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纵即逝的夜,有了月的思念而美好,而稍纵即逝的童年,又因谁的思念而永不凋零?
——题记
又是一年中秋,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永不停止的喧嚣和繁华,已没有了童年时的恬静;昂首望月,残淡的月色,穿过薄云,毫无遮拦地铺满大地,可城市的街道早已被庸俗的霓虹灯光代替,哪里有往年中秋的意境可谈?孤独的中秋,只是让我分外地思念儿时的玩伴---小莹,思念和她共度的那个中秋。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每逢这时,我都会请她来院子里赏月,而她都会带点好吃的给我,我深刻地记得在家乡过的最后一个中秋节:
那轮圆月羞答答地藏在云雾之中,给它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色彩。皎洁的月光朦胧地洒落在家乡的小河上,风轻轻地吹,吹出一种残缺的美;洒在林荫的小道上,人慢慢地走,走出一条恬静的路;洒出院子里的桂花树上,叶缓缓地抖,抖落一地的婆娑;多静美的夜!
这时小莹来了,拎了一盒礼盒来。我好奇地跑了过去,“诺,馨,尝尝,这是我爸从北京带回来的牛肉月饼。”“牛肉的?”小莹拿了两个,给我说:“尝尝。”我拆了包装,小心地咬了一口,那味道咸咸的,特别的味道在口中…我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地说:“小莹这个好好吃哦,你也吃嘛。”“真的吗?”“当然。”我们两大口大口地吃着,全然不顾已吃成了大花脸,我们互相对视着,会心地笑着,银铃般笑声飘落在天际。“小莹,我们长大以后也要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那我当姐姐,你当妹妹。”“好,拉钩钩…”
时光流逝,我们的约定早已在几年前的学校变成一个废园。小莹早已不知去向了,我只是偶然会在某年的中秋节里想念她。
“叮咚”一声把我无情地拉回了现实生活中,是妈妈回来了。“馨馨,我买了你爱吃的牛肉月饼。”一听到这字眼,我跑了过去,迅速咬了过去。“咦,苦的。"妈妈咬了一小口”不苦的。”真的苦,快扔了吧。”在我心里,它已经没有了忆紫的味道,没有了童年的味道,早已苦不堪言了。
望着垃圾箱里的`月饼,心中一阵心酸。
这份对小莹,对童年时中秋的思念总是在心头记忆犹新,使我的童年永不凋零。
如今,已经是秋天了,经历了生、死的叶子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不再是绿的发黄,容光焕发。它们顺着风的\'节奏,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个完美的弧,飘扬的落了下来,与河流一起浪迹天涯………。
清晨,太阳还没有醒,谷中弥漫这一层青色的透明的雾,沁人心脾。偶尔,峡谷中传来一声声鸟鸣,清脆而明净,两岸是连绵青山,群峰真像屏障一样,江面曲折平缓,仿佛似一个正在睡梦中的孩子。
午后的阳光迷漫在峡谷中,这时的河流已经变成了一个顽皮的孩子,远远望去,景色十分壮观,只见它仿佛要吻上蓝天,奔腾不息,犹如擎天玉柱,震耳欲聋,气势磅礴,犹如青龙山海般的激烈,又似一条迂回曲折的画廊般的娴静……
雾渐渐笼罩了整个峡谷,江面上还映照着最后一缕阳光,奔腾了一天的“孩子”终于累了,此时,它似一位冰清玉洁的少女,依偎在山的怀抱下,显得格外宁静,是在难以相信刚才她还是那样的峭壁激流。如果此时来一场阵雨,似乎就能让人像仙女那样云作衫,雨作裙般的轻纱飘荡了,幽静而空蒙。最后一缕阳光在水面上慢慢消逝,渐渐地、渐渐地一丝皎洁的光辉投向了水面,夜的香气来了,它织成了一个个轻柔的网,铺天盖地的撒了下来,水中闪烁着银光,波纹荡动着想要盖住月光,月光却不紧不慢的照耀着波纹…。。
一缕朝阳又有一次浮上了水面,谷中的清晨来了……
“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的岁月锁不住尘封的记忆,父亲的扁担早已落满尘埃。那是父亲的扁担,自打我记事以来,那根扁担一直挑在了父亲的肩上,还蹭着光,摸上去光溜溜的。现如今,这根扁担的大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两头无奈地向下沉,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父亲再担着,恰似一钩弯月别在了父亲的肩上,滑稽又心酸。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孩子啊,你就是这根扁担养活的啊,等你大了啊,可千万别忘了这老扁担啊!”当时年幼,不懂此中含义,对此则无动于衷,也只当做母亲对我开的玩笑吧。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母亲生我那会儿,家里穷,她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奶水就少,为此,父亲不得不去砖窑厂挑砖攒钱给我买奶粉。
据母亲回忆说,那时,在砖窑厂里挑一担砖是两分钱,一担大概百把来斤重,父亲正当是身强力壮之时,又急于给家中哭哭啼啼的我买奶粉,于是,头一天,父亲就挑了三十多担。母亲说,那晚她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晚归的父亲。岂料,父亲一进门,二话没说,便趴在了床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母亲把我放下,帮父亲脱了上衣,惊诧之余看着父亲的汗衫之下露出一对红红的臂膀,我想,那时候母亲的眼里必定噙满了泪水吧!而后,母亲用热水帮父亲敷着,父亲疼得直咬牙,双腿一个劲地往外蹬。只要毛巾轻轻一碰父亲的肩膀,那块儿的皮就破了,涌出深红的脓水,母亲形容说,就像红烛的烛油,也不知是否是血,竟染红了整条毛巾。
