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总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小时候,每一个假期,我总是催促爸爸“爸爸,快点回老家啊,我要和奶奶玩”如今奶奶慈祥的声音和我小时稚嫩的话语,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喜欢奶奶在看见我慢回来看她时的那种喜悦,我喜欢奶奶为我们做饭时那种勤劳,我喜欢奶奶跟我坐在摇椅上乘凉时的那种安详仿佛一切都定格下来,我享受着有奶奶的安逸时光。
现在,我应经不这么依赖奶奶了,不过偶尔翻翻相册,回忆一下那美好的时光,奶奶的样子,一次次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但是,我爸爸接到了大姑打来的电话说:“咱妈病危了,你,快来吧”我听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情如刀绞一般,我悔恨,我惭愧,我痛苦,我恨自己没有在奶奶还健康的时候好好地陪一陪奶奶。我来到了病房,奶奶的脸上一片苍白,看不出一丝红润。我的心,再一次坠入深谷。回到家后,我看到了奶奶和我小时候的合照,我看着奶奶的样子,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慢慢的,我平静的'下来。
我想着奶奶的好,如放电影一般不断放映,好像在责怪我。没有好好陪奶奶。我不再多想,那样只会徒增悲伤,因为我知道,奶奶的样子,奶奶的慈祥,奶奶对我的好,已经全部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回忆里,永远,永远。
小时候,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妈妈的怀抱能让我感到温暖和踏实;稍大些时,妈妈的关爱眼神与亲切抚慰让我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小学的生活;现在呢,我虽然已经成为初中生,但还时常向妈妈撒娇:“妈妈,搂搂我。”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妈妈呵护着,我却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有幸采撷到妈妈的剪影,从那定格的画面里我领悟到了深深的母爱。
那是一个夏天周末的夜晚,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更糟糕的是,那是个停电的夜晚,爸爸又出差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小屋里一片混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中。
尽管没有睡意,我和妈妈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盼着风雨尽快结束。不一会儿,风吼得更凶了,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天空,顿时发出一声可怕的雷声。我猛地一颤,抱住了妈妈,同时妈妈也转过身来搂紧了我。我惶恐地盯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瞬间把屋子照得白亮白亮的,接着又黑了下去。可是就在闪电定格的一刹那,我怔住了,我分明看到了妈妈被照得雪白雪白的脸消瘦了,眼角的皱纹又细又密,鬓角不知道何时长出了几根白发。
也许那一瞬间真能给人很大的震撼吧,就在定格后的几秒钟,十几年来妈妈辛苦顾家,不辞艰辛照顾我的往事,一下子从脑海中涌了出来,眼前浮现出妈妈十几年来忙忙碌碌的身影:厨房里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客厅里沏茶倒水间的谈笑,上学路上风雨无阻伴我同行,病床边焦急忧虑的满含爱意……可是我这个坏家伙,却因为它们没有隆重的仪式而忘记,没有华丽的包装而忽视。可是你——妈妈十几年来付出的艰辛,为何不曾提起?
“唰……”闪电再次照亮在妈妈脸上。妈妈!我多想抚摸你青丝里刺眼的白发,抚平岁月刻在你眼角的皱纹。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很感谢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深刻地感受到母爱的平凡与伟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用实际行动为妈妈描绘出更美的色彩。
1942年7月,斯大林格勒,前线,一辆又一辆的军绿色卡车载着士兵。军官站在车上喊着:“我们不需要活着的逃兵!”话音刚落,就有一枚弹片击穿他的头颅。士兵们被赶下车,有的人拿到枪支,有的人只拿到了子弹。扩音器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没有拿到枪的,跟在有枪的后面,有枪的同志牺牲了,没有枪的同志就拿起他的枪继续冲锋。。。。”
1944年6月6日,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一队又一队的美国与英国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前方的碉堡冲去。一个接一个的战士倒下了,仍然有人呐喊着向前奔跑。片刻,鲜血染红了整个海滩。
1937年7月7日,第二十二军司令部命令:卢沟桥即为尔等之坟墓,应与桥共存亡,不得后退。金振中营的两个排的战士面对数百名日军的进攻,毫无惧色,六挺机关枪和六七十支步枪,一齐射出了仇恨的子弹。敌人冲上阵地,战士们立刻抡起大刀,冲入敌群,展开激烈的肉搏战。最终寡不敌众,几乎全部战死桥头。烈士的鲜血使卢沟桥多了分沉重,添了抹寂寥。。。。
七十多年前,有一群人为了遏制贪欲和邪念,远赴他乡,进行过一场伟大的战争。为了捍卫自由与正义,他们英勇奋战毫无畏惧。我们应记住他们,为了那些无比的智慧,无畏的勇气,以及无私的牺牲。(这一段表达指向不明确。如果用它概括前面的三个故事,显然没有说清楚。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俄罗斯,莫斯科红场。这里是庆祝,或许应该说是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主要场所。来自全世界的英雄们,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赞颂。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法国诺曼底,犹他海滩。当年在此浴血奋战的老兵,穿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走在路上,人们向他们喝彩为他们欢呼,同时人们也发现,老兵们的笑容如此沉重。
七十二年后的今天,中国,北京西南郊外,某个小镇,一个班的学生,在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座纪念碑前。听老人讲述自己如何***敌,幸存,逃脱的惊险过程。老人又唱起了那首令人热血沸腾的歌:“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
纪念,不能忘记的过去。
与父亲冷战两周后,放寒假了。我低头走在回家的路上。父亲我的被褥跟在后面。走了很久,突然失去了父亲的气息。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两个血脉相连的人之间系着一根无形的线,距离远了,一下子就能感觉到。
我回过头看见父亲扛着包裹走在人群中。那包裹打得不好,总有一片布料垂下来遮到父亲脸上。父亲用力把头偏向一边,额上暴起了青筋。阳光下,他的脸泛起一层油光,汗水顺着皮肤的沟壑流下。那一缕调皮翘起的头发,发梢还是黑色的,发根却白了。我忽然后悔自己戴了眼镜,痛恨它让我清晰的看见了父亲的老态。千般思绪涌上心头,那一瞬,定格在刹那间的永恒。回首逝去的岁月,不知何时,时光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沧桑,年华在父亲的发上染上了风霜。我转过身,泪如雨下。
父亲的背上有一座山。
小时候,父亲总爱让我踩到他的背上,去踏平那座“山“,那凸起的骨头一辈子也踏不平。中考满分作文父亲的驼背让他更坚强,沉重的责任总是独自一肩扛。父亲的沉默着用单薄的身体撑起了整个家庭。
我擦干眼泪,转身向父亲走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走得很慢,左脚踏地总是比右脚用力,因而显得有些蹒跚。那一刻,我仿佛看见,父亲扛在肩上的,不是我的行李,而是我们家,是我和妹妹无忧生活,是爷爷奶奶的幸福晚年……原来父亲一直扛着一座无形的山,一座沉重的、让他痛并快乐着的大山。
那一刻,父亲扛着包裹的身影背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望见他缓慢而坚定的步伐。那被阳光普照的画面烙在了心上,永远定格在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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