠的车。我们在车里系好了安全带,然后等了一会儿,直到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我们的老鼠车才慢慢地开动了。前面是一段直行道,车子开得很慢。我心里直犯嘀咕:原来这么慢呀,一点也不刺激。我没想到真正的惊险正在后面等着我。车子拐了个弯,现在是上坡了,我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往后掉。车子终于慢慢悠悠地开上了顶端。接下来,真正的刺激之旅开始了。车子先来了个急下坡,我感觉心在往下坠,轨道像个妖怪一样张牙舞爪地迎面扑来。这时,我想起了妈妈的话:如果你感到害怕的时候,只要你尖叫,你就没那么害怕了。于是我大声的尖叫了出来:“啊———”!车子开始颠簸起来,一下左拐、一下右拐,拐弯的时候,整个车身都像要被摔出去一样。我这才真正感受到了这车子的可怕,我也感觉到了这个游戏项目的好玩。可是,一下子这个游戏项目就结束了,我和爸爸依依不舍地下了车。下次我来这里,我一定要第一个玩这个游戏。
接下来,我坐了飞椅、碰碰车等等游戏。我还和妹妹一起坐了豪华转马。我想和妹妹一起坐马车,可是我们晚了一步,只有马骑了。我本打算等下一轮再坐,可是妈妈拉住了我的手,只见她把妹妹抱上了马,看见妹妹上了马,我也就上了马。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马儿开始旋转了。马儿围着一个很漂亮的,上面印有很多公主图案和镶嵌几面大镜子的大柱子旋转。我发现妹妹很紧张的样子,因为她是第一次坐旋转木马,我用手紧紧地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感觉轻松一点。到音乐停了,我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洋湖湿地公园,一个让我来了还想再来的地方,下次我还要来。
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刮起了大风,一个巨大的龙卷风迎面而来……
待我醒过来,我已经在一所小屋里。一个人走过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做着防御的动作……原来,我误会了,是他救了我,他叫阿伟。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吗?我推门走出了去,只见天黑黑的。阿伟气愤地说:“这不是天气的`问题,而是工厂的所作行为,我们这里很少见到太阳的,大多都是被烟尘覆盖,农作物也生长不好。”
我愣了一下,真的这样厉害吗?阿伟带我出去走走。果然,天空似乎被什么东西罩住。那些乌烟像“魔鬼”一样飞过来,我们也来不及躲避。来到了河边,让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自己走到了一间漂染厂,水比墨水还要黑,散发出一阵阵的臭气,真让人恶心。
沿着河走下去,见到了一间工厂,大概是污水的源头了。我们在外面无奈地看着。一辆小汽车使过来,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人。“那个不就是我们的镇长吗?”阿伟说。我非常高兴有人来查工厂的牌照啦。于是,我们也偷偷地进了那所工厂,准备看热闹。在大厅,镇长和一个男人聊天,那位大概是工厂老板吧,聊着聊着,那个男人拿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镇长,镇长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我顿时明白了什么……“不妙,被人发现了,快跑!”阿伟说。我们像子弹般冲出了工厂,那保安似乎不放过我们,一直把我们追到了野外。我们逃离了追***……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阿伟说。一下子天已经黑透了。路边的房屋也亮起了灯。“为什么路灯还没亮呢?”我惊讶地问。
“这里的路灯平时是不开的,除非有大人物光临!”阿伟说。我又向镇中心望去,只见灯火通明。这时候,我明白了一切……
我实在不能在这个岛上待太久了,只能悄悄地离开了。
细胞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题记
我是一个红细胞,诞生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星期五,正午十二点三十分零六秒我终于从我的母体中成功分离出来。我在喜悦之余后,便随着我的兄弟姐妹在这幽暗的隧道中川流不息……
两点四分九秒
我不知我将流向何处,我不知道我存在意义的所在。只是在这一天中随着我的兄弟姐妹穿过大大小小不同的隧道,有时别人会给我们许多像球一样东西,让我们夹在凹陷的身体中,然后再送往另一个地方。我只隐约听见他们说这是氧,对主人身体很重要。我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知道这样很累,但也夹带着一丝莫名的欢喜。我就这样两小时重复运作,不停运转。
六点十分十五秒
在同样的工作下,我开始逐渐熟悉这里的路线,自由地在这大小各异,千姿百态的隧道里穿行。自然而然,工作量也是先前的2倍,我依然这样乐此不疲地运行,穿跃……
十七点五分七秒
仍不知自己生存意义所在,我减慢了自己的速度。这时竟看见远处有一群丑陋的怪兽正在吞食我的兄弟姐妹们。它们奇形怪状,刁恶无比,还津津有味地在咀嚼。我顿时满腔愤怒。心想这样可不行,我原路返回;叫来白保安。白保安立即扑上去与之博斗,但由于敌强我弱,白保安战败,仍有2个怪兽还在肆意作乱,胃口更是大开。
二十四点零分一秒
我顾不了,我奋勇扑上去,但我还是死在怪兽口下。但我的死却引来了大量的白保安。怪兽便也随之死去,我的尸体和白保安、怪兽一同溢出于主人皮肤外。我死了,和外面无数氧气拥抱,凝结成一种黄色晶体附于主人皮肤伤口处。在晶体闪闪发光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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