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什么?艺术就是能够让人赏析悦目的事情,但每个人都是对艺术有着不同的,独到的见解。艺术就是一种美得体验。
自然之美,大自然造就了人,人体也是一种美。有些人主张,收集出所有人美得地方拼出最美的人。但是又有人认为一个人本身就是美得,虽然他可能不是十全十美的,那里都很完美,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人他可能嘴巴比较大但是他的五官进行搭配,他的缺陷可是就没有显现出来,大自然送给了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外形与特点,每个人的长像都是不要用同一个角度去观看。
斑马身上的条纹在奔跑起来之后十分夺目,那是大自然赐予它们的法宝,我们不要用自己的审美来约束别人的审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的角度与观察。
绘画时,每个人的画都有不同之处,没有一样的,绘画没有对与错。所有的线都很笔直,那是因为直线看起来很僵,直的只有当起伏时,才能更加传神。
艺术不需要定义,美与丑。
有人喜欢玲珑的珠宝,有人喜欢碧绿的翡翠,有人喜欢多彩的珊瑚,还有人喜欢靓丽的贝壳,而我独独喜欢那个用红木雕刻成的奔马。
这匹红木奔马雕像,就摆在爸爸的书桌上,不光我喜欢,爸爸也很喜欢,一有空我就到爸爸的房间去欣赏,而爸爸就拿起抹布擦奔马身上的尘土。爸爸对我说:“你看它多英俊,枣红色的皮毛,高昂着头,好像傲视群雄、四蹄腾空,宛如飞在空中,它一定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天马良驹”。
这匹马是爸爸四十岁生日那天爸爸的朋友李叔叔送给他的。当时看到这匹红马,我很奇怪,我想,别人生日的时候,亲友们都是送生日蛋糕、水果、鸡蛋等礼物,李叔叔为什么要送爸爸“红木奔马”雕像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就去问妈妈,妈妈对我说:“李叔叔是你爸爸最要好的朋友,他送的这个“红木雕塑”不但是价格昂贵,还包含着很深的寓意:“你爸爸40岁了,事业刚刚起步,李叔叔送一匹‘红马’,表示‘马到成功’,是提醒你爸爸遇到困难一定要像这匹奔马那样,勇敢地向前冲。”
我终于明白了李叔叔送这匹“奔马”的含义了,我也更加喜欢这匹奔马了。
周六,我跟随威海晚报小记者团去了里口山小苹果亲子乐园。在那里,我们亲身体验了糖画、槐花饼和陶艺的制作过程,大家都特别兴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制作糖画了。
做糖画的爷爷端坐于桌前,执勺在手,经过短暂构思,飞快地将勺中的糖液挥洒在光洁如镜的大钢板上。看着糖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幻化成一个个神奇的形象,凝固的糖液形成神奇的图画,有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皆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放上一根竹签,风干后就能拿起来。在阳光下,糖画闪闪发光,轻轻地舔上一口,甜甜香香的麦芽糖味道充满整个舌尖,哈哈,真想多舔几下,却又不舍得把它吃完。
据史料记载,糖画起源于明代的“糖丞相”。在那时,每逢新年祭祖,官宦大户人家就会用模具将熔化的糖液印铸成各种动物及人物作为祭祀品,所铸人物“袍笏轩昂”,俨然文臣武将,故戏称为“糖丞相”。后来,这一技艺传入民间,民间艺人将中国皮影、民间剪纸等艺术融入其中,逐渐演变为糖画。这一颇具民间特色的工艺发展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
真没想到,一幅幅小小的糖画,竟有着如此悠久的历史,融入了这么多民间艺人的智慧。通过这次小记者活动,我体会到了民间艺术的魅力,再一次被我们的民族传统艺术折服,为我是一个中国人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要说我喜欢的一件艺术品,就非姥姥家墙上挂的十字绣《松鹤延年》莫属了。
介绍一件艺术品作文我眼中的十字绣虽然不像油画那么厚重、通透;不像国画那样大气、磅礴;不像水彩画那么淡雅、质朴。可是,我依然喜欢平平凡凡的“十字绣”,因为它离我们很近,触手可得,它不需要多么高深的美术功底,只要你稳定情绪、平心静气,循序渐进,就能用针“画”出一幅完美的作品。环顾我家:餐厅的“果香四溢”、客厅的“幽雅兰花时钟”、“鲜花”,卧室的“向日葵”书房的“小桥流水”等。
在我妈妈的所有十字绣当中,我最喜欢的要数那一幅“松鹤延年”了,那是我妈妈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母亲节的前一天赶制出来送给姥姥的节日礼物。你看那幅作品的上空旭日东升,旁边青翠的松树枝叶,作品正中的四只仙鹤头顶鲜红、脖项修长、羽毛洁白、双腿纤细,神态各异、栩栩如生、威风凛凛,作品下方是花团锦簇、万紫千红。整幅作品布局合理、色彩搭配协调,给人一种清新、淡雅、超凡脱俗、寓意深刻的感觉。
十字绣是古典艺术和现代艺术的完美结合。我家所有的十字绣都是我亲爱的妈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十字绣”虽然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品,但是它充分凝给了妈妈对家的浓浓亲情,对生活的热爱;对艺术的追求;对父母的孝敬;妈妈在绣十字绣的时候,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十字绣中,仿佛已经和十字绣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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