从此,父亲日日都得带着那根扁担,去砖窑厂挑砖,每每夜间回来也总是这幅情景。再后来,我稍稍长大,父亲和他的那根扁担终于可以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了。直到我上小学,父亲的扁担再一次随父亲“出征”了,父亲和它成了我的专属“交通工具”。那时,看看四周,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抱着、背着,我却被父亲的扁担挑着,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每当看见别的孩子羡慕的望着我和父亲,我总是高傲地抬起头回敬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的小九九甭提有多爽。父亲挑着我,不说话,却一路走一路笑,当时年少不解。
后来的一次机会,我专门问了父亲,父亲也就回答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当了父亲了,抱着你自己的孩子了,你就会到我挑着你的时候的感觉。”对于当时年龄的我来说,父亲的话似乎更为深奥,况且离我当父亲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父亲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而父亲依旧挑着我上学。现如今的父亲,再也没有力气能挑得动我了,父亲老了,那根扁担也老了,我看着老父亲和他的老扁担,忽然耳畔又响起了那首歌,“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哟……”
点点珠屑轻轻地笼罩人间,如白烟洁雾织成的轻盈丝纱。飘飘然若九天飞花,莹莹然如通灵宝玉。天地间晶莹剔透得如同漫步天河的梦境,流星飘飞,眼前一片明亮。置于其中,则如飞入九天云霄,四面皆是白雾沆砀;置于其中,则如来访世外桃源,静谧和谐;置于其中,则如登临瑶池仙境,亦幻亦真。
静静欣赏,则更具一番风韵:灵巧轻盈的舞步,又借来几分风力,便具备了柳絮的飘逸,白兰的妩媚,睡莲的净洁,更着有无瑕的素裙,仿佛是借来三分梨花的颜色,点染而成。
灰黑色的地面已经浅浅地铺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毛绒毯,柔柔的,软软的。也不知是用洁白的棉花纺织而成,还是天使的羽毛铺垫而成,或是无意间遗落人间的云朵化作这一路轻柔细腻的雪毯。
时而,几缕灿烂的光芒映在这茫茫的雪毯上,毯上仿佛瞬间又嵌入了无数颗烁烁闪光的星斗。俯视苍苍大地,只要光的脚步触及,皑皑白雪上就有一片星的海洋,满泛着珠光玉气,演绎着光与影的舞蹈。此时情景\"实是欲界之仙都\"。坚冰水晶,砌成玉璧;弱雪软毯,舞作落花。
秋天一来,落叶纷纷,秋高气爽,果实累累,真迷人啊!春夏秋冬看田野,最美丽最诱人的是秋天的田野。
低处的田洞里,稻谷熟了,金黄金黄的好像是谁在地里铺上一层厚厚的金子。秋波摇晃着稻谷,使沉甸甸的稻穗有节奏地波动着,好像金山在滑坡。风声稻浪,如似一曲动人的乐章。
一段大路两边长满了树。夏披棉衣冬着短衫的的树冠,身上已经单薄了许多。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飘荡下来,红的、黄的、花的……好像仙女撒花,又犹如千万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仰望天空,只见有一群大雁从北方飞来,又向南方远处飞去。他们排列着整齐队伍变换着阵容在空中飞翔着,一会儿排列成一字,一会儿排列成人字,一会儿排列成大字……
山坡上,一穗穗的高梁高傲地矗立着。秋风吹来,它们象一把把胜利的火把,高兴地晃动着。
我爱秋天啊!
在一年四季中,我最喜欢的是秋天。春是俏丽的,但是我嫌它太喧嚣;夏我是不敢领教的。火辣辣的太阳,兼职晒得我头昏脑热;冬天呢?我又嫌它只有一种颜色太单调了些。只有秋天,我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它怀抱里享受平静的深思和诗章一般的旋律。但一直生活在都是的人未必可以寻到它的声影。
多年来,秋给我所留下一片寂寞,无声的怀念。我记得那年在老家,你是怎么巧妙的把田间的稻禾染上金黄色,随清风药业,成为一望无际的稻潮,树上累累的果子,你也不忘为它们穿上透红的衣裳,遍地都是令人惬意的秋收,庭园上,山丘上,田野上都夹送着幽幽的花香,果子香,处处见到秋的身影,使他们变得更加神秘了起来,又为山间披了一层薄纱,使我想起王勃的诗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秋雨是构成秋不可缺少的一幅画。秋雨每当下时,像牛毛,像细雨,斜斜的密织着,它滋润着山川,大地,花儿开了起来,树叶红了起来。
这时节菊花最美,淡黄的,浅紫的,黄的,白色的,开满在整个山间。记得陶渊明的诗句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份心情,只有在秋猜显得悠然自得。
秋来了,提醒了我: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一大半,还剩下的,应该好好利用。我是懒惰惯了,但在它的面前,就感到无比的羞愧,恨不得学点东西不让你失望。
我是急躁的,而秋是恬静的,可就是我对秋的爱使我学到了很多,然而我还是追不上你的万分之一。秋可以吹黄小麦,给果树天上一件漂亮的外套,而我能做什么呢?我只能埋头把秋记录下来,把我对秋的敬佩之情表达出来。
每当寒意加骤时,我知道你不会滞留太久了,虽然我知道冬去出来,秋天也等不了多久了,但是我还是对秋依依不舍,恋恋不忘之感,我多想时间停留在这,待我把你记录下来呀!
秋,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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